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6章 我们是未婚夫妻嘛
谈妥当之后,江楼月和剑魂大姐之间,基本上就没什么矛盾了。
第一轮的淘汰赛,今天下午还有三场,其中有一场是赤命的,赤命的对手,是诡道门的一个男弟子。
赤命在使用了赤帝留下的妖神之卵后,修为一跃千丈,羽族的功法运用得游刃有余,一刻钟之内,就把那个诡道门的弟子给解决掉了。
第二天的八场比赛,也没什么看点。
除了天道门的妄九夜出赛的那一场之外,妄九夜非常不幸的,对上的是诡道门的首徒白尘子,也就是辜负了洛神仙子的那一位。
最终,妄九夜落败,白尘子顺利晋级第二轮。
众人都在感叹恶人没有得到恶报的时候,妄九夜却面不改色,淡然道:“老天会收拾他的。”
整整两天,第一轮的淘汰赛十六场结束下来,天道门晋级了三个弟子,诡道门晋级了五个弟子,太上忘情道晋级了四个弟子,银月宗晋级了四个弟子。
第二轮的淘汰赛,是十六晋八。
晋级的八名,直接进入前十名,落败的八名,则举行复活赛,有两名复活成功。
“对手已经发配下来了。”
江楼月摇动玉筒,看到上面浮现出来的名字——太上忘情道绝情仙子。
“我的对手是苏摩。”
帝九宸勾唇,“运气会不会太好了。”
另一边的鬼如来,有些不高兴的瞥了下嘴,道:“真没劲,我的对手没什么名气,是诡道门的一个姓白的丫头,叫什么白惠子的。”
“加油吧,今晚好好休息,明日参加比赛。”
江楼月跟师兄和小鬼道别,回到自己的房间。
明日跟白尘子一战,说实话,她没有太大的自信心。
白尘子她曾经在百炼生谷见过,出窍期五重的实力,而现在的她,只有出窍期三重,这是远远不够的。
她整夜没睡。
自从成为精神念师之后,她甚至可以连续十天不睡觉,这算不了什么。
江楼月想起了在赤帝古墓之中,得到的那一块椭圆形的包裹着赤帝尸体的灵光石:“或许,可以用用那个。”
江楼月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盘膝而坐,五心向天,开始吸收炼化。
这块长十米宽两米的椭圆形灵光石,跟普通的灵光石有所不同,它包裹着半步仙人的赤帝的尸体上千年,赤帝的灵力多多少少流泻了一部分进入这灵光石里。
灵光石照例是由剑魂大姐吸收。
永生之剑已经铸造完全了,不过实体只有两寸,这块十米的灵光石,就当是锦上添花了,拓展一下长度。
“好纯粹的妖神之力。”
剑魂大姐吸收的时候,禁不住发出赞叹,“对我的剑身很有帮助啊。”
两寸长的剑身,嗡嗡嗡的颤抖着,花了大概整整三个时辰,才把包裹着赤帝尸体的那块灵光石,全部给熔炼吸收掉了。
锃——
剑身从丹田飞出,从两寸变为三寸,在空中莹莹一转,化为三尺长剑,散发着亘古悠长的灵光,剑身呈现半透明状态,剑身之上,甚至会有一些赤色的妖神力量撩绕着。
“多谢你,楼月,我比以前更加强大了。”剑魂大姐很高兴。
江楼月勾唇,而后闭上了眼睛。
每一次吸收灵光石,剑魂大姐都会给她留下一滴精华液,这次也不例外。
唯一不同的是,这次留下的精华液,是赤色的,大概有鸽子蛋大小。
江楼月试着吸收炼化,发现其中的火之灵力,特别的充沛,五行之中,火并不是她最擅长的,因为师兄的黑色极火很厉害,所以她甚至懒得去修炼火属性。
如今这颗赤色的精华液,倒是弥补了她这方面的不足。
她又花了整整一个时辰的时间,吸收完毕那鸽子蛋大小的赤色精华液之后,一道赤红色的光芒,蓦然间从房间里冲天而起,照耀的整个人皇宫,都瑞芒闪耀,宛若白昼。
“又有人晋级了?”
“老天,竟然有人能够在大赛中晋级,还是闻所未闻。”
“看那光彩的方向,应该是天道门弟子居住的地方。”
其他三派的弟子们,无不面露土色,“天道门那三个进入第二轮淘汰赛的,都不是善茬儿,不管是哪个晋级了,都不妙。”
帝九宸没有回房间,人皇宫里那么多敌人,他不放心楼月一个人在房间里闭关修炼,所以干脆就在门口给她守着了。
看到赤色的华光冲起的时候,他笑了。
“出窍期四重,看来师妹又追上我了。”
“对啊,又追上你了。”
伴随着推门声,一道愉悦的声音,从房间里传了出来。
帝九宸抬起头,黑眸蓦然睁大,被眼前的少女给震到了——
她一袭白衣,背后一对羽翼,竟然宛若燃烧的火焰,闪烁着赤红色的光芒,在空中灵动着,轻轻扇动着。
“你有翅膀了?”
帝九宸极为惊讶,走上前去,伸出一只手来,想要抚摸小师妹背后的那对羽翼,却发现,自己的手,竟然直接穿过那赤色的焰羽,过去了。
“不是实体,是灵体。”
帝九宸一脸惊奇的看着那对赤色焰羽,笑道,“你现在出去说,你是小赤的亲娘,估计都有人信。”
“这是赤帝在灵光石尸茧里留下的小神通,叫赤色焰羽。可以帮助飞行,也带有一定的火系攻击力,很好使的样子。”
江楼月扇动了一下羽翼,然后拉住帝九宸的手,揽住了他的窄腰,带着他一起飞到了天空里。
夜风拂过脸颊,沁凉舒服。
漫天的星之海,好像一抬手,就能触摸到了般。
这是帝九宸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触碰到天空,他很喜欢这种感觉。
“总觉得咱俩为位置倒错了。”
帝九宸低下头,看着江楼月揽着自己腰部的素手,极为漂亮的桃花眼里划过一抹无奈之色,“通常,这是男人应该做的事情吧。”
抱着心爱的女人,展开翅膀,在夜空里尽情徜徉。
“那还不是一样?”江楼月喷笑,“有什么可计较的。我们是未婚夫妻嘛,由你主导还是由我主导,又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