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7章 新的信仰
器圣老人的身影,出现在光芒之中,大剑有百米长,他的身影也是如此。
虽然只有百米,可在世人的眼中,却是如此的显眼。
这是一种奇异的力量,可以跨越时间和空间的阻碍,直接传递到每一个人眼中。
全世界所有人,都可以清楚看到,巨剑之中,屹立着一个身影。看不清面容,却可以清楚感受到那骇人的威势。
包括器圣老人的声音,也可以被所有人听到。
“血魔,你抓住的不是我,我已经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你的贪婪,正如躯体一般虚妄,没有任何的意义。来到这里,将是你最终的归宿!”
世人震惊,他们无法理解,传入耳中的是什么声音。
明明是不一样的语音,甚至没有学习过,可他们就是知道这句话的意思。
这是器圣老人对于力量的控制,他本身就是玉如意的器灵,可以轻易调动意念力量来做任何事情。
意念力量连失去的寿命都可以补充回来,把他的话传递到每一个耳中,让这些人理解其中的意思,自然更不算什么难事。
这样做,是器圣老人故意为之。
他就是要让世人看到自己的存在,看到这个世界上还有奇异的生物,如此,才可以聚集更多的信仰力量。
这个世界会留下唐天逸的分身,而分身修行的是香火之道。
通过这一幕产生信仰的人,崇拜诞生后的香火之力,并不会传递给器圣老人,而是以他作为媒介,传输给唐天逸的分身作为养分。
有信仰的人越多,香火之力就愈发鼎盛,以这个世界的人数而言,也许因为并非每个人都会为了感恩产生信仰,所以比不过玉如意本身收集意念力量提升的速度,但胜在长久。
最起码,比另一个世界修行香火之道要快很多。
唐天逸知道器圣老人的打算,这是他们之前就商定过的事情,所以他没有出言阻止,而是欣然接受了这一切。
分身越强,就代表着康馨雨等人越安全。
即便这个世界现在不存在什么太大的威胁,可是今天能来一只血魔,谁知道以后会不会出现别的东西?
没有人可以看清楚未来,也无法保证未来的发展,所以,唐天逸只能在离开前,尽可能把安全的基础打牢靠。
“众生归愿,万法一心,斩!”器圣老人手指向前,声音不大,却充满无可匹敌的威势。
“吾乃血魔,天地而生,不死不灭,你杀不了我!”血魔愤怒的咆哮着,黑暗的力量从他体内涌出,如同活物一样缠绕在了百米大剑上。
无数人看着这一幕,看着大剑被一点点侵蚀,被包裹,他们惊呼出声,有些胆小的甚至不敢再睁眼去看。
即便不知道血魔是什么东西,却也能从这一幕察觉到,那不是什么好东西。
此时的信号已经恢复了,世界各地的人都在互相联系着,有人开始发帖,告知自己这里曾经出现过黑色的风暴,将无数人卷上天撕的粉碎。
这些帖子来自于世界各地,通过网络的力量飞快传播着。
用手机可以看到,用电脑也可以看到,甚至你不需要去看,就有消息自动推送到你的页面最前端。
而且,血魔这个名字,本身就很容易让人联想到不好的事情,在任何国家,任何种族的理解中,都属于极端邪恶的事物之一。
至于那百米巨剑,翠绿色的光芒看起来如此有安全感,自然被他们当作了救世主。
不少有信仰的人,直接跪倒在地,或磕头,或闭目祈祷。
他们习惯了在发生不好的事情时,向自己的信仰祈求帮助。
只不过以前是祈求那些已经不存在的神明,而现在,则是祈求新的神明!
器圣老人,就是他们新的信仰。
一丝丝的香火之力,汇聚而来,跨越了遥远的距离,直接传输到了唐天逸的分身体内。
感受着四面八方聚集来的香火之力,分身仰头看上天空,很明智的放弃帮助对抗血魔的打算。
他自认对这个世界了解的并不多,哪怕本体已经强横到天下无敌,可是谁能担保这里没有其他古怪的存在呢。
古代那些传承无数年的神话世界,是否真的存在过,这一点谁也说不清。就像考古挖掘出的一些东西,到现在都无法用科学去解释。
分身更不会知道,在距离榕城大概百里左右的地方,一团黑气缩在地底,意识的触角向着天空张望。
那黑气来自于巩瑞婕的老家,最近巩家家乡的新闻,已经被封杀了。
不是媒体不想报道,而是那里所发生的事情,实在太骇人,让他们不敢也不能再继续报道。
整个巩家村落上千口人,包括鸡鸭牲畜,一夜之间死的干干净净,没有留下一个活口。
最可怕的是,这些人死的莫名其妙,看不到任何伤口,也没有找到残留的线索。
每一个人或者牲畜,都只剩下了一张人皮,身体里所有的一切,都好像化成了脓水一样,连骨头都没了。
凄惨的一幕,使得巩家村,包括林县都被彻底封锁起来。在调查出具体的原因前,应该是不太可能解封了。
昆仑集团的势力很庞大,可是面对这种超自然的现象,也不敢轻举妄动。
因为现在已经不是你一个民营家族企业所能干涉的事情了,这里的一切,都将由更高层次来主导。
巩瑞婕现在的心情,十分的差。
家乡突然惨遭厄运,那么多人惨死,尽管和这些人的关系并不怎么熟悉,可他们毕竟是自己的亲戚。
而且其中有不少,都是为来得及成年的孩子。
尚在襁褓中的婴儿,同样惨遭厄难。
作为家族高层之一,巩瑞婕看过现场的照片,只看了两张,她就忍不住跑去卫生间吐了出来。
太惨了,也太吓人了。
巩家找了不少这方面的专业人士,询问可能发生的事情,但所有看过照片,或者去过附近观测的人,最后都说不出个所以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