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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一十章 好的结果

  她眼神黯然的说:“就算你说的是真的,我也不能和你回去,皇上不会收回圣旨,反而因为我的逃走更加恼我,我们不会有好结果的。”
  肖生严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唇边,轻轻一吻:“傻丫头,怎么会没有好结果,如果没有你,我的人生还有什么意义?就算坐在那世间最尊贵的位置上,也不会有快乐,我想通了,如果他逼我,我就陪你浪迹天涯,国外还有许多辽阔的疆域,不见得他们会找过去,他们没那么大的本事。”
  “可是太子已经死了,皇上只有你一个儿子可以继承皇位,你不回去,是要气死你父母吗?”陆舒云觉得不可思议,没想到肖生严能为她做到这一步,说实在的,她很感动,可感动归感动,他们两个人要想在一起,似乎除了逃亡就没有别的路可走了。
  “不,父皇还有很多兄弟,那些王爷家里都有儿子,可以选资质品行好的立一个做储君,办法是人想出来的,所以阿云,不要相信我的决心,我爱你,谁都不能替代你的位置。”肖生严已经停止了动作,抱着她呢喃着。
  陆舒云反手搂紧他,这个男人,总是在她最脆弱的时候给她最深的感动,就算现在他说的是花言巧语,她也一样是信了,没办法,爱的太深了,就算刀山火海,也想陪着他闯一闯。
  “生严,根据种种迹象,我发现自己应该是额伦族的圣女,圣女身上有很多秘密这次我不仅是想远离京都,还想去额伦族看看,如果能发现圣女的秘密,找回过去的记忆,可能对现在的事情有一些帮助。”陆舒云说。
  “不行,圣女是要嫁给圣子的,那个赤练不是什么好人,你也休想再嫁给别的男人。”肖生严醋意大发,在她唇上狠狠咬了一口。
  “圣子是圣女选的,可以选就可以废,到时候,我选了你做圣子,你可愿意?”肖生严已经解开了她的穴位,陆舒云用手指点点他的唇,笑嘻嘻的问。
  “愿意,怎么不愿意?”肖生严想,只要能和陆舒云在一起,他什么都是愿意的,既然江山和美人不能兼得,那么,他选美人,放弃江山。
  “生严,我也舍不得你,可是,若我一直没有什么身份背景,便永远无法配的上你,将来终有一天会被迫离开你你,这是我不愿意看到的,所以,我只能尽力为自己的筹谋,做一个配的上你的女人。”陆舒云美目中含着泪水。
  “你一直就配的上我,陆舒云,你从来都没有配不上我。”肖生严在她唇上吻了又吻,然后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就像抱着一个失而复得的珍宝一般。
  “嗯,那你是同意了?”陆舒云立刻开心了。
  “同意什么?”肖生严问。
  “同意陪我去额伦族嘛。”陆舒云开始摇着他的手臂撒娇。
  “胡闹。”虽然板着脸呵斥,可他的眼底却全是笑意,能不同意吗?这个磨人的小女人,真是能闹腾啊。
  第二天,肖生严果然由着陆舒云的心愿,陪着她去额伦族,顾暖和凌寒还是在闹别扭,就算昨晚两人已经亲昵过一夜,且今早凌寒也没有点着她的穴道,顾暖还是对他冷着脸,一句话都不想对他说。
  倒是随心是个小机灵,粘着自己的爹爹不撒手,一路上都紧紧抱着凌寒的脖子,看起来亲昵极了,看的陆舒云又有些羡慕。
  如果她现在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了,说不定也是这样粘人的样子,小小的软软的一个小团子,可爱极了。
  肖生严仿佛看出了她的心思,捏捏她的手,小声说:“我们再努力些,以后会有的。”
  陆舒云郁闷的点点头,凌寒武功高强,耳朵自然也是灵敏的很,听到肖生严这句话后,得瑟的回头瞥了他一眼,仿佛在说,你不行吧?
