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六章 你怎么那么无赖(求订阅了!)
第二百零六章 你怎么那么无赖(求订阅了!) 说到底,夏荨还是在担心,担心霍斯晔会想起什么来,他想不起来的时候已经那么在乎苏雨晴了,万一他想起来了呢?
夏荨不敢想,虽说霍斯晔是个爱恨分明的人,可那只是对于其他人,对于一个叫做苏雨晴的女人,霍斯晔从来都不是霍斯晔……
“没事!只是……”她紧了紧握着的手机,答道:“只是想你了!今天,我们能不能一起吃晚饭,我们好久都没有见面了……”
从那天因为报纸的事情开始,他们就没有再见面了,哪怕她尝试去打电话找他,他总是用各种理由来搪塞她,她不安,可是有没有别的办法,她快要被这种无力的感觉逼疯了!
“好!”
出乎意料,霍斯晔干脆利落的给了她一个字,电话被挂断,她很久都回不过神来,他说什么?他说好!他会和她一起吃晚餐那是不是证明,他们之间还有希望?
“荨,你在干什么?你怎么啦?”
正当夏荨思绪繁复的想着这个问题时,frank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见她面色伤感又隐隐透出兴奋,不免有些担心。
她收起手机,“没怎么!是……斯晔终于肯见我了,我觉得好开心!”
“呵呵!”frank见她笑了,也跟着笑,“这不是好事吗?你说你们吵架都吵了那么久了,也该和好了!是不是?恋人之间哪有这么深的恨意?”
闻言,夏荨起先是面色一僵,随即一笑:“嗯!是好事!”
夏荨也跟着应,可是真的是好事吗?她也不知道,霍斯晔的心思太深,她猜不准,她不会愚蠢的以为霍斯晔是想跟她和好,那样只会让她自己死的更快!可是,他肯见她了,这是一件好事,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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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先生!这是我们刚刚查到的,今早云嘉在东城的那栋建筑,本来该盖屋顶完工的,可是六点多钟,正当工人准备开工时,听到了有人跳楼的声音。他们发现时,那人已经死了。”
车子从医院离开,nancy将事情的原委简单的复述了一遍,霍斯晔安静的听着,眉目微敛。等nancy说完,他问道:“死的那个是什么人?”
nancy向来做事认真,早就查到了所有的相关信息,“来自s省一个小村庄里的农民工。”
“他家里有些什么人?”
“一个妻子和两个孩子一个在上幼儿园,一个在读小学!”
霍斯晔将头转向了窗外,没有再说话,车内重新陷入了寂静的氛围中。nancy以为他要想问题,正收起pad,又听他道:“取消今天所有的行程。安排一下今晚的晚餐。”
收东西的手一顿,nancy想起他刚刚跟夏荨打电话时,说的话,眉目中闪过一丝什么,随即恭敬的应道“好”。
双人静坐,烛火昏暗,橘色的光线照在偌大的餐厅里,有一种难以言说的浪漫气息。
悠扬的小提琴乐声响起,霍斯晔拿着酒杯的手顿了顿,眉几不可察的皱了皱,对面的夏荨敏感的察觉到,心底微微苦涩,道:“怎么?现在连跟我吃一顿饭都不愿意了吗?”
“你想多了!”霍斯晔放下酒杯,深邃的瞳孔泛出意味难明的光,往靠背上轻轻一靠,开门见山道,“今天找我来,什么事?”
夏荨突然觉得自己想笑,见他如此,反问道:“有事的,难道不是你吗?”霍斯晔向来不会主动找她,哪怕是在她认为他们最好的时候!
“既然如此,那我长话短说!”她愿意直接,他也不会兜圈子,“小荨,我们分手吧!你应该找一个爱你的人!”
所有的男人分手时,是不是都喜欢说这样的两句话!夏荨不知道,但是她的他说了!
两句话都很平淡,很平淡,平淡到夏荨找不出他语气中一点点的感慨,又或是惋惜!她倏地捏住早已攥紧的手指,强笑着问道:“这么说来,你不爱我吗?”
她的话一出口,瞬间,整个餐厅仿佛都陷入了一种死寂的氛围中!夏荨不禁更加捏紧了手心,唇不自觉的抿着。
霍斯晔眸中一暗,脑子里闪现出另一副画面,似乎也有那么一个女人坐在自己对面,眼眶里是蓄满的泪水,眼神是倔强不屈的,可唇却紧紧的抿着,似乎在忍住即将脱出喉咙的哽咽,心不禁一抽。
眉动了动,他唇角扯出一丝嘲讽,“你不是早就知道吗?我——不会爱任何人!”爱人是件很累人的事情,与其花时间、花精力去爱一个人,不如做点回报率敢的事情!
