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4 和氏璧(1)
红烛的光辉摇曳之下,息妫的眼神更加显得柔情,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息妫,熊赀贪恋的看了一眼又一眼。看的息妫实在是受不了他深情的目光,以致脸颊泛起了红晕,到此时熊赀是再也忍受不住了,一把抓住了息妫的手一带,将她压在了身下。
极其认真的眼神,似乎要把人看穿。四目相对,息妫有些无处躲藏,直视着熊赀后才发现他的眼神清澈,但又深邃,一如两年前那般。熊赀看着息妫眼中的那份潋滟,让他心驰神往,心中不禁叹道:究竟是怎么样的安排,才让自己与她相遇。
息妫神情上那一丝的娇羞,无疑是对熊赀最大的挑拨,他的身体本能的感觉到一丝异样,膨胀的很厉害,急需要一番发泄,她略带芳香的身体更是一阵一阵的刺激着他的神经。
熊赀再难以把持住他心中的欲火,伸手便要去扯开息妫的衣物。息妫一时间慌乱了,赶紧用手捂住,但是都被熊赀接连的挥去一旁,此时的熊赀看着息妫越是挣扎越是兴奋。
当身上所有的衣物都被剥的精光时,息妫心中也清楚这一夜是逃不了了,但是看着熊赀这个身体状况,不免担心道:“你的身体还病着,不适合做……”还没有说完便被熊赀扑过来吻住,堵住了她的嘴,片刻之后,熊赀松开她的樱唇,眼中散射这柔情,温柔的抚摸着息妫的脸庞,道:“瑶儿,看见你我就什么病都好了!”
熊赀轻吻着息妫的身体,饱含柔情的说道:“瑶儿,今生你只能是我的女人,你注定是我的女人,我一定会好好待你,今生定不负你!”
息妫心中对熊赀已经没了恨意,今夜在耳边的这一番情话鼓动,更加的让息妫心迷。
熊赀没有息妫想象中的那般粗暴。即使刚刚撕扯着她的衣物,但是现在的深入却温柔的不似一人。他一边轻抚着息妫,舔吻着她,如春风细雨般温柔。他喷出的气息有些灼热。喷在息妫的脸上让她有些发痒。手轻抚到她的后背,掌心传来的温度感受的很热烈,不知道是因为病着还是因为情绪高涨,此时熊赀的身体在息妫感觉来便是一团火热。在插入她的身体的那一瞬间,这份火热感受的更加强烈。由一个点发散到了全身,不由得发出了一声申银,而这一声申银似乎更加的撩拨 起了熊赀的**,来势更加的猛烈,尽情。
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份热量才缓缓散去,息妫清醒过来,看着两个人的样子,不禁怅然。熊赀用尽了自己的力量,此时已经沉沉睡去了。她叹息一声,抓起一件衣服披在了身上,心中杂乱。
息妫像往常那般在宫中生活,只不过是少了些自怨自艾罢了,顿时也觉得这个世界的色彩也多了些许,脸上笑容出现的次数也变多了。
这天晚些时候,熊赀来到了息妫的宫殿,眼中带着笑意但是却十分认真,这样的表情让息妫有些心慌,“大王。怎么了,为什么要这样看着臣妾?”
熊赀温柔笑道:“我曾经应承过你,你在息国拥有的东西,我楚国定不会少了你的。之前你一直对我恨恨直言,我也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现在你对我既已敞开心扉,便再无隔阂,这个也应该交给你了。”说罢,便从袖中拿出一个锦盒。四四方方的,将之轻放在息妫面前的桌子上,含笑的看着她。
息妫心中惊奇,熊赀带着如此慎重的表情给自己的这个东西到底是什么贵重的物件,伸手上前将它拿起,打开上面的盖子,赫然便是一块金印。息妫一瞬间心神有些呆滞,手捧着凤印,对熊赀说道:“大王,这……”
看出来息妫眼中的拒绝,熊赀伸手按下,道:“这个东西在你成为文王夫人的那天就该给你的,但是无奈很多事情耽搁住了,现在不过是物归原主罢了,不要推辞,你一天是文王夫人,这个金印就属于你一天。”
说罢,熊赀的脸上带出一丝温柔,轻握住息妫的玉手,道:“有了这金印,你便有了半个楚国的掌权,我不在时,你便是楚王。现在楚国是属于你我两个人的,你大可以拿出你在息国掌政的那些气势来管理楚国,我答应给你的,不会少!”
