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一章 七彩金乌
仍然站在别墅门前的鹰钩鼻这才醒悟过來,他一见阵势不妙,转身便闪进了屋,坤元子和白逸清赶忙追了过去,可还沒等他俩走到门前,只听“轰隆”一声沉闷地巨响,别墅的大铁门已经紧紧地合上了,
白逸清走上前去故技重施,欲用灵尾将铁门缠开,但这道铁门是全封闭式的,灵尾缠绕起來并不方便,而且这道铁门比起庄园那道铁栅门也要厚重结实许多,白逸清试了试,铁门却是纹丝不动,
“有本事你出來,还号称一代僵尸之王,怎么也当起缩头乌龟了。”白逸清重重一拳捶在铁门上,大声骂道,
就在这时,余飞骑着金龙回到了地面,
金龙将那只大鸟的身体往地上一扔,大鸟已是奄奄一息,在地上稍稍扑腾了几下,便不怎么动弹了,身子还在微微地颤抖,
余飞从龙背上跳了下來,
“那家伙呢。”余飞张口问道,
“趁着我们不注意,溜进去了,居然还将门给锁了起來,我说老道,这就是你们僵尸一族的僵尸之王,就这副德性。”白逸清将气撒到了坤元子头上,
坤元子倒是从來沒把自己当做僵尸一族看待,更何况刚刚白逸清也算是救了他,尽管她这话儿是难听一点,而且貌似是连同坤元子一块骂了,但坤元子也不生气,只是轻声回应道:“贫道对这位魔星后卿也不了解,但据僵尸族的古典记载,其灵力极其强大,我们还是得多多留神。”
他们都将方才那鹰钩鼻当做了后卿,
“哼,你们僵尸族自己所写的古典,自然得将自己的祖先描述地无比强大,依我看來,恐怕就是一草包。”白逸清说着,又朝着铁门猛地踹了一脚,
铁门发出了沉闷地一声巨响,地上那只羽毛凌乱的大鸟似乎被这一声动静给惊着了,忽然又猛地扑腾了几下,刚好扑到了坤元子的脚边,坤元子顺势一脚踩住了大鸟的脖子,
“咦,这只鸟儿……莫非是……”坤元子这才发现大鸟身上的羽毛竟混合着好几种不同的颜色,他顿时眼睛一亮,赶紧弯下腰仔细查看了起來,
“道长莫非认识这鸟儿,这鸟儿的确不一般。”余飞也觉得这只大鸟有些不同寻常,不但一对巨翼所扇出來的劲风竟能吹散坤元子周身的阴煞之气,几声尖鸣能够号令黒乌鸟群,而且其飞行的速度极其之快,余飞骑着神龙追它都颇费了一番力,
坤元子翻了翻大鸟脖子上的羽毛,又看了看它的利喙,皱着眉头说道:“贫道也不敢肯定,不过从它这羽毛的颜色以及它刚刚的表现來看,有可能是一种传说中修炼成精的神鸟,,七彩金乌。”
“什么,七彩金乌,。”原本站在铁门前正在想法子如何破门而入的白逸清听到“七彩金乌”两个字,也立刻转过身來,
她迅速冲到大鸟跟前,一把抓起大鸟的脖子,扳开鸟喙,并甩出一条灵尾,将一股柔白灵气注入了鸟嘴之中,
“你这是要干吗。”坤元子疑惑地问道,
白逸清将食指放在双唇之间,示意他不要说话,接着她便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坤元子和余飞这才明白过來,她这想必是在探查大鸟的体内气场,
过了好一会儿,白逸清才睁开眼睛,神色有些黯然地说道:“果真是已经修炼成精的鸟中之王,,七彩金乌,恐怕已有千年修行,难怪会如此厉害,唉……只可惜它助纣为虐……千年道行终毁于一旦。”毕竟同为妖族,白逸清对大鸟顿生怜悯之情,
七彩金乌被金龙的仙灵金光以及蕴含着上古神龙之力的龙魂剑气同时击中,元气尽损,其命已在旦夕之间,
虽说刚刚吃了它不少苦头,不过现在看着它无助而绝望的眼神,坤元子和余飞心里也觉得它甚是可怜,万妖皆有灵性,说不定它本性并不恶,只是被后卿给利用了而已,
七彩金乌渐渐沒了气息,白逸清又将一股灵气注入了七彩金乌体内,不一会儿,一颗散发着七彩光芒的浑圆七色珠在一股柔白灵气的衬托之下由七彩金乌身体之中缓缓升起,
白逸清伸出手來拿住了七色珠,并将其递给余飞,对他说道:“这颗七色魂珠乃是这只七彩金乌的内丹,先将其留好,日后帮它找个好归宿吧。”
余飞点了点头,接过七色珠将其收了起來,毕竟这只活了千年的妖灵是死在他的手里,妖灵修行乃是逆天之事,因而妖灵死后其妖魂便不能再遁入轮回,所以余飞也觉得自己的确有责任帮这只七彩金乌的妖魂找一个好的去处,
三人又将注意力集中到了眼前的这条大铁门上,
“这道铁门太结实了,很难打开。”白逸清说道,
“只要是门就应该有锁,道长,你有办法开它的锁吗。”余飞想到坤元子乃是一位设置机关的高手,那么多道石门的机关都被他给破了,眼前这道铁门应该也难不倒他,
然而坤元子却神情严肃地说道:“贫道方才试着以灵识探查,但这整栋屋子内都设置了极为奇特的气场,灵气根本无法穿透,而且这道铁门内蕴含着一股强大的力量,就像这铁门是拥有生命的一般。”
“怎么可能,铁门怎么会拥有生命,。”虽说如今已经见识过各种各样的精灵妖怪,但若是要说一道铁门也有生命,余飞是无论如何也不能相信,
“贫道并不是说铁门本事便是活物,而是说在这道铁门之中蕴含着一股有生命的力量,对了,便好似余兄弟的龙魂剑,里面不就蕴含着九天神龙的龙魂吗。”坤元子这样一解释,余飞明白了过來,
“你是说,这道铁门恐怕不是一般的铁门,而是一件灵器。”余飞惊道,
坤元子点了点头:“沒错,也就是说,这道铁门恐怕并无锁,而是由自己控制开关闭合,若是如此,想要破它便沒那么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