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2章:想要秀恩爱
白时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
远处正有一对外国情侣在热情的拥吻。
白时转过许言的头,看着她的眼睛,嘴角露出了这段时间一来的第一个笑容。
笑容中带着痞坏的暧昧。
“你想试试吗?”他问,声音喑哑。
许言毫不犹豫的点头。
“想!”
她好好奇那是一种怎样的体验。
白时被失忆后的许言打败了。
失笑了一会。
两人面对面,白时伸手捧着许言的脸颊,慢慢的凑上去。
碰上她的唇瓣时,他恍惚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许言浑身一颤。
这种感觉太奇妙了。
好像被电击了似得。
但是伏特又不大。
白时一只手下移,搂住许言的要,把她往怀里一带,另一只手按住她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远处一对情侣已经结束了他们的世纪热吻,转过头看到这边也有一对情侣跟他们一样跟在热吻。
两人互相笑了笑。
“看,他们和我们一样感情很好。”
“是的。”
许言渐渐感觉呼吸不畅,憋得一张脸通红,眼睛瞪得大大的,盯着白时。
白时被看得亲不下去了。
“笨蛋,呼吸啊。”
许言脸颊上的红迅速蔓延到耳朵上。
白时欲再亲她,许言撇过头避开了,他猝不及防亲在了她脸上。
“不试了?”他沙哑的声音里暗藏几分yu望。
许言摇摇头。
“可以了。”
试过一次就行了。
两人手牵着手,在浓浓的月色下漫步。
甜蜜的气氛萦绕在两人身边。
然而,这种温馨的时光,却总是不长久。
一道不合时宜的声音插入进来。
“白时,许小姐。”
傅臻臻走过来,穿着白大褂的傅臻臻别有一番风味。
“她是谁?”许言问。
今天傅臻臻是第一次出现在许言面前。
傅臻臻自我介绍:“我叫傅臻臻,和白时是朋友。”
“哦。”
傅臻臻也没有和许言多说话,她转眸看向白时。
月色下那张俊逸的脸更加出尘绝美,傅臻臻有片刻的失神。
但是这美却镀上了一层寒霜。
“傅小姐,这段时间谢谢你的帮助。”白时疏远的话传来。
傅臻臻双手插入白大褂的口袋里,定定的看着白时。
她和他明明只有两步之遥,可她却感觉和他隔着千百万里远,她怎么也看不穿白时的心。
这个男人心思太深太深了。
隐藏也太深太深了。
傅臻臻笑着道:“别这么客气,我们都是朋友。”
“没错,我们是朋友,但仅限于朋友,傅小姐,我很爱我的妻子,这辈子就认定她了,即便她瘫痪在床,我也只有这一个妻子。”
傅臻臻的心被一根根针细细密密的扎着,疼得她很想要弯腰捂住心口。
白时为什么要说这些?
他很奇怪。
是想要秀恩爱吗?
“我知道。”傅臻臻苦涩的回了三个字。
她的情绪隐藏得很好,就连白时都轻易看不穿。
若不是傅文博跟他说了那些话,也许,傅臻臻还真是一个值得一交的朋友。
且不论她的外貌如何,单单才华和那份随时随地表现出来的知性就让人欣赏。
傅臻臻绝对是许言不可及的高度,绝对是许言比不上的完美。
但是这世界上,他独爱许言。
就算傅臻臻再完美,再漂亮又怎样?
能让他白时失去理智的深爱只有许言一个。
白时拉着许言的手越过傅臻臻,淡漠的撂下几个字。
“你知道就好。”
他莫名其妙落下这几个字就走了,徒留下傅臻臻僵硬的站在原地。
月色更浓,幽若的光芒洒在傅臻臻身上,为她镀上的是一层哀伤。
爱上一个不可能的人。
还有比这更可悲的吗?
傅臻臻回到医院,父亲果然还在办公室。
一进门傅臻臻就问。
“爸,你是不是和白时说了什么?”
不然白时为什么对她的态度比以前更冷了?而且还说了那些莫名其妙的话。
傅文博心虚的眨了眨眼睛。
“我没说什么啊。”
“爸!”傅臻臻扶额,她还能看不出她父亲的心思?!
“你到底说了什么?你知不知道现在白时对我更冷淡了。”
她怕是以后和白时朋友都做不成了,怕是想要远远地看着他都成了奢望。
“乖女儿,你真的很喜欢白时吗?很爱他?”傅文博不答反问。
“是,很喜欢,很爱很爱。”傅臻臻坦然承认。
她是喜欢他爱他啊,可人家已经有深爱的人了啊。
傅臻臻说出心迹后,失望的低下头。
“我这辈子都没希望了。”
“不,有希望!”傅文博拍桌站起来,坚定的的说道:“不出三天,我一定让白时爱上你。”
“什么?”
-
晚上九点,白时和许言躺在一张病床-上,白时搂着许言,两个人都睡不着。
根据白时说的,她第二天起来就会再次忘记今天发生的事情。
她是不是不睡觉,就不会忘记了?
那她今晚不睡试试。
许言死死的瞪着眼睛,瞪得像个铜铃似得。
白时无奈的看着她。
“别逞强,睡吧,就算你忘记了,我也会像今天上午那样提醒你。”
“不,我不能睡,我不要再忘记你。”许言依旧瞪着眼睛。
她明明很困很困了,却还是坚持不睡觉。
她怕忘记他。
白时沉默。
只要不说话,许言的困意就来的更加凶猛。
“你跟我说话吧。”许言趴在他胸膛上,啜嚅的说道。
“说什么?我困了。”
白时不困,但他舍不得她这么熬着。
“说我的人生,告诉我我以前都发生过哪些事情。”
“可我很困。”白时故意以一种慵懒的声音回她。
然后假装睡了过去。
“你再说说呗,再说一些就让你睡觉。”
白时:……
“白时?”
没有人回应她。
许言抬起头一看,这家伙居然睡着了,胸膛随着呼吸的规律起伏,她趴在上面,也跟着小幅度的上升下降。
许言一个人很无聊,一无聊就容易犯困。
她的注意力跟着他的呼吸频率,慢慢的磕上了眼皮。
终究许言还是睡着了。
白时睁开眼睛,黑暗中,那双深邃的眼眸犹如隐藏在暗夜中受伤的野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