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3呜呜呜,好难受
走z字型的山路横跨几座高山,日落之前陆北深将车停下来,打开后备箱提出一个颇大的车载冰箱,齐小曲好奇的瞅了眼,一脸惊奇。
肉类,海鲜,水果,饮料,速冻食品,居然还有冰淇淋和雪糕,更令她惊奇的是他又提下来一个箱子,就像一个魔法百宝箱,将她所有爱吃的零食都集聚在里面。
一盒菲力奶糖放到她手心里,她吃惊的问:“你怎么知道我爱吃这口味?”
奶糖品种繁多,她却独爱这款,虽是浓浓的奶香,又甜而不腻。
陆北深舒眉看她吃得津津有味:“记得你爱吃的一直是这个老牌子。”
齐小曲这才恍悟,读书的时候最常去学校门口那家糖果店,最爱买的就是这款奶糖,记得跟陆北深去过一回,想不到分开七年,他居然还记得。
他生出一炉篝火来:“想吃什么,我煮给你吃。”
“水饺和面条都可以。”盯着这么多吃的,她还真不知弄什么好。
“吃水饺吧,这个虾仁水饺好久没吃了,”她拿起那包水饺,笑眯眯道,“不如我煮给你吃,妈妈平常最爱吃我做的水饺了。”
于是,陆北深在一旁看着她煮水饺,见她一会捋捋发丝,一会蹙眉舒眉,觉得她比那些水饺更诱人。
一顿虾饺吃完,天色暗了下来,以他的估算,今晚应该是走不出这片原始森林了,特别是晚上,夜路更是难走,就怕她不适应,出声询问:“今晚在这过夜好吗?”
她出乎意料的来了精神,:“好啊,正好欣赏一下这里的夜景,星星一定多得像沙子。”
接下来,他搭建起帐篷,到了傍晚又抓了两条鱼来烤,盯着那把尖刀飞刺进鱼肚,齐小曲只感觉心惊肉跳,精湛的刀法令她这个专业杀手望城莫及,至少她没有见过比他更厉害的,不由得想他们分开这七年,他发生过什么,曾经在M国名校四年又怎会令他有这么大的改变,还是从一开始她就看错了,当年从孤儿院走进齐家的陆北深就并不简单,她觉得陆北深于她始终是个谜。
鱼香四溢飘来,她嘴馋的盯着那只烤得金黄的鱼,陆北深瞥她一眼,见她一脸小馋样笑了笑:“这鱼生吃有毒,必须熟透了才行。”
她砸吧下小嘴,耐心等鱼熟,想起白天的遭遇问起:“车里都是些什么人,为什么要追杀我们?”
“一些坏人,在这片土地上,有许多亡命徒,他们杀个人不需要理由。”对于此事,他一笔带过。
齐小曲本来还有许多疑问,结果香喷喷的鱼递过来,刚才的事转瞬又忘了。
一顿饱腹以后,睡意袭来,她秀气的小脸被噼里啪啦的篝火熏的通红,眼皮困倦的眯了起来。
见此,陆北深将她抱进了帐篷内,等她熟睡过后才离开。
后半夜,帐篷外滴起了绵绵细雨,温度直线下降,陆北深陡然睁眼,试着唤了几声,听不见回应,却听见女孩呼吸有些促,霍地起身去了隔壁帐篷,借着微光看清楚她的面色,俊眉一拧,手背贴了上去,发现她的额头滚烫得吓人。
“小曲?”
“呜呜,好难受。”
齐小曲半眯着眼睛,使劲的想看清陆北深,嗓音虚弱无力。
“你感冒了!”
他急切地问:“头痛吗?”
“小曲……”
“呜……有一点。”
见她神智迷糊,陆北深转身就去了车里,拿来了医药箱,捡起一些类似症状的药片,好不容易哄她吃完那些难以下咽的药片,小脸上已经哭作一团,身体隐隐打颤。
“好冷……”
陆北深一把掀开睡袋钻了进去,将她柔弱无骨的身子一揽,紧紧的抱了过来,忽觉身上暖和不少,齐小曲一扭身,转他怀里蹭了过来,整个身子贴了上来。
陆北深僵得没法再动一下,黑眸一低,瞥见她只着单薄的一层,极致的线条展露无遗,眸底一深,掠过卷卷的波澜来,嗅着她身上的体香,揉抱着她火热的身躯,令他折磨至极,觉得只稍一刻就会忍不住将她生吞活剥了。
“小曲,你乖一点,别乱动。”
几近沙哑在她耳边低哄,却引来她极不情愿的反抗,蜷着的身子又动了下,抓着陆北深这团温暖的火,就像飞蛾找到栖息地,更加拼命的往他怀里钻了进去。
“呜呜呜……渴……好渴。”
他一叹,长臂伸去旁边捞起水壶,瓶嘴还未靠近,她眯眼就将红唇贴了过来,唇瓣温润袭来,陆北深微微瞠目,女孩就像只干渴难耐的小狗在他唇上吮了起来,吮了几下,仍是干渴,小脸一恼,直接往他身上扑了上来,吮得更加使劲。
被她这样一撩拨,理智尽数丧失,他伸手往她后脑一扣,终是截下她嫣红的唇瓣,辗压了上去。
“唔……”
被堵住嘴,她发出一声低低的呓叹,呼吸又促了几分,听到她软软糯糯的嗓音,勾起他心神一荡,更加深吻了下去,长臂一捞,将她揉进怀里,炙热的吻一寸寸往下延伸,感觉到脖子及下到处火热的烙印,女孩呼吸一重,猛地呛咳一声,他动作一止,连忙轻拍她的后背,见她小脸涨得通红,散尽的理智一分分抽了回来,极力压下身上的燥热,伸手捞过旁边的那支卫星电话,拨了个号码,那边还是懒洋洋的声音,听到他略为冰寒的命令,被冻醒了过来。
“限你一个小时内赶过来!”
安克连忙从床上爬起,立刻命人安排直升机,打算去到那鸟不生蛋的深山老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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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齐小曲依旧闹腾,不舒服感驱使她变得很不安分,陆北深极力克制再次将她活吞的想法,极近耐性在她耳边轻哄。
“呜呜……头好痛。”
“小曲乖,再等一会。”
陆北深轻叹着抱着她如火的身躯,真想揉进骨子里算了,或许融为一体,便不会这么躁动了,如此亲密无间的接触,岂是用折磨来形容,一半甜蜜入骨,一半磨人至死。
过了片刻,药效发挥作用,她渐渐停下闹腾,呼吸逐渐匀称起来,眉目一舒,沉沉的睡了过去。
光影之间,他静静的看着怀里恬静的睡脸,深眸幽邃如潭,不禁伸出手掌拂上她的脸颊,细细的揣摩着关于她的所有,沙哑的嗓音浓烈的在她耳边低转:“小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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