“可是……”
夏荨突然想到了什么,摇了摇头,唇角咧出苦笑,他这么一说,和直接承认他不爱她,有什么区别?她从来都知道他对她没心,她以为时间能够改变一切,没想到时间改变了一切,却仍然改不了他!
她松开捏到疼痛的手,强忍住内心的酸涩,问道:“那么你对苏雨晴呢?”
熟悉的名字被提及,霍斯晔脸上平静依然毫无变化,只是端起了桌上的酒杯,悠闲地抿了一口,语气闲淡适宜,“那不关她的事!这是我们之间的问题!”
“不关她的事吗?”
夏荨听着他冷淡如斯的话语,突然有些忍不住内心的翻涌,与其语气变得有点激烈,“不关她的事,那关谁的事?斯晔,我们在一起四年。四年时间难道都抵不过……”
话正要脱口而出,又忽然一转,“难道都抵不过你回国的这几天吗?”
她的咄咄逼人丝毫没有影响到他,再一次重复了自己的话,“我说过,与她无关!”
“那你告诉我,你爱她吗?”
这是夏荨问他的话。
霍斯晔独自坐在喧闹的酒吧里,夏荨的话便一直追随在他的脑海里,他皱了皱眉,又摇了摇头,弄得他身边的人只觉得奇怪。
“怎么啦?是什么事情让我们大名鼎鼎的霍先生苦恼成这样啊?”
调侃的声音带着显而易见的戏谑,没有一丝同情或者关心的成分,手随意搭在霍斯晔的肩膀上,显示着二人的关系不凡。
霍斯晔转头看了一眼身边的好友——正是何熠琏,国际上有名的金牌律师,明明一身西装马甲,该是肃穆庄严的,却总让人觉得他风流倜傥,随意一笑,足够摄取所有女人的眼球。
他抖了抖放在肩膀上的手,不客气的道,“幸灾乐祸就滚一边去!”
“呵呵!”被嫌弃了,何熠琏也无所谓,喝了一口酒,道:“说吧,找我什么事?你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别以为,我不懂!”说完,又赶紧加上一句,“不过,咱们可得说好,这酬金可一份都不能少!”
他的市侩没有让霍斯晔有任何神情的变化,反而是大大方方的给了他两个字,“随你!”说着,把早就准备好的资料给了他,“帮我把这个案子查清楚了,否则,我就砸了你的招牌!”
充满威胁性的话语让何熠琏悠然的一笑,可当他看到档案袋里放着的东西时,脸上的笑就不由得僵了,“怎么是这个案子,难不成你也想插一脚?你在我手里的案子可都还没有结呢!就不怕我拖到明年?”
他以为会是什么大案件,没想到会是云嘉的这个!就算云嘉与mr有合作关系,这件事情也不用他来管吧?
察觉到他看自己的眼神里多了审视,霍斯晔挑衅地一笑,“怎么啦?难倒你了?我可是十分地相信你绝不敢拖到明年,难不成你自己没信心?”
“霍斯晔,别欺人太甚!”何熠琏咬咬牙,最后还是在他明是淡漠,实则威胁的目光中挠了挠头,反驳道,“这不是难倒不难倒的问题,你又不是不知道……”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霍斯晔打断,并且果断的帮他做了决定,“既然难不倒,那就交给你了!”
“可是……”
他还想反驳,霍斯晔直接给了一句话,“你什么时候也变得那么婆婆妈妈了?”
何熠琏撇了撇嘴,被这句话弄得哑口无言,正要拿起酒杯解渴时,谁知,霍斯晔却放下了酒杯,不紧不慢的拿起外套站了起来,“这事情就交给你了,我还有事,先走了,你慢慢喝!”
他错愕的看着他的动作,再一次觉得自己交友不慎!
从喧闹的酒吧里出来,天空完全黑了下来,彩灯在各个地方亮晶晶一片,一阵冷风吹来,吹散了霍斯晔身上的酒气和燥热,他索性将领带解了开来,代驾已经等在了旁边。
“去博得山庄!”
苏雨晴正准备睡觉的时候,门忽然被敲响,她正在铺床的手一顿,想不起来这么晚了还有谁会来,可心底又似乎隐隐知道会是谁!