  呕的肖生严只想啐他一口,听说陆舒云仍旧坚持要去额伦族,凌寒目露同情之色:“雍王殿下,您可真是心胸宽广。”
  这话言外之意不难理解,如果陆舒云是圣女,额伦族的赤练那是圣女定下来的圣子,是要和陆舒云成婚的,肖生严不千方百计的阻止陆舒云过去,反而要亲自陪她去看看,也不知道是对自己太自信呢,还是太相信陆舒云。
  顾暖冷笑一声:“你以为哪个男人都像你一样小肚鸡肠吗?别的本事没有,捕风捉影那是一流的。”
  肖生严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不由得放声大笑,陆舒云也有些忍俊不禁,不过,凌寒才刚刚找到顾暖,失而复得的喜悦早已将心中所有的不快一扫而空,就算她言语含有讽刺意味,他也全然不介意。
  不过,这躺着中枪的滋味可真是不好受,凌寒摸摸自己的鼻子,对怀中的随心宝贝说:“乖乖,你说爹爹好不好?”
  随心将他的脖子抱得更紧,把娇嫩的小脸蛋贴在他的脸上,用行动表示了对爹爹的喜爱,虽然只是相处了一天,父女血缘已经将他们联系在一起,凌寒心中软软的,既开心,又又后悔。
  开心自己不仅寻回了顾暖,还有了一个这么可爱的宝贝,后悔没有早些出现在他们身边,亲眼看到孩子出生。
  想到此处,他暗下决心,今后,一定要对顾暖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做一个好脾性百依百顺的男人,好好宠着他的媳妇儿,让她忘掉之前的不快和伤痛,做一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陆舒云见状,又酸酸涩涩的抱着肖生严的手臂,撇撇嘴说:“瞧瞧人家都在炫耀女儿,你怎么不陪你家里那几位美人生一打孩子出来炫耀呢?”
  肖生严一听到陆舒云老生常谈就头痛无比,他将头抬起来,摸了摸下巴,岔开话题:“今天天气不错,照现在这样的行路速度,估计在晚上我们就可以到达南疆国国都所在地,陆舒云,你不想去看看顾暖从小生活的地方?”
  陆舒云一听来了兴趣,用手肘顶顶顾暖的胳膊说:“顾暖,你小的时候你母妃没失宠的时候,是不是也是前簇后拥,风光无限啊?”
  顾暖点点头:“是啊,那时候父皇很宠我,宫里的公主不多,除了一个年长我十岁的姐姐已经早早出嫁了外,就我一个公主了,那时候我在宫里,见多了见风使舵的人,学会了很多阿谀奉承的本事,将父皇哄得十分开心,什么好的东西都是先紧着往我宫里送,那时候,我的两位哥哥羡慕得很,经常在皇后耳边嚼舌根,人们都说长兄如父,是会爱护照顾兄弟姐妹的,我的那两位哥哥可不是这样,他们一看到我有好东西,就恨不得掐死我,把所有的东西都占为己有,那时候,我母妃没有儿子,对他们根本就没有威胁,他们却总是联合着皇后想要弄死我母妃。”
  顾暖无奈的摇摇头,生在皇家的子女是最可悲的,感受不到人世间最美的人伦亲情,从小在黑暗和勾心斗角下长大,心思多比宫外的平民要深沉许多,这一点,肖生严深有感触。
  不过,肖生严是在宫外长到十二岁才被皇帝接入宫里的,所以十二岁之前过的还是比较开心的。
  “后来他们又是为了什么非要弄死你母妃呢?”陆舒云对顾暖母亲的遭遇很好奇,女人天生就是喜欢八卦的,再说,顾暖是个的好朋友,她一提到自己的母妃,就情绪低落,很不开心,她想知道症结所在。
  “后来母妃怀了孕,生了一个小皇子,弟弟刚出生的时候,国都附近地龙翻身,许多百姓都遭了灾,大臣们就联名上书,要钦天监观天象,结果,那个钦天监说小皇子是妖星降世,非要皇上处死弟弟,皇上被逼无奈,将母妃送入冷宫,小皇子也同她一起住进了冷宫,我虽然没有一同进去,可总是受了连累,生活条件都下降了,为了给母妃送些吃的穿的,有时候还得翻压箱底的银子。”
