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有人要倒霉了
坐在车上,他就一直通过后视镜好生打量了一番席堃,上次他就看过席堃的照片,觉得这个人就算是看照片,都无形流露几分尊贵之气,特别是那双眼睛,让人望而生畏,现在看了实人,这种感觉愈发的强烈,心里不禁嘀咕,这是哪家的子弟,能有这气派,怎的闻所未闻。但是若是真有什么大背景,又何须自己给他办个身份证,当然,这也说不定是有些别的原因,这气度,是做不了假的。
最后综合之下,他也没猜出什么,毕竟知之甚少,心里也不敢揣度太多东西。
落座之后,秦暖取出了另一个香囊,然后递给了六爷,六爷双手接过,脸上有些激动。
“这个和刚才给方铭的一样,保平安的。”秦暖简单的说了句。
“多谢秦小姐了!”这轻飘飘的东西捧在手上,重若千斤呐!
“不必言谢,你帮助了我不少,送你张符,是应该的。”秦暖心中还是有一杆自己的秤。
她不知道六爷这个人对别人如何,但是对她,的确是很不错的。
六爷将香囊贴身收好,笑道:“秦小姐也帮助我不少,我那是应该的。”
“不知秦小姐是有什么事找我?”又一句话拐回了主题,他提出来比秦暖提出来要好。
秦暖早就想好了说辞,一脸淡然开口道:“是这样的,想必你通过章道长也知道了,我也是道家一脉的修士,之前一直潜心修习道术,现在觉得自己应该通过一些实战来提高一下和鬼怪战斗的能力,顺便赚钱,盐城的风吹草动想必六爷你都知道,哪些地方比较异常,希望你可以帮我整理出个信息。”她很敏感,从六爷对她态度上的一些细微的转变,她大致能够猜到一些,她们之间的交集,除了方铭的事,就是道观了。
这转变,只有可能是因为道观的章道长了,他可能说了些什么。
她思维一转,就猜了个九成九。
六爷笑着点头道:“好,我会尽快帮秦小姐整理出这些信息。”
“那就多谢了。”秦暖颔首道。
“应该的!”
接着说了几句,秦暖就告辞了。
六爷又将香囊拿出来瞧了半饷,然后吩咐周飞立马去查秦暖吩咐的事情。
在盐城,也是有不少的玄界中人在活动的,他们帮人算命,看风水,捉鬼除妖,常人是不大知道这些,但这些在六爷面前都不是秘密。
往往一个有本事的道士,是很受尊崇,每一次帮人处理棘手的事情,收入是很丰厚的。
一个人赚到的钱和他的能力是成正比的。
翌日,东西就整理好了送给了秦暖,他送过去的东西,不止有盐城市异常的一些地方,还有一些在盐城活动的玄界大师的资料。
秦暖认真的翻阅了,有了初步的了解。
她不知道,这些里面有些知名的大师,目前正为她背负了她除去墓园里那些养着的鬼的黑锅,一直被人盯着,反倒她最为轻松。
看命算风水什么的,不是她擅长的,她专注于捉鬼,所以里面有些地方就可以排除掉。
六爷也说了,如果需要的话,他可以找人陪伴她前往要去的地方。
若是有他找人陪伴,人家也会信服很多,否则靠自己,比较难打开出路。
六爷想的的确挺周到的,但是秦暖目前并不需要他的帮助。
她只是暂时先去这些地方看看,没打算就直接出手。她是很有自知之明的,对于捉鬼除妖,她是个不能再新的新手,手段也还比较单一。
究其根源,还是因为她不想和别人有太深的瓜葛,特别是欠人人情这种的。
商雪觉得自己最近很是倒霉,她一直觉得对别人的男朋友出手,拆散情侣,是终身事业,从这里获得的快感是以往任何事情都没有办法得到的,可能人就是有变态嗜好,而她偏偏是这种。
并且,每一次她也不会因为这样的事情而沾惹上是非,那些男人总是会护着她,她只要享受胜利的成果,看着别人痛苦,而享受着无限的欢愉。随后,玩腻了,她也可以潇洒的说再见,因为她从来都没有付出过真心,一点都没有。
但是最近她觉得所有的霉运都是接踵而至了。
这要从她上次在教学楼睡了一晚上那件事开始,接连感冒了一周,整个人焉儿吧唧,恍恍惚惚的,还被刚抢过来的男朋友劈了腿,真是呕了一肚子火。病刚好,出门买个水果被套麻袋了,而且那些人的手还使劲的往她的脸上招呼,结果自然是破相了,她被打晕,都不知道是谁出的手,真是晦气。
她平日里和别人结仇太多了,尤其是女性,那是得罪了个遍,没听说有句话么,叫做征服了男人,就能通过男人征服世界,她就是励志做这样的伟大女人,除她以外的所有女人在她看来,都是可以随意折腾的,因为都是敌人,所以目标都锁定不了,还有就是她也不想这种没脸的事被别人知道,只能吞下这闷亏。
她向来最注重那张脸,现在成了猪头样,不想被别人看见,有损她柔美形象,所以躲在寝室没出门,吃饭都是叫的外卖,还戴着口罩出门的。
如此憋了好几天,她决定夜里出去转转,舒缓下郁气,反正夜色够黑,戴着口罩,额头有刘海罩着,别人是看不清楚她的脸的,只有水汪汪的一双大眼,很保险。
不知不觉就去了郦河边,清风徐来,带着咸湿的自然味道,她心情算是舒缓了一点,但也只是一点,还是有满腔的愤怒辄待迸发。
殊不知她倚江而望的样子被人尽收眼底,而且动了邪念。
她能够成功的多次撩别人家男朋友成功,是离不开她妖娆的身材的,丰ru肥tun,姿态柔美,床上功夫娇媚了得。
此刻,她左手撑在河边护栏上,身子半斜着,柔软的腰下弯些许,肥美的臀此刻真挺翘着,整个人也浑然流露几分我见犹怜的惆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