她不想去开门,可是门声却一直在响。
“咚咚咚——”
门没有开,霍斯晔继续耐心的敲着门,可是电梯却忽然开了,一个穿着秋衣的大妈走了出来,“年轻人,你怎么回事?大晚上的不睡觉,敲什么门?吵的我们都睡不着,难道你不知道人上了年纪,不容易睡着吗?”
霍斯晔也没有料到会有这样的事情,极有礼貌道了声,“对不起!”他看了看禁闭着的门,面露了点尴尬,“我忘了带钥匙,她估计睡熟了,所以……”
一个长相极好、气质极佳的男人,极有礼貌的跟自己道歉,即使再冷硬的人也说不出冷硬的话。
老大妈被他彬彬有礼的举动弄得不好意思,立马道:“嘿嘿!没关系!没关系!”
门内的苏雨晴听着外面隐隐约约的声音,早就猜到了外面的人是谁,不屑的撇了撇嘴还是没打算开门,锁是她好不容易才狠下心换掉的,她才不会轻易放他进来!
谁知,门外,老大妈见他一副刚从外面回来的样子,不禁了然,八卦道:“你这么晚了,进不去,是跟媳妇吵架了?”
霍斯晔点了点头,神情中有些无奈也有些宠溺,老大妈立即明白过来,“好心”开解道:“哎,年轻人啊!我跟你说,这女人啊,生气是最好哄的,只要……”
“啪!”
老大妈的话还没有说完,门从里面开了起来,穿着厚重的绒毛睡衣的苏雨晴走了出来,不耐烦的朝着那边正准备听“教诲”的霍斯晔,道:“你进不进来?再不进来,你可就别进来了!”
这老大妈是前几天刚来的,据说是从东北来的,人是热心肠,却也八卦得很,一旦被它缠上,估计三天三夜,话也是说不完的。苏雨晴下楼的时候,在电梯里碰过几次,早有见识。她可不想一个晚上都有人在自己家门口叽叽喳喳。
老大妈一听苏雨晴那不耐烦的样子,眼睛都不抬的模样,以为苏雨晴与霍斯晔的矛盾很深,正想要开口劝解,“哎!姑娘,这女人啊……”
霍斯晔即使打断了她的话,一边道谢让她先走,一边用责备的眼神放到了她露出一节光滑的脚后跟上。
老大妈走了,楼道里顿时安静了下来,苏雨晴瞥了他一眼打算又将门关起来,可是霍斯晔却闪身,卡在了门与她之间,盯着她的眼神,无所畏惧。
如果可以狠心一点,如果可以狠心一点的话……苏雨晴想着如果可以狠心一点的话,她会直接把门给关上,压死他!可惜,她不够狠……
掩下心底的复杂,她佯装打了个哈欠,“有话快说!我要睡觉了!”
一身毛茸茸的睡衣将她纤细的骨架全部掩盖,上面的碎花图案跟她整个人装扮出来的冷淡气场完全不搭,霍斯晔扫了她全身上下一眼,没有对她做出评价,就怕她变成愤怒的猫咪,拿出爪子乱挠人。
“我知道啊!”他抖了抖手臂的外套,面不改色的说着,“我也不想打扰你的!可惜,我忘了带钥匙!现在你就去睡吧!不用管我了!”
霍斯晔跟何熠琏分手,从酒吧出来,那一阵冷风让他不由得想起了前些日子两人在一起的时候,她老爱踢被子的状况。
当时,没有多想,代驾问去哪里的时候,他第一件事便是想到来她这里,看一看,谁知,钥匙竟然插不进了。不得已,他只能敲门。
忘了带钥匙?!苏雨晴恶狠狠的瞪着面前说谎不打草稿的男人,心底恨恨的腹诽,什么叫忘记带钥匙?
原本有钥匙,没带的,叫忘记!可是,半夜三更,不经主人同意,独自进去别人家里,那叫私闯民宅!他还真是有理由啊!
前几次让他进来了,她没有报警已经算是好的了,今天从医院回来以后,她可是专门叫了人把锁换掉的啊!就是为了防止他的钥匙,谁知,他竟然还来这一招!
苏雨晴早就见识过了他的无赖功底,气得大声喊到,“你知不知道?你这叫私闯民宅!我信不信我现在就去报警!”
可惜,她的话毫无威慑力,霍斯晔笑笑,“不用那么麻烦了!警察也要休息的。”他状似想了想,道:“不如这样吧!我估计,你刚刚那一声把刚睡下的大妈也叫了起来,不如,我们把她叫上来评评理,毕竟她也是个证人!”
