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五章 初次交锋
殿里的气氛突然之间就变得微妙起来,百官又不傻,还不明白这其中的弯弯绕绕吗?
依南后的本势,会不知晓这世上还有二皇子这号人物存在吗?只是一直没有得手罢了,想必现在南后更加想除掉二皇子了。
独孤烈刚毅的五官,突然扭曲,然后呵呵笑出声来。
“皇后可是把自己撇的一干二净,可惜的是我手里面可有暗门的好几个暗人在,他们的供词应当不会有假吧!”
暗门,全南国都知道暗门由南后把持,果然南后有对二皇子动手。
底下的大臣们面面相觑,各自打着心底的小算盘。
“南后一向喜欢赶尽杀绝,怎么可能不派人去追杀二皇子呢?”
“二皇子这身手八成也是练出来的,有几人能在南后的追杀下,还能活的好好的!”
“皇儿,朕很欣慰,你能避开暗人的追杀活到现在,想必吃尽苦头吧!”
南后讽刺一笑,“就算本宫去刺杀你,那也是为了南国,你别忘记了,你的身份是凤明国追魂门副门主!
皇上可搞清楚了,您的儿子可是咱们南国头号公敌,追魂门在南国潜伏多年,偷偷窃取了南国多少秘密。
本宫派人追杀你,也是为了南国。”
“什么,二皇子居然是凤明国追魂门逼门主,就那个传说中的冰人独孤烈!”
“难怪身手这般好,原来是追魂门中人。可是二皇子会对咱们南国忠心吗?”
老臣们开始担忧了,二皇子并未从小生长的南国,反而对凤明国感情更深一些。
这种情况下,谁又能保证二皇子将来不会把南国变成凤明国的附属国呢?
南皇脸僵着,他气的发抖,知道南后狡猾,可是现在他真的拿南后没折了。
独孤烈扶着南后,眼神依旧冰冷,可是语气却透着几分关切。
“皇上无需气恼,这公道自在人心,皇后既然说她并不知晓我的身份,或许她就真不知晓呢?
不过现在她已经知道了,若是再有暗门中人追杀我,那可就一定是皇后容不下我了!”
南后脸微僵,她觉得今日的凤座格外的硬,坐着浑身不舒服,心口的火更是越烧越旺。
这个独孤烈比起他软弱可欺的母妃,可是厉害多了。不过当初能把她们母子弄出皇宫,现在一样能让他在世上消失。
“这是自然,暗人自然不会再伤害二皇子。可是二皇子别忘了,你现在是皇上的皇子,也就是本宫的皇儿,是否该给本宫这个嫡母敬一杯茶呢?”
南皇为难的看向独孤烈,心底有几分担忧,南后有多厉害,只有他最清楚了。
“是吗?那皇后是否该守好夫妻的本份,先敬父皇这个夫君呢?在我看来皇后眼里可是根本没有父皇,居然与父皇平起平坐。
据我所知这一不合家规,二不合国法。皇后要想别人尊重你,是否该先以身做责呢?”
底下的老臣们激动的想叫好,二皇子果然威武,皇后压着皇上这么多年,终于有人可以让皇后肝疼了。
“皇儿,你果然没让朕失望!”
南皇觉得这么多年的屈辱,好像突然之间得到了解放。他太高兴了,高兴极了,心里更是欣慰。
“好,果然厉害,不亏是凤明国追魂门副门主。说话行事就是狠毒,不动声色把本宫逼到死胡同里!”
南后呵呵一笑,英气威严的脸上,此时流露出讽刺和不屑之意。
“皇后不必一再提二皇子的在凤明国之事,说这么多也不可能改变朕与他的父子之情,血浓于水。
不是皇后你能明白的,也不是你能体会到的!”
“本宫倒不知皇上何时说话也这般凌厉了?”
南后的冰冷的眼刀子扫向南皇时,南皇浑身就冷了。
“呵呵,二皇子回宫是好事,本宫有些累了,就不在这里同皇上多说了。”
南后起身离开,她转身时留给独孤烈一记冰冷的目光,这其中有警告有威胁。
可惜独孤烈却只是冷冷一笑,这些他会怕吗?
凤明国皇宫内,养心殿里凤明帝依旧屏退宫人,独自在殿内批改折子。
黑衣人如期而致,同时一封信出现在凤明帝的龙案前,他麻利的拆开信,认真的看起来。
“哈哈……果真是天助朕也!”
凤明帝看完手中的密信,脸上的喜悦之色溢于言表。
“朕的计划好像又进了一步,独孤烈果然没让朕失望,现在只需要朕的鱼儿出动,两国的局面就将尽在朕手中!”
“皇上英明,现在只欠那股东风了!”
黑衣人恭敬的跪在地上。
“你继续盯好独孤烈,另外派人查清南后的底细,越清楚越好!”
“回皇上话,那日早朝之后南后好像突然就沉寂了,可惜属下并不能离南后太近,所以并不能探听到南后的实质动向!”
“朕知道,你想办法把独孤烈的消息散步出去,一定要让追月知晓!”
“是!”
黑衣人又消失在殿中,凤明帝看着手中的密信,小心的收入一个小盒子里,然后再亲自放好。
凤仪宫内,夜已经极深了,该睡的人全都睡下了。可是在凤仪宫一间密室之内,却有人坐着慢慢品茶。
“何公公,你可知晓父皇为何突然赐婚?”
何公公皱眉,想了又想,最后还是摇头:“回太子殿下话,老臣跟在皇上身边,并不曾知晓!”
凤长日的手放在小几上,有一下没一下敲着,他闭上眼睛,脑子里飞快转着。
到底是父皇突然想通了,还是父皇有在打什么算盘呢?
“太子殿下是否想太多了!”
凤长日摇摇头,看了何公公一眼,又重新闭上眼睛。
“何公公不觉得父皇做这个决定太反常了吗?父皇最大的问题就是多疑,他怎么可能一步一步让我助长实力,这样对他的皇位岂不是最大的威胁。
就算他念着母后的夫妻之情,可是在父皇这里,最不可能讲的就是情份二字!”
何公公若有所思点点头,手中的握着的茶碗微微有些凉了。
“太子分析的确实合情合理,小心一些总是最妥当。这样,老奴这些日子亲自值夜守守看,白日里看不出什么,或许晚上会发现什么!”
“好,那就有劳何公公了!”
何公公笑了笑,摸了摸腰上的玉佩,触手是一阵暖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