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生游戏里捡男友 完结+番外_353
凯因的中文表达虽然不太好,但是很显然他的听读能力相当不错,竟然听懂了白癸的逐客令。凯因有些无奈地摊了摊手,在齐思元和白癸转身离开后,并没有再追上来。
离开了会议厅,齐思元和白癸一路走出来,才发现这里是一个面积很大的别墅。
会议厅出口的正对面就是一个大活动室,里面摆放着冰箱饮料和一些娱乐设施,比如台球桌、游戏机什么的。
会议厅的东面,是一个巨大的客厅,客厅里摆放着一些沙发和茶台,还有一个小酒柜和小吧台。
离开别墅的出口就在客厅的东北面,一扇巨大的玻璃门,门是打开的,玩家在这里畅行无阻。
客厅的最东面是一个比较大、设备毕竟齐全的卫生间,南面则是饭厅和厨房。齐思元进去看过,厨房里水果蔬菜和厨具一应俱全。
饭厅里是一张长方形的大桌子和整齐的椅子,四周还有一些零散的作为装饰的小桌子,小桌子上还摆放着一些糖果和点心。
这么看来,在这个地方,食物和水就不会成为困扰玩家们的问题了。
离开别墅,朝大门出去。出门就是一个巨大的游泳池,游泳池里的水轻微泛着蓝光,清澈得很。而别墅和游泳池的东面,则又是一个占地面积极大的高尔夫球场。
齐思元和白癸决定先到外面四处看看。
四处兜了一圈,最后发现,这里的主要构成就是游泳池、别墅和高尔夫球场。而再往外,四周都被密密的树林包围着。齐思元和白癸走了很远,来到西面树林的边缘处才瞧见,树林的外围,已被浓雾包裹。
这样的浓雾齐思元一点儿都不陌生,无论是平津高中的那场游戏还是古村副本,浓雾都出现过。浓雾的出现就代表着游戏副本的边界到了。
“地图也不算小,躲得好的话,晚上被选中的人或许真的能够在夜晚躲过狼人一个小时的追杀。”白癸看看四周笑着说道。
这里没有其他的玩家,也没有其他玩家朝这个方向来,正好适合俩人说话。
“不好说呢,系统还存在着随时会发布的隐藏规则。谁知道呢!”齐思元淡淡地说道,似是不愿意这么早就下定论。
“你不先问问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出现吗?或者问我,我为什么还活着?”白癸仰着脑袋问齐思元,她的身高只到齐思元的肩膀,显得很是娇小。
“我以为,你会先问我关于你哥哥的事情。”齐思元淡淡地回答,他的眼睛甚至没有在看白癸,还在盯着浓雾,他寻思着,这里的浓雾是和平津高中里一样只是让人迷失的浓雾,还是古村那里带有强烈腐蚀性和杀伤力的浓雾?
提到白庚,白癸的笑容果然淡了一些,同时她也意识到,齐思元是不会轻易让她把控谈话的节奏的,自己那些对付别人的小把戏,干脆就别在齐思元身上试探了。
白癸想明白了以后,两个人之间的谈话立刻就变得要坦诚许多。
“确实,我想问问,我哥是怎么死的?他为那场游戏做了很多准备,你知道的,他拥有很多道具。那个副本的难度,不足以导致他的死亡。”白癸轻声说道。
那个副本,连白庚一起带进去的人都没有幸存下来的。是以,对那个副本的情况,白癸一无所知。
“白庚是我杀的,和他在一起的人是被我们大家一起杀的。”齐思元终于直视白癸说道。他当然不会同白癸说白庚是欧阳杀的,万一本场游戏白癸活下来,谁知道她会不会再去找欧阳报仇。总之先往自己身上揽了再说。
齐思元的眼神很镇定,一双黝黑的眼珠子坦然地直视着白癸的眼睛,找不出丝毫撒谎的迹象。然而,白癸却还是直视着齐思元的眼睛,摇了摇头说道:“你撒谎了。”
齐思元也不去辩驳,他只是接着说道:“你哥虽然是我杀的,但是这中间,有另外一个人坑了他。那个人在玩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游戏,并且成功了。他先假意同你哥合作,但是在最后关头,倒打了一耙。没有他存在的话,死的是我还是你哥,就不好说了。”
“所以,我哥其实是被那个人害死的?”白癸笑了一下,她听懂了齐思元的话外之音,她的关注点转移,不再纠结白庚是否真的是齐思元亲手所杀,“他是谁?”
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省事,齐思元不禁在心里感慨着。“离开上一个副本的时候,我从系统名单里看见了他的名字——他叫司空镜或者南石。但是,我从来没有见过他的人,连他是男是女都不知道,只是直觉他是男人的概率大一些。”
脱离系统之前的组队,系统是有显示所有组队成员的名字的。其中,有两个名字是陌生的,齐思元不知道哪一个才是那个人,只能说或许是司空镜或许是南石。至于说为什么不能是两个人都是主谋,白庚还没有那么傻,同两个都是智力超群的竞争对手合作。白庚同对付合作,至少是自己认为在智力上胜出,而对付身上又有可利用的地方,才会那么做的。这是齐思元对白庚的了解。
白癸点了点头:“我大概知道他是谁了。”她对自己的哥哥,显然也是有一定了解的。
“你认识他?”齐思元显得很是惊讶。
白癸笑了笑,然后才摇头:“不认识。但我知道,大概是一个强劲的监管者候选。我哥去到那个副本,一半是因为你,一半却是因为那个人。只不过,具体目的,我也不知道,但归根结底,还是跟监管者的竞选有关系。”
“所以,白庚选择进入到我的副本里,主要的原因并不是为你报仇,而是为了监管者!”齐思元说完,随即又自嘲地笑了笑:“你都没死,他报哪门子的仇。”
没曾想,白癸闻言却是摇了摇头:“我哥并不知道我没有死。”
齐思元再一次惊讶地望着白癸。他现在有一些不太懂这一对兄妹了。
白癸一如既往地笑了笑,笑容还是那么干净甜美:“那是我和我哥之间的一些事情,你应该没有兴趣听我的解释吧?”
我还真的有兴趣!齐思元不禁腹诽了一句,但他明白,白癸的问句,其实是委婉地拒绝解释,他也不好穷追不舍。
“那你上一次的死亡?”
“一场戏而已。”白癸平静地回答。
至于那场戏究竟是演给谁看的,只有白癸自己心里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