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章:受伤
没有想到的是,让她们母女俩走的是何洁云。洛樱想起了刚刚在凌家所发生的事情,她去到的时候,何洁云并不在。来处理事情的是凌毅,前前后后凌毅的表现都太过于淡定,让她不得不怀疑,凌毅已经知道了,但他似乎对何洁云有包庇行为。不过也是,何洁云是她的合法妻子,若是将何洁云做的坏事公布于世,还与她撇清关系,怎么做都是要成为世界的话题。更何况当时很多人在,并不是仅仅家里的事情。
只是让洛樱不甘心的是,同为妻子和儿女,差距为什么就这么大。
“小杨哥哥,能开快点吗?我想要快点回家。”她必须要去记清楚那个人的样子,她母女俩受的苦,必须让她解决。
“好叻。”小杨回答,随即车速加快。
“樱樱,很快就到了。没事的,那些坏人已经爸爸抓起来的,不会再来害你的。”天真的凌轩以为洛樱害怕,安慰她道。
洛樱没有理会,她心里想的事情u、对她太重要了,她恨不得迫不及待的立刻就到家。
狐妖感受到的不安,蹭了蹭她的肚子,叫了一声狐狸叫。洛樱抱紧了狐妖,没有说话。
凌轩似乎现在才注意到了狐妖,睁大眼睛低下头望着他,当看到他幽白色的眼眸时,他有些疑惑,狐妖的眼睛有这种颜色的吗?便问道,“樱樱,这狐狸是哪里来的?”
洛樱想都没想,“捡的”二字脱口而出。完全没有把那天的事情记在脑里。召唤狐妖的那天,凌轩是在的。如今她抱着狐妖的原体,就算是笨蛋也猜的出来。
“捡的啊,好漂亮啊...这只狐狸有白色的瞳孔,好特别哦。”他赞美道,似乎将那天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
洛樱这才意识到凌轩的怪异。按理说,平时都是唠唠叨叨的吵着闹着要去探索印记,如今似乎跟个没事人似得,除了知道她是他妹妹之外,就没有其他的事情。
“凌轩,你知道松树林的事情吗?关于我们俩的...”为了证实他是否记忆消失,她问他。
没想到凌轩听后哈哈大笑,“樱樱,又在找妖精啊,我告诉你啊,这个世界是没有妖精的,不要再去找了。”
洛樱听后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凌轩似乎还有很多话要说似得,继续说道,“爸爸虽然说让阿姨不要阻止你,但是为了前几次的教训。”指的是她前几次受伤的事情,“还不是不要继续了好好学习就好。阿姨还需要你照顾的。”
“恩...”
洛樱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她确定凌轩已经忘了所有的事情,但是怎么忘的她就不知道。他说的这世界上没有妖精,但是现在在她怀里的又是什么呢?最终,这些事情只有她知道。
很快便到了家里,远远的看见,早上停在家门口的奔驰车已经不见了。不见也不足为奇,因为距离现在,已经过了大半天的时间,此时已经快下午了。她忙的下车跑进去,却看到了很不堪的一幕。
地上全是她和母亲的衣服,散了一地,凌乱的摆放着。家里的门没有关,在正门门口的位置,还看见了几滴血迹。
血迹?
她的脑袋翁的一声,顿时脑子乱成一片,她快速的跑进去,母亲正斜坐在沙发上,脸上苍白毫无血色,血液顺着嘴角留下来,衣服上全是一块一块的血液。她看着这一幕,将手中的狐妖一甩,跑到母亲身边,一声一声妈的喊着。
“妈...妈...你怎么了,妈...”
恰好这时凌轩和小杨走进来,刚进门的时候就看见屋里的凌乱,凌轩告诉了小杨,让他一起过来,才刚刚走到室内的门口就听见了洛樱大喊,就直奔进来,看到这一幕,吓得呼吸都不敢用力。
洛樱将母亲抱在怀里,此时她的身体已经是微凉状态,也才知道受伤的地方是脑部,因为头发和沙发满是血液,她颤抖的摸着母亲的头部,瞬间自己的手沾满了血液,“怎么会这样...?妈...怎么会这样?”她已经被吓得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母亲满是血液的躺在她身上,而她的手,全是血...血腥的味道浓浓的刺激她的神经...
“快将她送去医院!”小杨终究比较年长,遇到事情很快能反应过来。
凌轩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小杨的话让他从恍惚中回过神来。
“是,快,快送去医院。”
小杨和凌轩快步走过去,将洛母往身上背,凌轩在旁边帮忙。小杨背起洛母就往车上去,洛樱还没能从惊愕中回过神来,还是凌轩拉着她一起走,她就呆呆的跟着去,还保持着双手抬起的状态,随着奔跑,血液一滴一滴落到地上。
“妈...妈妈...”这才大哭起来。
因为有伤者在车上,小杨开车开的飞快,不快一会儿就到了市内较近的医院,医生接到病人快速的去抢救,小杨,凌轩和洛樱在抢救门外等候着。个人脸上都非常沉重,洛樱一路上哭的泪眼婆沙,此时已经流干了眼泪,只得有一下没一下的抽泣。
凌轩在洛母进去抢救室之后便通知了家人。这里离凌家的距离几十公里,来还需要一些时间。
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手术室的灯还没灭,仍在紧张的进行着。这时候凌毅刚刚好赶到,看他气喘吁吁的就知道他是跑来的。洛樱一眼都没有看过他。而后跟着的是何洁云和何管家。何洁云既然来了,洛樱就无法做到视而不见了,她充满恨意的看着何洁云,红红的眼睛睁的老大,对着何洁云吼道:“要是我母亲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不会放过你的。”
医院来来往往的护士和医生,还有来探望病人的家属,在听到洛樱洪亮的声音后都一致的看向她,然后顺着她的视线望向何洁云,本想指指点点说点什么,当看到到凌毅时,他们都各自干各自的事情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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