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免费小说>书库>都市言情>鲜妻有喜,腹黑老公轻点疼> 第二百四十九章 肉麻

第二百四十九章 肉麻

  两个男人同时愣了一下,然后思索了一下这件事的可能性,陆舒云见他们没有答应,立刻补充道:“上次我托凌寒调查一件事,就是在原始部落找到的顾暖,而且,她好像是那里的头儿,那些人都听她的。”
  陆舒云把事情的经过描述了一下,肖生严沉吟片刻道:“聂少,你继续通过现有势力查找,我和陆舒云去原始部落找顾暖,也许真的能想到办法也不一定。”
  肖生严驾车载着陆舒云来到原始部落,现在是白天,这里并不热闹,服务人员都回家了,表面看来,这里没有几个工作人员,防卫很松,但其实一走进里面,就能感觉到不同寻常的气息。
  几名彪形大汉看似散漫的东游西逛,其实目光如鹰隼,精光毕露,一看便是练家子,是巡场的打手。
  陆舒云报上名来,一名大汉颇有礼貌的让她稍等,过了没多久,便有人引他们上去,拾阶而上,顾暖的办公室位于二楼深处一间雅致的房间中。
  屋里摆着几盆兰花,都是极名贵的品种,又不好打理,可这几盆养的却极好,可见主人十分精于照料。
  陆舒云和肖生严敲门进入,顾暖似是刚洗了澡,头发尚有水珠低落,凌寒手中握着一柄小巧的吹风机,耐心细致的挑起她的墨发,为她烘干。
  顾暖身子微微倾斜,倚在椅子上,侧脸柔美宁静,水般迷人的眸凝视着凌寒,眼角眉梢都是幸福的笑意。
  这一次见着,这两位的关系又同之前不大一样了,似是和睦了许多。见到陆舒云和肖生严进来,顾暖站起身,凌寒将吹风机关掉,放到一旁。
  “肖先生,肖夫人,好久不见。”顾暖笑吟吟的望着陆舒云。
  “是啊,好久不见,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诺姐出事了,不得已才求到你这儿来。”陆舒云急急的向前跨了一步,不管不顾的抓了顾暖的手,眼泪汪汪的说:“顾小姐,你帮帮诺姐吧。”
  “别急,慢慢说,能帮上忙的话,我一定帮。”这话就是承诺了,陆舒云略略放了心。
  顾暖请她和肖生严坐下,凌寒依旧神色淡淡的,继续挑起她的几绺头发烘干着,仿佛眼前这一切和她没什么关系。
  陆舒云理了理思路,将事情的经过讲述了一遍,顾暖静静的听着,一直到她讲完,这才插话:“你是说,猜测对方是黑势力?”
  陆舒云呆了呆,忽然想起顾暖经营着原始部落,恐怕也是涉黑的,这么说不知是否犯了她的忌讳。
  “没关系的,这个忙我可以帮。”顾暖心里有了底,冲陆舒云点点头。
  所求的事情有了眉目,陆舒云和肖生严自然也不打算在这里当电灯泡,眼瞅着凌寒和顾暖浓情蜜意,显然是容不下别人打搅的。
  陆舒云和肖生严离开后,凌寒俊脸便阴沉下来,将手中的吹风机丢到一旁,冷冷的问:“你不是答应我不再涉黑了?”
  顾暖缓缓站起来,走到他身边,从他身后紧紧环住他的腰,柔声说:“寒,你也知道,尹诺是个好姑娘,不应该遇到什么不测,我虽然答应你不涉黑,但毕竟在这条道儿上呆了多年,到底还是有些关系的,我没有什么朋友,但真的喜欢陆舒云和尹诺,这事儿你就别管了好不好?”
  凌寒蹙着眉头,转过身来,神色复杂的看着她,然后将她带入怀中,强势的说:“记住你答应我的话,不再涉黑,如果有一天,我发现你背着我做什么事,我不会原谅你的。”
  顾暖娇躯猛震,在他怀中抬起头来,美目漾出淡淡清愁:“是不是,一人曾经做过错事,这辈子便因着这些污点,永远被猜忌怀疑呢?”
