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7章他自深渊中来
全身的狐狸毛都竖了起来!
狐狸心也跟着剧烈地跳动了起来!
统子发现傅渊正在对自家宿主做什么的时候,吓得眼泪都快要掉出来了,“宿主,你快想办法呀!”
阮婳忽的狡黠地笑出了声来,“统子哇,你都没有办法,我能有什么办法?”
“不过……”阮婳试探道,“统子你要不要在傅渊的身上再试一试黄粱一梦?”
统子听到阮婳的话,“哇”的一声,机械音也带上了哭腔,“宿主,同一个伎俩没有办法在反派身上用两次呢!”
阮婳勾唇一笑,拉长了声音,“哦……”
阮婳笑着,突然仰起头,闭上眼睛,将红唇覆上了少年的薄唇,回应了少年这个深吻。
阮婳很明显的感觉到少年的身体僵硬了下,但是很快的大手扣住了她的后脑勺,恶狠狠的回吻了回去。
阮婳的心也跟着软了起来,要不是此刻她的手被少年的领带绑着,阮婳发誓她一定要反压回去!
让少年知道,他们之间到底是谁在睡谁!
怎么说呢?
如果单单只凭少年身上熟悉的味道,无法判断,眼前的少年就是欠了她一个救命之恩的男人的话,那么这枚素戒可就证实了她之前的那个猜想呢!
傅渊比傅一深长得好看,专一,虽然性格扭曲,奈何她喜欢呀!
她作为一只狐狸精,向来都是听从自己的内心行事的,既然她喜欢眼前的少年,知道了少年本来就欠了她一条命,注定要给她睡的,她心目中的那一丢丢的愧疚感罪恶感也立马消失不见了!
不就是让傅渊感受到这个世界也是拥有爱情的么?
既然苏婉婉可以,那么她阮婳为何不可以亲身上阵呢?
傅渊白色的衬衫脱落的瞬间,系统当场死机!
死机的时候,还瞪大了眼睛,它作为一个人工智能,它如论如何也想不到,竟然是自家宿主主动的,不仅如此自家宿主还在双手被绑住的情况下,亲手脱掉了一个刚刚成年的男孩子的衣服!
真的是……太罪恶了!
泪流满屏机械脸。
……
傅一深只感觉自己的全身发冷,身体紧跟着冰冷得厉害。
傅一深想到了第一见阮婳的时候,阮婳扑到他的怀里,浑身发抖惹人怜爱的模样,想到了阮婳一口一声的“老公”叫着他的时候,勾人的样子,想着阮婳欲拒还迎的样子。
一开始的时候,他明明是看穿了阮婳的把戏的,知道她想要的是他的钱,但是他就是喜欢她装出来的那份清纯,觉得可以陪着她玩一玩这一场名为爱情的优秀。
要不然,他若是真的喜欢阮婳,真心对待阮婳,依照阮婳那个时候对他的依赖,他怎么可能真的动不了阮婳,不动只是为了继续满足自己内心的那种隐秘的想法而已。
要不然,怎么才见过苏婉婉,就那么快移情别恋了?
不过是因为没有动过真心罢了!
傅一深一直觉得自己纵横情场多年,有过那么多形形色色的各种女人,一开始就是破了阮婳的小把戏,可……怎么就突然真的喜欢上了呢?
阮婳,他第一次让一个女人进了他的心,然后,转身,那个女人就答应了别的男人的求婚?
傅一深张了张嘴巴随即慌乱了起来,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突然痛得厉害,好似他真的永远失去了什么一般。
傅一深突然烦躁了一起,一下子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拨通了自己的助手的电话,“给我查一查,阮婳现在住在哪里?快!”
天气灰蒙蒙的。
很冷。
乌云密布,外面下着倾盆大雨,可是傅一深却顾不了那么多。
傅一深用力踩下油门,车子像是不要命一般飞了出去。
他的助手上说阮婳刚搬出傅家就在傅家旁边租了一家廉价的小酒店。
他的助手还说,直播上阮婳刚刚同意F君的求婚,傅渊就飞奔到了阮婳的那家酒店还进了阮婳的房间,到现在都没有出来。
而F君很有可能就是傅渊……
傅一深赶到的时候,酒店已经被傅渊的人团团包围了起来,一只蚂蚁都钻不进来。
傅一深几乎是一样就找到了阮婳的房间的窗户。
看到灯光熄灭的瞬间,心跟着身子一起凉透了,大滴大滴的雨滴砸在了自己的身上,却再也没有什么感觉了。
他喜欢的女人……终于成了别人的了……
……
清晨,阮婳醒过来的时候,她发现她已经被少年关在了一间陌生的房间里,而少年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离开了,绑在她手腕上的领带换成了一个金色的原因的手镯。
阮婳仔细找了找,找不到任何可以解开的地方,不仅如此,手镯上还连接了一根细细的金属链子。
链子的尽头绑在了床头上。
阮婳摇咬了咬泛白的唇瓣,撑起自己的身子下床,发现链子的距离刚好到浴室,阮婳走进浴室,浴室的门虚虚的掩着,转而看向了镜子里的自己。
长发铺散下来,五官依旧精致,只是镜子里的女人,身上青青紫紫的,竟然找不到一块比较完好的地方,而浴室旁边的架子上正好放着一条蕾、丝睡裙。
裙子很短很透。
阮婳眼睛眨了眨,所以傅渊这是打算改变惩罚她的方向了么?打算将她圈、养起来,用肉、体侮辱她?
阮婳下意识地舔了舔唇瓣,桃花眼都亮了起来,其实如果对象是傅渊的话,她完全可以的!
统子刚刚从小黑屋里放出来,刚刚才经受了一晚上的折磨,一听到阮婳的话,瞬间又晕了过去!
呜呜呜!
为什么那个男人给它分配的是这么没有下限的宿主?
它明明还只是一个孩子!为什么要这么残忍的对待孩子?
……
傅渊发现,他的好姐姐变得很乖,乖得有些过分,被他狠狠的欺负了一段,还被他关在了房间里,限定了她的自由,竟然不哭也不闹,好像是已经默许了他这么做似的。
甚至于,每一次他靠近她的时候,他的好姐姐地眼睛就亮得吓人,仿佛想要将她酱酱酿酿的人不是他,而是她想要将他酱酱酿酿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