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别闻这香,退出去
洛岚闭上眼,灵魂意识朝着四面八方扩散开去,突然,她睁开双眼,朝着殿内急步而去。
龙炎赶忙跟上洛岚的步伐。
洛岚眉头紧皱,她感应到了一个人,一个女人,还活着,但气息不对,很不对。
来到偏殿,依旧华丽,满地的华贵地毯,柔软舒适,轻纱曼曼,透着一股神秘美感。
一股异香扑面而来,香味独特,让人忍不住多闻两口。
洛岚暗道不好,回身喊道:“别闻这香,退出去。”
可已经迟了。
龙炎不懂发生了什么,纳闷的看着脸色潮红的洛岚,她怎么了?怎么突然脸红了?
洛岚的身子有些发软,她扭头望着龙炎,粉嫩的脸颊一片潮红,她呆呆的看着眼前的男子,道:“薄情,你来啦。”
她身子晃了晃,龙炎赶忙上前将她扶住。
洛岚跌入龙炎的怀中,坚实的胸膛,好闻的味道,她狠狠的吸了一口气,头脑竟有一丝清明,她仰头,望着眼前的男子,那张龙炎的脸,突然又变成了龙炎,她慌忙一把推开龙炎,与他保持距离。
龙炎望着她,望着她绝美的容颜,粉嫩微张的樱唇,她迷蒙的媚眼。
他狠狠的吞了一口唾液,干哑的嗓音让他诧异。
“你,你怎么了?”
洛岚的心里,似乎有一团火,在燃烧着。
洛岚的心里,似乎有一根羽,在撩拨着。
她刚刚闪现的一丝清明,再度丢失,美眸半闭,她仰望着他,娇媚的笑着:“薄情,好热,我好热。”
她伸手去撕自已的衣裳,却完全使不上劲,只是胡乱的拉扯着,她的身子靠向他,倒在他怀里磨蹭着。
龙炎身躯一震,脸色瞬变,薄情?薄情是谁?是那个王八蛋?
可他突然希望,这一刻,不要过去,让时间停止,让一切定格。
偏殿的另一头,一张宽大舒适的大床,铺着艳红如血的锦缎,垂着金纱暖账,床上躺着一个人,一个女人,一个赤身露体的女人。
她在扭动着,不停的扭动着身体,嘤吟之声不停的自她嘴中溢出,雪白的肌肤竟似染上一层红晕,纤纤十指撕抓着床铺上的锦缎,锦缎乱成一团,**在锦缎上不停的扭动,翻滚,嘴中时不时唤着一个名字,一个男人的名字。
“夜,夜哥哥,夜哥哥,人家好难受啊,夜哥哥……”
洛岚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她将唇移到了龙炎的颈项,双手胡乱的拉扯着龙炎的衣裳。
炙热的唇瓣,似火如兰的气息,每一样,都让龙炎为之痴狂,他很想,很想……可他知道,他不能。
他知道,洛岚现在并不是自愿,而是被那异样的香味迷乱了心智,若他此时趁她之危,待她清醒,后果将不堪设想,所以,再想,也得忍耐。
一道绿光自洛岚体内射出,一只袖珍版的可爱小娃娃出现在空气之中。
它感觉到洛岚体内的气息大乱,感觉奇怪,但洛岚没召唤它,便憋着等了一会,却眼见着她的气息越来越奇怪,便坐不住了,非得出来瞧瞧不可。
它悬浮在半空中,小小的眉头紧皱,小手捂着鼻子,嚷道:“妈呀……这是什么味道,好难闻呀。”
它刚说完,一团团绿色光雾自它小嘴里喷出,光雾源源不绝,朝着四周扩散。
绿色光雾似乎有一种神奇的净化能力,它吞噬着空气中的异样气味,使空气变成最原始最纯净的味道。
绿色光雾弥漫至整座偏殿,很快,偏殿中的那种独特异香已经消失无踪,还原成最初的那种清新味道。
洛岚的神志渐渐清明,她迷惑的看着四周左右,又看了看衣衫凌乱的自已,揉了揉略略发晕的太阳穴,朝着龙炎问道:“我刚刚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龙炎狠狠咽下一口口水,哑着嗓子道:“没,没什么。”
洛岚大约猜到一些,心中暗恨,立时将暗夜这家伙列入必杀黑榜,见龙炎不提,便也装不知。
她提步来到偏殿,之前感应到的女人气息,便是在此处。
艳红的软榻上,金纱暖帐内,一丝不着的女人……女人似乎听到动静,慌忙撩开暖帐,脸上满是惊喜,出口唤道:“夜哥哥,你来啦?”
洛岚蹙眉,凤眸扫视着整间寝殿,看似奢靡华贵的陈设装饰,其实每一处都暗藏着玄机,若非洛岚曾拥有过星罗秘典,也未必能看出这个中的不同。
所有的陈设都围绕着阴,共九处大陈,也就是一共设有九阴,而这床上的女子,面貌丑陋,脸部皮肤黝黑,身体却是白晰异常,这是典型的极阴之体。
难怪这个暗夜实力大增,原来是修了九阴玄法,所谓九阴玄法,乃是采集九位极阴体质女子的阴元,再配以九阴内玄法,方能修炼而成。
而采集阴元的最直接办法,便是与女子同体交合……
九阴玄法,在星罗秘典中,乃是被禁制修炼的禁法,没想到,它竟然会出现在东域大陆。
见来者并非心中所想之人,女子一脸的失望,看着洛岚的眼神也充满了敌意,如此貌美的女人,她是谁,为何会出现在这里?是夜哥哥的新欢吗?
“你是谁?”
女人冷声质问,身子依然一丝不挂。
洛岚轻哼。
“我是你夜哥哥的仇人,怎么?你打算一直这么和我们说话?”
顺着洛岚的目光,女人垂头,发现自己竟然一丝不挂,慌忙将金纱帐拢上,扯了榻上的薄被裹住身子。
“你对夜哥哥做了什么?他在哪儿?”
女人缩在榻内,依然不忘关心她的情郎。
“他死了,被我杀死了,怎么?你要为他报仇吗?”
洛岚定定的看着眼前的女人,忍不住的为她感到悲哀,她竟然会爱上暗夜,这等冷血动物,也值得人类去爱么?
女人拼命的摇头。
“不,你骗我,夜哥哥他不会死,他怎么可能会死,你一定是骗我的。”
洛岚扭过头,不再看她,淡声道:“信不信由你,若他还活着,又岂会任由我随意进出此处?”
女人开始流泪,她的整个人,整个颗心都给了他,若他死了,她还活着干什么?从小,她便被人嘲笑,生得丑陋,并非她所愿,没有人愿意与她为伴,她孤独长大,原以为,这漫漫的一生,都将如此生活下去,谁想,她遇到了他,犹如阳光般温暖的男人,他说她很特别,他说他需要她,他说他要带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