  凌寒没有回答,既不说不,也不说是,气氛一时有些僵。
  陆舒云牵着肖生严的手从原始部落里出来,回头望了眼这座金碧辉煌的建筑,心中叹息:“生严,我从来没见过像顾暖那样有味道的美人,虽然我身为女人,也情不自禁的被她迷住,你说凌寒怎么不懂得珍惜呢?”
  “你怎么知道人家不珍惜,没看到他在帮顾暖吹干头发吗?一个男人肯这样对一个女人,说明是把这个女人放在心上的。”
  陆舒云摇摇头:“不是,如果他真的把顾暖放在心上,那就不会流露出那种复杂的眼神,你看我就不是那样的,所以,你是爱我的,而他对顾暖的感情很复杂,也许有爱,但绝不纯粹。”
  “也许不是不纯粹,只是连他自己也不清楚,其实他的心已经沦陷了,男人有时候是迟钝的,尤其是当过去经历过许多事情时,真正的情感反而容易被忽略。”肖生严说话高深莫测。
  “夫妻间本该互相包容,路才走的长久啊,傻丫头。”肖生严宠爱的揉了揉陆舒云的头发,亲昵的动作,溺毙人的温柔眼神,都让陆舒云无所招架。
  她低下头,眼睛咕噜噜一转,笑嘻嘻的说:“生严哥哥,你好像哲学家哦。”
  肖生严听了这话,简直哭笑不得,他算是领教了,每当她顾左右而言他的时候,就总是喜欢打迷糊,转移话题,这本事倒是练得炉火纯青。
  “丫头,不许打马虎,你说说,是不是这个道理?”肖生严伸出修长的手指,轻佻的勾起陆舒云的下巴,凑近了问。
  陆舒云嫌弃的用手拨拉开他的手指,撇撇嘴:“瞧你说的自己像感情专家似的,还分析的头头是道的,那你说说,你自己对我是什么感觉?”
  肖生严一把把她揽入怀里,在她嘴巴上惩罚似的咬了一口道:“你说呢?当然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天天时时刻刻都牵挂着了。”
  肖生严这个人,绝对是沉默寡言的人,一句话能说清的事,绝不说两句话,一个字能表述清楚,绝不说两个字,可这段肉麻的情话说出来,还真像蜜糖一样,甜丝丝的渗入陆舒云的心里,岂是一个美字能说的尽的?
  “今天怎么嘴巴这么甜,我尝尝,是不是抹了蜜?”陆舒云作势要去啃他的嘴巴,肖生严趁势俯下头,衔住她那张诱人的小嘴,狠狠吮吸了一番,这才松开。
  这家伙,当街化狼,弄得陆舒云十分难为情,红着脸,嘟着微肿的唇,用甜的腻死人的声音嘟囔:“讨厌。”
  这糯糯的一声勾得肖生严心里痒痒,撩拨的他眼眸幽深,下身发紧,这个小妖精,真是让人又爱又恨。
  两人旁若无人的打情骂俏,原始部落门前忽然驶来一辆低调的越野车,车上下来一个妖娆俊美的男人,黑色的丝质衬衫微敞,露出胸前结实的胸肌,随意瞟过来一眼,邪肆放浪,陆舒云几乎都看直了眼。
  肖生严不高兴的扳过她的脸,对着她的眼睛问:“他长的有我好看吗?”
  陆舒云下意识的点点头,又摇摇头,就这个点头又摇头的功夫,肖生严的脸便沉了下来,拉长声调问:“嗯?”
  陆舒云立刻狗血的环着他的脖子撒娇:“当然是肖先生好看喽,那个男人就是美嘛,你见过泰国人妖没有,美啊,美人啊。”
  因为急着表白,陆舒云的声音大了些,结果,那句泰国人妖就被那个邪肆的男人听到了,那男人眼波流转,随意的往这边瞟了一眼,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陆舒云讪讪的躲避了他的注视,偷偷拽拽肖生严的衣袖,小声问:“那人是谁啊?很有派头。”
  肖生严半眯着眼,唇角微勾:“据说,原始部落的当家是一位手段狠辣的年轻男人,长得俊美妖娆,很得女人欢心,也许说的就是他了。”
  陆舒云纳闷的问:“如果这人是原始部落的主人,那顾暖呢?”她没有问出口,其实还想问的是凌寒在这里究竟是什么身份?