看着熊赀信任的脸庞,再低头看着手中的金印,息妫有些颤抖,“大王,你将这半个楚国交到我手上,你就不怕我因为恨你而毁了它吗?”
熊赀轻笑道:“我还在这边,你顶多只有半分权利,偌大一个楚国,想要毁了她也不是一朝一夕的,况且我相信你是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的。”缓缓踱步到窗前,遥望着远处,温笑道:“郢都是多么有生机的一个都城,虽然时间不长,但是却是一片繁荣之境,想要毁了她的,都是些愚蠢之徒。”随即又转过身来,看着息妫的眼神泛着光芒,“而无论是两年前还是现在,吸引我的一直都是你不同常人的智慧。”
“大王……”
熊赀转身欲离去,在出门前,嘱托道:“忘记告诉你了,从明天开始,你便随我去议政殿服侍吧!”
“议政殿!”息妫惊慌道:“议政殿乃是大臣们商议国家大事的地方,岂容我一女子进去。”
熊赀微笑着摇摇头,道:“你手中拿着金印,别忘了你便是半个楚王,自然有资格进入议政殿,即使没有,以你的才智那也是绰绰有余的。”
听着熊赀如此信任的话语,息妫的心中一阵暖流。
翌日,息妫穿着一身素雅的衣衫去了议政殿,这乃是应着熊赀的话,强调了一定不可以穿些好看的,怎么丑要怎么穿,但是无奈息妫这美人乃是天生,即使是穿着褴褛在别人眼中也是天资国色了。
一进议政殿,那些原本正在上奏的臣子们都被眼前的这一番美画给镇住了,均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这样的眼神看的息妫倒是有些窘迫。熊赀倒是很愿意在他们面前炫耀自己夫人的美貌,但是却不愿意自己的夫人像是一件物品一般的被人观赏,急忙打断这份尴尬。道:“夫人,你来了!”
息妫见着议政殿内虽臣子不多,但是悉数重臣都是在场,心中捉摸着估计是在讨论什么大事。自己就这样进去打断了不好,说不定碍于自己这个妇人在场,很多话都会有些避着,误了大事,于是低首对熊赀说道:“大王。臣妾还是先出去吧,等议政结束了,臣妾再进来服侍!”
熊赀阻止了,笑道:“不必避着,你本是文王夫人,来此议政殿不算逾规。”伸手将息妫揽过来,看出了她眼中的疑惑,对子元说道:“子元,你给你皇嫂解释一下吧!”
皇嫂!这两个字深深的刺痛了子元的心,在息妫刚一出现在自己眼前的时候。他的魂便被勾去了,他心底深藏的情感在一瞬间喷发出来,原以为自己可以淡化,谁知见到她的第一眼自己就完全被唤醒了。她没有变得憔悴,今日以来感觉脸上的气色更好了,红润白皙透着股股魅惑。熊赀的那两个皇嫂二字是在提醒我吗,她已经是你的东西了,容不得我再染指吗,心中的苦水吐出来一大段,最后都是无言。
默默叹息了一声。解释道:“夫人来此不必惶恐,我大楚略属南蛮,国内各些个风俗习惯与北领诸侯国不同的甚多。在北领或许妇人不得参政,但是在我大楚却全然不同。我大楚正夫人乃是能者居上,看重才智多过其他,夫人并非那些愚蠢无知的妇人,来此参政也只是多了一份智囊,故此夫人着实不必避让。”
子元的一番话倒是让息妫的心平了,熊赀见息妫不再躲闪。喜道:“来人,去给夫人拿个垫子过来!”
