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六十九章 口渴了
第九百六十九章口渴了
“正事?秦少还想要做什么?”中年男人的眉头狠狠皱了一下,倘若不是秦天的身份让他十分忌惮,他绝对不会如此的低声下气。
“不用紧张,我只是想问这白痴几个问题,原本我也没打算动手的,谁让你韩家的人如此不友好呢!”秦天笑着咧了咧嘴,目光很快移动到韩奇的身上。
看到秦天的视线转移过来,韩奇几乎是下意识的打了个寒颤,这个时候,他眼神中的仇恨已经淡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畏惧,就连父亲都不敢把秦天怎么样,他凭什么和秦天叫板。
况且如今他的体内还有冰蓝寒气,若是这东西一直在他的体内,他说不定会变成一个废人,他可不想被废掉。
“我有几个问题,若是你全都回答上来,我就帮你把体内的寒气驱逐出来,怎么样!”见到韩奇的身体狠狠颤了一下,秦天嘴角的笑容愈发浓郁,这货如果早这么老实的话,也不用受这么多皮肉之苦。
“你确定?”韩奇额头上布满了汗水,承受着冰蓝寒气的侵蚀,他的内力都好似要凝固住一样。
“你现在只有相信我,不然,不出半个小时,你的经脉就会被彻底的冻住,到时候丹田被毁,你就会变成一个废人了!”秦天玩味的笑了笑,只是那笑容落在韩奇的眼里让他忍不住的一阵心惊胆颤。
“第一个问题,有关心雨的身份,你知道哪些?”终于是提及正题,秦天的眼神一凝,脸上的表情也变得认真起来。
“心雨的身份?”听到秦天发问,韩奇突然间愣了一下,下意识的看向一旁的中年男人。
“秦少是为了薛小姐而来?”一旁中年男人的面色也是变得有些古怪,迟疑片刻,突然间开口问道。
“若不是为了心雨,你觉得我有必要来你韩家找茬吗?”秦天不冷不热的回应一句,看到韩奇和中年男人的反应,他的心头突然多了几分预感,心雨的身份恐怕比他所想的还要复杂。
“如果是为了薛小姐,秦少恐怕白跑一趟了!”中年男人紧紧盯着秦天,一本正经的说道。
“为什么?”秦天的眼角虚眯了一下,一抹寒光一闪而逝。
“薛小姐的身份,就连我都不是太清楚,韩奇就更加不知道了!”中年男人的眼神中浮现一抹异色,显然,他有些意外秦天会因为心雨找上韩家。
“不清楚?怎么可能!”秦天的眼角狠狠一颤,一脸错愕的看向那中年男人。
“不管你信不信,我说的句句属实!”中年男人耸了耸肩,关于心雨的身份,他的确不知情,他只知道那个丫头的体质不同于常人,当初也是被人送到韩家的。
“我不相信,你韩家怎么会不知道心雨的身份,既然你不想说,我有办法让你开口!”秦天自然不会相信中年男人所说的话,当初韩奇这货不惜下药得到心雨,肯定是看中了心雨的冰蓝体质,而心雨也说过,她和韩家也算有些渊源,韩家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心雨的身份。
话音刚落,秦天体内的冰蓝寒气开始疯狂涌动,而韩奇体内的寒气好像是受到了牵引,不停的在他的体内冲撞,瞬间,韩奇的表情就扭曲了起来。
“小子,你敢!”看到秦天再度出手,中年男人顿时不淡定了,韩奇毕竟是他的儿子,他自然不想看到韩奇有什么三长两短。
“我的耐心是有限的,我只想知道有关心雨的事情,若是达不到我的目的,这个白痴恐怕要变成一个废人了!”秦天的脸上笼罩上一层寒霜,冷冰冰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阴森。
“你……”中年男人的脸色十分阴沉,这个时候他可不敢轻举妄动,毕竟韩奇的小命还捏在秦天的手里,若是真的惹得秦天不爽,谁也不敢保证后者会做出什么事情。
“年轻人,不要这么急躁嘛!有关心雨那丫头的事情,他们的确不知晓,不过你要是想知道,我可以告诉你!”就在那气氛快要凝固下来之时,突然,一道略有些苍老的声音在秦天的耳边传开。
秦天只感觉自己体内爆涌的冰蓝寒气一下子被压了下去,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没有站稳。
顺着那声音望去,秦天正看到一个仙风道骨的老者走了出来,那老者的脸上挂着几分淡淡的笑容,看似和一个普通老人无异,但是老者身上那隐晦的气息,却是让秦天的脸唰的一下变了颜色。
虽说秦天看不透这个老者的实力,但是秦天可以隐约感觉到,这个老者的实力绝对不输于云老,甚至比云老还要强上一线。
韩家做为通州的主人,底蕴自然十分雄厚,有些顶尖实力的高手再正常不过了,眼下这个老者,在韩家肯定有着相当高的地位,如此强悍的实力,就算是放在龙魂暗阁,也应该能够排的上号吧!
“父亲!”看到老者出面,那中年男人恭恭敬敬的躬了躬身,老者不是别人,正是韩家的老爷子。
“我韩家就是这么招待贵客的吗?”听到中年男人开口,老者不由得冷哼一声,那声音听起来有些冰冷和僵硬。
“秦家小子,还有药王阁的小子,有什么事,先进我韩家再说吧,刚才多有得罪,怠慢之处,还希望你们不要见怪!”没再看那中年男人一眼,老者的视线很快移动到秦天两人身上,那张苍老脸上和煦的笑容让人看起来非常舒服,可是秦天看在眼里却是忍不住撇了撇嘴,看来,走到哪能碰上老成精的老狐狸啊。
这个老者先是把那中年男人训斥了一番,反倒是让他不好再说什么,果真是老狐狸!
“多谢老爷子,正好,废了这么多话,我都有些口渴了!”既然是人家有请,秦天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朝着老爷子笑了笑,秦天没有任何的迟疑,直接走进了韩家庄园,徐荒也没有说什么,紧随其后的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