  像是看出了她的心思般,肖生严说:“不要小看了凌寒,那人身上有种浑然天成的贵气,那种渗入骨子里的气势不是想模仿就能模仿的了的,所以,他绝对不是吃软饭的小白脸,一定是有背景的人。”
  陆舒云蹙着眉头:“其实,我倒希望凌寒是吃软饭的小白脸,这样,靠顾暖养着,至少不能随便离开她,看的出,顾暖很在乎凌寒,如果凌寒本身就有身份,那顾暖岂不是爱的更卑微?不公平啊。”
  肖生严戳戳她的脑门,牵着她的手往回走:“蠢女人,真是看三国掉眼泪,替古人担忧,操心你自己的事情吧,还操心人家?如果顾暖像你说的那么柔弱,你去找她解救尹诺岂不是天方夜谭?一个在黑道混的风生水起的女人,手腕和智商不容低估,也许凌寒现在是处于上风,不过将来嘛,谁说得准?”
  陆舒云还想回头看看那个邪肆的俊美男人,却被肖生严强行按坐到车上,把脸扳到他那边,诱哄道:“媳妇儿,你家男人长的就够好看了,看我就够了。”
  陆舒云翻了个白眼:“自恋。”
  尹诺被反剪双手塞进面包车,双眼也被蒙上了黑布,她口不能言,目不能视,只能靠耳朵辨别外面的动静。
  面包车里很安静,绑架她的两个男人都没有吭声,但根据她附近的温度判断,那两人就坐在她的身边。
  她用力扭动着身体,想要把捆着双手的绳子弄开,一个男人凑过来,用匕首抵着她的后背,冷冷的警告:“妞儿,我警告你,最好别乱动,要不然,爷这把匕首就不知道捅你哪儿了,这么美得小妞儿被捅个透心凉,你情哥哥可是会难过的。”
  尹诺听不得这人的腔调,用力甩开那人抬着她下巴的手,识时务者为俊杰,眼下的形势,还真容不得她发怒。
  她静静的坐着,脑筋飞速转动,想着怎么逃脱。刚才被绑上车的时候,手机不知道掉哪儿了,她的手指在后面勾动着,回忆着陆舒云当初教她解绳索的方法。
  那时候,她刚认识陆舒云不久,那丫头是个跳脱的性子,一天到晚闲不住,某一天,因亲眼见到她的咖啡厅来了一群小混混,她们两个女人险些招架不住后,便突发奇想,总觉的某一天会被绑架,需要学一些防身的手段。
  双手被反剪后,从后面解绳索的本事便是陆舒云向一名老刑警学的,这项本领是她买了几盒好烟,好话说了一箩筐换来的。
  陆舒云把这项本事练熟了之后,还非要尹诺跟着学,尹诺性子懒散,根本就没有忧患意识,学得时候没怎么注意,现在真是后悔不跌。
  她努力回忆了一下,是先扭左手?还是右手?正琢磨着,面包车忽然停了,她被一个男人拽下车,那人牵着捆她的绳子,像吆喝动物似的吆喝:“快走,走。”
  从小到大,养尊处优的尹诺何曾受过这种委屈,如果不是身处危险中,理智尚存,她几乎要跳起来大骂。
  两个男人一前一后押送着她,前面那个像牵狗一样用绳子牵着她,后面那个还不时的推搡一把,偏偏她的眼睛上还蒙着黑布,脚下也不是平路,坑坑洼洼的不平,一不小心,脚下就会一绊,身体不受控制的向前冲去,前面的那个没好气的拽住她,邪里邪气的说:“臭娘们,想要投怀送抱到地方再说,这么热情干什么?”
  另一个便开始应和着淫笑,恨得尹诺牙根痒痒。
  走了好长一段路,始终都是坑坑洼洼的地带,好像还在爬坡,好不容易到了地方,门像是年久失修了,一推开,吱呀呀的响,迎面一股浓郁的潮气扑面而来,还带着隐隐的霉味儿。
  一个男人将她用力一推,她便一个踉跄跌倒到一堆软软的东西上,好像是干草。她蜷缩着身体,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好在,那两个男人有事商量,将她关到屋里后,便关上门出了外头。
  尹诺又开始拼命回忆陆舒云教的解绳子方法,试了好多次,绳索终于有些松动的,她的心里一阵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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