息妫坐在一旁服侍着熊赀,只听不说除非问及。这一天的议政倒是让息妫见识到熊赀的智慧,似乎是看出来周王朝分封制的弊端,熊赀倒是开创了一个新的制体,立县制。他将所有被夺来的小国悉数转变为郡县,设立了县公、地方长,直属熊赀管理,强化了王权。
在新设的郡县上,熊赀也是一番改革,他一建大城,二选官员,三明职责,四兴水设,五迁都移民。任用人才不看身份地位,只看才智是否相当,这一方面也是北领迂腐的诸侯国的弊端,长期以来的王室尊容让那些诸侯自视清高,对着低层人士悉数蔑视,更是安于现状不愿冒险,也是北领难出霸主的原因啊。
而此时在抬眼看着熊赀,这一番大刀阔斧改革限制,虽有险处但是值得,看着熊赀刚毅自信的脸庞,心中也是清楚了这短短不过几十年,凭什么他楚国就瞬时崛起,心中不禁感叹道:这才是一个成功的王者应该具备的啊!
天色渐黑,时间渐晚,诸位臣子都准备离开了,子元回首看了一眼媚人的息妫,心中也是知道这乃是自己的皇嫂,何必再留念着呢,就着手离开,在踏出这个门前,忽然想起一件事,回身禀报道:“大王,臣弟还有一事,但也并非什么重要的大事,大王听听就好!”
熊赀道:“你且说。”
子元道:“不知皇兄是否还记得汴河这个人?”
这个名字熊赀倒是有些熟悉,但是心中也实在是难以想起他到底做了什么事情,不禁问道:“有些印象,但是不记得他到底是谁,是什么功臣的后代吗?”
“那倒不是!”子元轻笑一声,似乎这件事也是有些让他发笑,“他与我大楚王孙无关,只是城中一个小井市民罢了,只是这个小井市民倒是有些特殊。”
“哦?如何个特殊法?”熊赀倒是被勾起了兴趣。
子元笑道:“此人曾经手捧着一块玉石,喊着这乃是千年难得一遇的美玉,将之献给了厉王,当厉王把这块玉石拿给玉匠鉴别时,玉匠说那是一块石头,厉王大怒,说他愚弄,便命人砍去了汴河的左脚,将这块玉石扔还给了他。但是谁知汴河并不死心,任然抱着此玉石说这是一块美玉,后来厉王逝世,父王即位,汴河又将此玉石献给了父王,但是父王的玉匠也说这乃是一块普通石头,然后父王又命人砍去了他的右脚,又将玉石还给了他。”说到此处,子元不禁笑出声来。
熊赀心头也是不解,道:“此人脑子是不是有毛病,王宫玉匠都已经检验过了,说这是一块普通石头,他也被砍去一只脚,为何不领悟还要二次献上,导致自己的另一只脚也被砍去,最后还不是石头吗?”
子元伸手忙道:“王宫且慢,此人还有更傻的,据说他二次献上玉石失败后,被人抬着送回家,整日是在哭诉,不是哭诉自己没了双足,而是在哭诉一块罕见的旷世美玉居然没有人懂得欣赏,反而说那只是一块石头,真是叫他心寒,最后是哭诉的双眼眼泪流干,以致流出的是鲜血,但是他还是没有放弃自己的想法,依然坚持着自己手中的那块玉石乃是旷世美玉。如今他准备三次献上玉石,若是此次还是失败,他便带着这块美玉石沉大海。”
“还要三次再献上!”熊赀是真的有些惊讶,这个汴河难道真的是有病吗?
子元点点头,道:“王兄,汴河的第三次献玉,献给的人便是您了,前两次都是被先王处罚,这一次不知道王兄你会如何决断呢?”
熊赀一时间皱起眉头,语道:“这连续两次都被玉匠鉴别出那是一块普通石头,难道这第三次还会有些变化不成?”
子元笑而不语,“这便听由王兄决断了,臣弟告退!”说罢,转身离开了议政殿。
熊赀倒是有些伤脑筋了,这个人真是有病啊,玉石就是一块石头,这要他如何决断,难道是砍去他的一只手吗?
此时,一直未说话的息妫倒是开口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