  “母妃被打入冷宫后,父皇就另外选了秀女,秀女个个年轻美貌,他早已将可怜的母妃和弟弟忘到了脑后,母妃在冷宫里一住就是两年,弟弟都两岁了,见人都怯生生的,胆子很小,不过人却聪明,有一段时间,皇后不准我去冷宫去,我有好久没有见到母妃,再见时,就是她被人诬陷与宫中侍卫有染,皇上震怒,将她赐死,弟弟不知所踪。”顾暖好看的眉眼上都染上了忧愁之色。
  “这么说,你弟弟有可能还没死?”陆舒云手托香腮分析道。
  “很有可能,可是我也曾暗自寻找过很久,一直都没有找到弟弟的下落,如果他没死,很有可能已经忘记了我的存在,也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不过,这样也好,在那样阴暗的皇宫里生活,连带着人都要变得阴郁不正常了。”顾暖叹了口气,为自己终于脱离了皇宫而感到庆幸。
  陆舒云却听得义愤填膺:“你说的不对,那些人那么对待你们母子三人,简直就是没了人性,如果让这样的人逍遥法外,简直就是天理难容,不行,我们这次偷偷潜入皇宫里,看看有没有当年的线索留下来,说不定,还可以替你母妃伸冤呢。”
  陆舒云这么说,视线一转,忽然落到一个迎面而来的男子身上,那男子长的可真好看,星眸如雾笼罩,俊秀脱尘。
  肖生严时刻注意着自己放在心尖上的媳妇儿,这时候看到她盯着人家陌生男子直勾勾的看,当下有些受不了了,他将她揽入怀中说:“媳妇儿,为夫难道不好看,非要去看别人家?”
  这话充斥着浓浓的酸意,如果放在从前,陆舒云肯定会羞涩的说:“相公,在我心里,当然是你最好看了。”
  可是现在,她对他的话置若罔闻,只是伸出手指,指了指那名男子,又指了指身边的顾暖:“顾暖,你看,你看。”
  凌寒黑了脸,心说这妹子认得可真亏,居然拐着他媳妇儿去看男人,顾暖本来就对他爱理不理的,如果真的看上了哪个男人,还有他的份儿吗?
  他刚要说话,陆舒云终于把话说完整了:“顾暖,那个男人和你长得有七八分相似啊,会不会是你弟弟?”
  顾暖心中一惊,果然仔细打量了那个男子一眼,越看便越觉得熟悉,她直直的向那个男子走过去,激动的问:“请问公子尊姓大名。”
  凌寒头疼的抚了抚额,在大街上就这么搭讪,人家不把她当神经病吗?
  不过,他显然是多虑了,因为顾暖的那张脸,和那男人有七八分相似,顾暖的美,是大家公认的,这样的姿容,世间少有,同样的,那男人的风姿也是世间少有的,两个同样这么夺目的人相遇了,大家还会以为是巧合吗?
  那男子目光惊异不定,微微作揖说:“回姑娘,在下名叫顾远,请问姑娘尊姓大名。”
  顾暖怔了怔,顾暖并非是她的名字,她的真实姓名叫上官暖月,上官是南疆国的国姓,她的母亲姓顾,有时候她调皮,出宫游玩是就叫自己顾暖,给弟弟也取了个名字叫顾远,眼前男子和自己长相极其相似,又名叫顾远,会是她的弟弟吗?
  同样的,顾远也非常激动,他从小由小舅舅养大,一直就听说自己有个姐姐,名叫顾暖,会是眼前这个女子吗?
  肖生严看这两人的神色,就觉得这件事**不离十,但是又想到现在他们在南疆国的国度,说不定附近就有监视他们的人,这件水还要慎重才是。
  于是,他走上前对两人说:“我们是过往的客商,想在这里做生意,不知阁下可有什么好的主意?”
  顾远也是个聪明人,知道他是在暗示他此地不宜说话,便笑着说:“您还真是问着了,在下家里就是做生意的,如果有兴趣,可以随在下去家里小坐一会儿。”
  四人当然同意。
  顾远住在国度郊外的一处庄园中,庄园不算太大,佣人也不算多,顾远带着他们来到书房,不多时,便有丫鬟带着一名五十多岁的瘦高男子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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