第954章 血佛蛊
第954章 血佛蛊
郑乾依旧不动,眸光十分平静的看着前面的供台。
在那黑漆漆的牌子后面的还有一个笑呵呵的弥勒佛,只不过,那弥勒佛的脑袋却是血染的颜色,这不管从哪个角度来说,都是大凶之兆。
胖男子艰难的咽了一口唾沫,然后震惊的看着郑乾,“你……哦不,大……大人,还请你务必救我!”
说话的时候,胖男起身赶紧给郑乾搬过一张梨花木太师椅。
郑乾倒也不客气的坐了下去。
“说说吧!”
郑乾淡淡开口,从进门时候看到的镇邪的符篆,到房间里面的布置,还有那黑漆漆的牌子,这根本就不是普通的牌子,而是用鲜血浸染的桃木,鲜血干涸之后呈现出暗色,但是,如果一遍又一遍不断的在血迹干涸之后刷上新鲜的血迹,待到七七四十九遍之后,那颜色就能变得比墨水还要黑。
桃木辟邪,可是这上面却是涂满了血迹!
弥勒佛,一脸和气的笑容,但是此刻他的脑袋上也被涂满了鲜血,血染的笑容,怎么看都怎么感觉背脊生凉。
综合这些,郑乾一下子便是看出了事情的关键所在。
胖男子一脸恭敬的看着郑乾,能不恭敬么?之前他费尽心思请回来的女子虽然教他布置了血染的弥勒佛供台,用以辟邪,但是根本就没办法根除,被逼无奈,胖男子寻求解脱之法,女子临走之前,只留下了一句话,便是: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如今,这句话突然从郑乾的口中说了出来,他如何能够不惊奇?
贾宏眼巴巴的看着郑乾,沉默了片刻道,“我本是蜀城的人!”
“川省蜀城?”郑乾心中一咯噔,点头道:“难怪,蜀城自古以来都是荒蛮之地,川蜀之地山穷水恶,蛊毒之盛更是堪比湘西!”
贾宏点头苦笑,“恐怕大人已经猜到了,没错,我身染血佛蛊,那弥勒佛就是我的本命蛊,俗话说:佛口笑,命难留。便是如此!”
“事到如今,只要等到那弥勒佛脑袋上的血迹散去,我的命也就到头了,我本是蜀城天古集团的董事长,前几年混的风生水起,黑白两道通吃,自然也得罪了不少的人,其中我最大的对手东郭云,他的东郭集团暗中挖空了我身边所有的人,最后甚至请来蛊师给我中下血佛蛊,让威胁我来控制天古集团,无奈之下,我只得暗中逃离蜀城,带着几个衷心的属下躲在了汉城,同时一边寻觅高人给我治病。”
顿了顿,那贾宏继续道:“半个月前,一个女子突然找上门来,说能帮我,但是她看了之后说,血佛蛊已经上升到了胸口,她也没有办法化解,只能延缓,说完,就让我弄了这个桃木血牌,我让人找了七七四十九只黑狗的眉心血,刷在了桃木之上,每日三炷香供奉,这几日来,那血佛蛊上升的速度也明显减缓了,足足半个月过去了,才从那弥勒血佛的胸口上升到脖子上,如果没有这块桃木血牌,肯定早已经上升到了脑袋上了,后来,那女子离开的时候,说只有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才能救我,这到底是什么意思?还请大人明示!”
郑乾微微点头,他刚刚也猜到了是血佛蛊,与其说这是一种蛊术倒不如说这是一种邪术。
弥勒佛本是受到人间香火供奉的,享受信徒之力,乃是神圣高洁的,可是总有一些邪恶势力作祟,他们抹黑丑化弥勒佛,在一些不明真相的群众的心中播下邪恶的种子,等到这颗种子完全长大,弥勒佛是邪恶的思想便是由之诞生,取这些人的心头血,蕴含邪恶思想的心头血刷在饱受人间香火供奉的佛像之上,一正一邪两者剧烈冲突,而久而久之,远离香火供奉的佛像正道之力削减,而邪恶欲念暴涨,此消彼长,长久以往,便是形成了一种血佛蛊。
不仅仅还有血佛蛊,甚至还有血神蛊,血阴蛊,各有不同,最主要的区别就是制蛊的时候,所选择的对象不同。
如果使用弥勒佛等佛界神像制作蛊毒那就是血佛蛊,如果使用天庭众仙的神像制作蛊毒那就是血神蛊,至于血阴蛊,则是使用地府阴司的神像制作蛊毒。
中了这种血蛊的人,轻则丧命,重则祸及后代,不仅自己的生命,乃至于后三代的生命也都完全操控在施术者的手上,端的是十分邪恶!
“放下屠刀,立地成佛!”郑乾再次重述了一边,“想要救你破除血佛蛊,关键点还在佛身上!”
“小人愚钝,还请大人明示!”贾宏一脸恭敬的道。
“不用明示了!”郑乾摆了摆手,“我说,你照做就是!”
贾宏一凛,生怕惹怒了郑乾,赶紧点头。
“唔!”郑乾点了点头,“他们除了这血佛蛊,可还有其他的?”
贾宏一愣,点头道:“有,我的身体出现不适后,我就让我的属下去调查了,他给我传回来了一张照片,但是我那属下却从此音讯全无了!”
说着,贾宏赶紧拿出手机,鼓捣了一会儿,给了郑乾一张照片。
在那照片之上,摆放着一个巨大的货架子,上面摆放着各种雕像,有天庭诸位神仙的,也有地府众多的阴司的,其中也不乏郑乾认识的一些,比如齐天大圣,猪八戒,太上老君,秦广王,楚江王都在其中。
“哟呵!”一看郑乾自己都是吓一跳,“看来,你的对手请来的是一位很厉害的蛊师啊!”
贾宏点头,苦笑道:“据说是一位隐世不出的老者,甚至都有传闻那老头子有一两百岁了!”
“不过哪有如何?做错事了就该挨打,管他几百岁!”郑乾轻声自语,心中早已经有了计较。
说着,郑乾翘起腿,看着贾宏,“唔,血蛊这事,我会解决,接下来我们该谈谈我来这里的原因了吧,你不是还要找我算账么?”
贾宏一滞,满脸苦笑,“哪儿敢啊,那个……火车厢骗人本来就不是我指使的,只是我的一个属下的小弟为了温饱这才招摇撞骗,您这一下子就把他们一锅端了,那属下来找我,让我帮忙出口气,所以才……大人,还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我们这回吧!”
“饶了也行,但是你们的替我做件事先,做好了就饶了,做不好……”郑乾冷冷一笑,“你的血佛蛊我也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