什么证人?苏雨晴正想问出口,脑子一转,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她可不想挖了坑让自己跳!真不是她聪明,而是他肚子里的坏水真的有那么多!
果然,霍斯晔看着她像是要吃了他的样子,耸了耸肩,很无辜的加了一句,道:“我记得刚刚是你亲口让我进去的,我想大妈听力不错,应该也听到了!”
两人的话刚说完,“叮咚”一声,电梯门又开了,走出来的是刚刚那位大妈,“姑娘,两口子有话好好说,大晚上的,嚎着嗓子,影响太不好了!”
苦口婆心,弄得苏雨晴面红耳赤,直直的点头,再一次将人送走,瞪了含笑的男人一眼,转身进了卧室,立马将门反锁,把头埋进被子里,忽然觉得自己栽了。
想要战胜她可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霍斯晔在心底为自己感慨,看了一眼新换上的锁,眉头皱了皱。
放下外套,走进浴室,找了几遍,牙刷缸里原本放的好好的牙刷竟然不见了!垃圾桶里看了一下,果然里面正静静地躺着属于他的牙刷、毛巾,他留在这里的衣服,以及……
拖鞋?男士拖鞋?眼眸微微眯起,他看了一眼那拖鞋,嗯,还好是新的!只是,表面沾了一点灰尘,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买的?
其实,他不知道的是,拖鞋原本是被苏雨晴扔到了垃圾桶的,可是,早上起来的时候,终究不忍心看它躺在垃圾桶里“孤苦伶仃”,只好,又拿了出来!
哎!毕竟,一双拖鞋从模具到成型出售也是件不容易的事情啊!
从放在沙发上的外套掏出手机,拨通了nancy的电话,言简意赅,让她明早送来新的洗漱用品,以及常穿的衣服。
转身,踱步走回洗浴室,毫不犹豫的拿起了安静放着的粉色牙刷。
正埋头在被子里的苏雨晴如果知道某人这么不要脸的话,估计又得气得跳脚了!她把头埋在被子里,耳朵却是张得老大,认真听着门外的动静,可惜怎么也听不到!
她不禁觉得奇怪,按理来说这楼层的隔音也不是很差,怎么上面的一点点声音就被楼下听去了呢?她在卧室里听了那么久,怎么就没有一点点声音呢?
悄悄起床,正想听听外面他在做什么,人刚走到门后,门突然从外面打开了,昏暗的光线下,四目相对。
苏雨晴先是错愕,随即瞥见他眼里的笑意,不自在的别开眼,挠了挠头,佯装没有看到他,打了个哈欠,若无其事的转身往回走,反正她已经对于他怎么会开门的事情不关心了!
不管是在他家里,还是她家里,她锁掉的门,他永远有办法打开。这让她一度怀疑,他是不是撬锁?不过,一颗心却还是制止不住地跳个不停,心中庆幸,还好没有做出偷听的姿势,不然,丢脸丢大发了……
霍斯晔见状,眼里盛出笑意,跟着她身后走进卧室,问道:“你刚刚在干什么?”
“没有啊!我哪里有干什么吗?”她头也不回,直接掀开被子,“你要去做什么就做什么吧!我很困,没工夫陪你玩!出去请关门,谢谢!”
说完,不理会他,直接躺下将整个人蒙头盖住,一双眼睛在被子下睁得老大,耳朵细细的听着外面的一举一动,期待他赶紧离开!
不过,霍斯晔向来不在她的意料内!
因为她刚躺下,就听到了窸窸窣窣的声音,紧接着,狭小的床塌陷了一半,皮肤微凉却又带着灼热的胸膛靠了过来,她还没能反应,一双有力的大手直接将她圈住了……
“你干什么?我已经让你进来了,你还蹬鼻子上脸了是吗?”
苏雨晴气得掀开被子,大声嚷嚷着,怒目瞪着不请自来的男人,还爬上她床的男人,实在不明白,自己哪里让他误会了,让他以为,他可以为所欲为了。
“蹬鼻子上脸?”霍斯晔扬眉,低头看了看怀里的她,很认真的反问,“你的鼻子能蹬到脸上去吗?”
“你——”神一样的逻辑,苏雨晴无语,“霍斯晔,你别给我转移话题!你怎么那么无赖呢?”
她动了动身子,方便自己和他对视,大声的强调,“你想进来,我让你进来了!可是,你现在在霸占我的床,你知道吗?所以,请你,现在,立刻,马上,出去行吗?我要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