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1章 到底是谁在指使
第1201章 到底是谁在指使
时烨却是一把推开孔凡坤,提着剑就朝前头的护卫刺了过去,那护卫连忙跪下求饶。
时烨的剑尖抵着他的喉咙,沉声问道:“可曾参加那日围杀?”
护卫连忙摇头,时烨的眼睛朝其他的护卫看去一眼,其他的护卫皆纷纷跪下了,看来是不会认了。
时烨不再犹豫,长剑一挥,护卫人头落地,他提着带血的剑又朝前头的护卫走去,孔凡坤快被这个外甥气出一口老血,合着他这是来府中行凶来了,光天化日之下进入孔府提刀杀人。
孔凡坤从护卫手中夺下剑便一剑朝时烨刺去,时烨回身一拦,飞起一脚踢到孔凡坤,孔凡坤差一点儿站立不稳,而时烨却乘机又杀一人,两人边打边向前走,自然孔凡明不是时烨的对手,毕竟不及时烨年轻力气大。
而堂房内,孔林锋听到外头的打斗声,气得脸都红了,管家不知如何是好,水氏上前请求,请求公公快制止逍遥王在府中行凶。
孔林锋却并没有制止,语气压抑的说道:“且让他发泄。”
水氏不敢置信的看向他公公,就这样任凭逍遥王在府中杀人,水氏没法,只好跑出堂房,站在廊下,她看到院里死了好几名护卫,而丈夫却与逍遥王正交手,显然丈夫并不是逍遥王的对手,随着护卫一个一个的死去,水氏不由得攥紧了手绢。
水氏转身又跑进堂房前,看着主座上的公公,忽然开口相问:“公公是不是故意让琼儿偷走令牌的?若是令牌收得好,琼儿不可能这么快找到,而且书房外都是公公的人,那些人想必也不准她在里头停留那么久,除非这本来就是公公的意思?”
水氏的眼神一瞬不瞬的盯着孔林锋,孔林锋慢慢地抬起头来看向水氏,他竟没有反驳,却是下令叫人将水氏扶回东屋。
水氏的心都凉了,她似乎发现了一个天大的秘密,可是这样的一个秘密太过沉重,她简直不能接受。
而这边时烨杀了数人,再回身,看到孔凡坤又追了上来,他气得甩了手中的剑,看也没看孔凡坤一眼,却是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孔凡坤看着地上的尸体,心中怒不遏,倒也没有叫人再去追了。
孔凡坤回到东屋,就见水氏呆呆愣愣的坐在那儿,他心情正不爽,言词不善的问道:“你又发什么疯?”
水氏看向丈夫,忽然问道:“为什么?为什么你们要琼儿死?”
“谁让琼儿死了,你以为琼儿死了我心头好受,她才多大,美好的年华还在等着她,可是她就死了。”
孔凡坤烦水氏这死样子,原本要脱下外衣,转身又将衣裳穿好,准备去姨娘的院里消气。
水氏却是拉着他的袖口,试探的问道:“你不知道琼儿的死因?”
“不是苏侧妃所为?”
孔凡坤心头郁结的看着她。
水氏却再次问道:“逍遥王说的也对,琼儿偷走了令牌,将整个孔府护卫都带走了,府中就没有人知道?”
孔凡坤一听,也有些疑虑起来,“那当时你不也在府中,你不曾知道?”
水氏想起那一日,便说道:“我被婆母叫了去,当时在内室与婆母说话,根本不知,后来留在婆母身边好久才出来,那会儿已经出事儿了。”
孔凡坤陷入沉思,他在一旁的交椅中坐下,看向水氏,“你什么意思?”
水氏接着说道:“琼儿的确胆大,可这胆子是谁给的?包括上一次偷兵符杀和亲公主,你我二人皆不知兵符在何处,琼儿又是怎么知道的?这一次的令牌也是如此,琼儿不但能找到,而且一偷一个准,我在婆母房中不知道,公公总归知道,府中其他的人总归知道,可是却没有人说出来?”
孔凡坤气愤的看着水氏,“你到底想说什么?你在怀疑谁,直接说出来。”
“我怀疑是爹,这一切都是爹的安排,兵符在爹的手中,令牌也同样是,府中的护卫也是爹在任免,琼儿不过是去送了死。”
水氏的话越说越离谱,孔凡坤反而被水氏说得懵了,他不相信这是有人刻意安排的,那是他大房的女儿,还有王府的婚约,为何要琼儿死呢?
“你给我闭嘴,你没有证据的事岂敢说出来,爹为何要这么做,他一直都疼着琼儿,琼儿如此天真,一定是受苏侧妃的点拔,不得不才走出这一步的。”
孔凡坤又是起了身,他是绝不会相信的,这一次水氏的话彻底的惹怒了他,孔凡坤走了,水氏却是跌坐在交椅中,若是她没有猜错,那这一切就太可怕了,她想不出原因为什么要这么对付她的琼儿。
时烨从孔府发了一顿脾气后出来,他没有急着回王府,却是去了酒肆,酒肆里有说书人正在讲故事,吸引不少来客,时烨坐下来,将一袋厚沉的银子放于桌上,叫来小二,他要见说书人。
说书人讲完一个故事,说下“欲知后事,且听下回分解”之后,便下了台,来见时烨。
时烨不曾表明身份,但他风姿不凡,那说书人很会看人,虽不认得他到底是谁,但还是知道他必定是权贵子弟之类的,说书人恭敬的行礼。
时烨却将那一袋银子交给说书人,交代道:“我讲一个故事给你听,你听了后讲给他们听,如此这些银子就都是你的了。”
那说书人精明,虽然对这银袋很是动心,却也知道不敢随意的接,且听听看是什么故事,时烨便开始讲了起来。
他将故事里的人物隐去真名,全部用了化名,并将这次苏侧妃是怎么被追杀后受伤的事全盘说出来,只是谁杀了孔琼,时烨认为是卫成失手所至,故事很连贯,也跌连起伏,那说书人一听,便立即答应了,有人给他送故事,他自是要感激的,而且这个故事不简单,想必只要说出来,必能吸引客人。
说书人收下时烨的银袋,决定接下一个月,他都在这酒肆里说起这个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