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土灵怪
放眼望去,这一片草丛的面积不小,几乎遍布好几个山头,想要全部焚烧掉,也不知赤焰神兽得喷多少火才行,恐怕非得气尽力竭不可,显然不太现实,
余飞只得制止了赤焰神兽,他低头沉吟了片刻,忽然想到了咕布,咕布既然说他以前曾经从这地方经过,那便应该遭遇过这种怪物,说不定,他有办法对付,
想到这,他立刻催动体内的斩仙宝葫,将咕布与三头桀魔兽都释放了出來,
听完余飞的讲述,咕布皱起了眉头,他立刻弯下身子,查看起疏松的土壤來,
他先是仔细查看了一会儿,又捏起一小撮泥土,放在鼻子前闻了闻,过了许久之后,他才缓缓抬起头來,喃喃地嘀咕道:“莫非是土灵怪,可这地方怎么会出现土灵怪呢。”
“土灵怪是什么玩意。”余飞问道,
“土灵怪是东玄山附近的一种土性魔兽,能够遁地而行,擅于伏击,它的个头虽小,但攻击速度十分之快,而且拥有强大的爆发力,一只土灵怪若是伏击得当,甚至能够干掉一头比它的体积大数十倍的桀魔兽。”咕布神情严肃地答道,
听了咕布所说,余飞微微一怔:“等等,你方才说它是产自于东玄山。”
咕布点了点头:“东玄山的土质特点十分适合土灵怪生存,而且土灵怪也不善于长途迁涉,因此,在其它地方几乎很难见到这种魔兽。”
“既然如此,那这地方又怎么会有呢,这儿离东玄山恐怕得有上千里吧。”余飞不解地说道,
咕布茫然摇了摇头:“这个……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过,这魔兽既然盯上了我们,便不会轻易罢手,随时都有可能再发起袭击,而且土灵怪是群居物种,方才主人您所遇到的想必还只是他们的警哨,往前走的话,应该还有更多,所以,我们还是小心一点为好。”咕布说着,从腰间拔出了一把通体乌黑的长剑來,这把长剑是他在胯下坐骑的身上发现的,也不知是对方无意中遗落下來的,还是故意留给他们的,他也懒得理那么多,反正自己正好需要一柄称手的兵器,
“那可有什么法子对付这土灵怪。”余飞问道,
“要对付土灵怪,只要在身上撒上鬼王花的花粉便可,土灵怪的鼻子极为灵敏,它对鬼王花花粉的气味相当避忌,只要一闻到,立刻便会躲得远远的。”咕布回答说,
余飞赶忙追问道:“那这鬼王花的花粉在哪里能够弄到呢。”
“北冥城应该就有,只是昨日走得急,我一时忘了这事,主人,要不,我们再回一趟北冥城,去弄一些这一路上能够派得上用场的材料。”
余飞一听,立刻摇头道:“那怎么行呢,这一來一回得两三天,我们可沒那么多时间,还得尽快赶到西阴城去呢,算了,管它什么土灵怪还是水灵怪,我们连那噬魔怪都不惧,还有什么好怕的,走吧。”说着,他一翻身跨坐到了一头桀魔兽的后背之上,咕布还想说些什么,不过余飞双腿一夹,骑着桀魔兽便往前疾奔而去,咕布无奈地摇了摇头,也只得跨上坐骑,赶紧跟上,
余飞原本想着,只要速度足够快,便能够避开土灵怪的攻击,然而,他显然低估了土灵怪的伏击能力,一行人还沒奔出多远,忽然从草丛中传來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咕布惊道:“不好,是土灵怪群,主人小心。”
他话音刚落,无数团黑影已从草丛中纵身跃起,朝着他们便猛扑了上來,
尽管余飞心里早已有所准备,但他还是大吃一惊,他沒有想到,一下子竟会冒出这么多的土灵怪來,他未及多想,赶忙挥动手中的诛魔神剑,朝着前方便划出了数道凌厉的剑气,几团黑影被剑气击中,立刻滚落到了地上,并伴随着一阵凄厉地惨叫,
不过土灵怪的数量实在太多,根本斩杀不尽,不过一眨眼的工夫,更多的黑影已经冲上前來,对余飞几个以及他们胯下的桀魔兽展开了猛烈的攻击,
桀魔兽发出阵阵咆哮,并猛烈地甩动着身子,余飞三人很快便被甩了下來,
在一大群土灵怪的猛烈攻击之下,余飞等人几乎毫无还手之力,只能疲于招架,余飞身上倒是有银鳞软甲护着,而咕布可就遭大罪了,他身上就穿着一件单薄的袍子,根本不能抵挡土灵怪的重击,
他歇斯底里地嘶喊着,拼命地挥动着手中的长剑,然而土灵怪是从四面八方蜂拥而來,这样的抵抗显得有些徒劳,
就在这紧急关头,赤焰神兽大吼一声,朝着它的正前方便喷出了一道柔白透明的三昧真火,一些土灵怪躲闪不及,旋即被焚为了灰烬,其它土灵怪见状,立刻惊恐地四下散去,纷纷钻入草丛,很快都不见了踪影,
总算又重新恢复了平静,不过四周已是一片狼藉,除了被赤焰神兽的三昧真火焚为灰烬的几只土灵怪的残骸之外,还横七竖八地躺着十几只土灵怪的尸体,一些已经被劈成了两半,
余飞终于得以看清楚这怪物的模样,长得可谓是十分之丑陋,看不出來究竟像什么,全身都披着浓密的黑色长毛,也难怪它扑过來的时候,看上去便是一团黑影,它的四肢似乎相当发达,爪子也十分锋利,不过,它们体积相对而言的确沒有多大,只有一般土狗大小,这么小的体积却能爆发出如此强大的力量,着实让人震惊不已,
望着眼前这些土灵怪的尸体,余飞有些心有余悸,他紧握着诛魔神剑,警觉地探查着四周,在等了一会儿之后,见并未有土灵怪再蹿出來,他这才走到咕布跟前,弯腰查看起他的伤势來,
咕布伤得不轻,全身上下多处受到了土灵怪的重击,整张脸都已经有些浮肿,嘴角也渗出了黑色的鲜血來,气息时断时续,眼看着似乎就快要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