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6章 担心未来的婚事
第626章担心未来的婚事
云绾歌也没料到,她这一厮闹,就闹到了傍晚,别说衣裳了,就连两只袖子,也未完成。
后来,实在受不住了,就撵了轩辕烨,开始认真的做起来。
傍晚时分,轩辕灵儿和毓秀公主几人又来了。
“皇后嫂嫂,五姐姐打算明日就出宫去住。”一来,轩辕灵儿就对云绾歌抱怨上了。
云绾歌狐疑的看向毓秀公主,“怎么就要出宫?是宸太妃那边住的不妥?要不,本宫再给你重新安排个院子?反正现在在后宫空了许多。”
“不。”毓秀公主忙解释,“其实,最近太妃娘娘改了很多,对我跟囡囡也比从前重视许多。只是,我还是想带囡囡出宫,宫外的宅子,我已经找好了,也命人收拾妥当了。今儿前来,就是跟皇后娘娘辞行的。”
这宫里,确实挺约束人的,所以,对毓秀公主的做法,云绾歌很理解,当即就点头,“行啊,反正都在这京都之内,想你了,随时可以去瞧你,你也可以随时进宫看看我们。”
“可是。”轩辕灵儿很是不舍,“总没现在这样方便了啊。”
“我倒是赞同五姐姐搬出宫去。”轩辕雅玉道,“这宫里一天到晚的规矩,在外头,自己的宅子,自己做主,要怎样便怎样,多自在?要是我,也想在外头住。”
“你呀,等着吧。”轩辕雅月笑睨着她,“只等你那未来夫婿将你一娶,不就出宫了?”
“哎呀,你这小蹄子,又乱说。”轩辕雅玉臊红了脸,伸手就要掐妹妹。
轩辕雅月躲到了毓秀公主的身后,还在道,“我如何乱说了?本来就是如此嘛。”
“你。”轩辕雅月小脸微沉,有些失落起来。
紧接着,轩辕灵儿也跟着没了声音,一双眼睛茫然又无措的望着几人。
气氛陡然变了,云绾歌也是奇怪,“怎么了?一个个的,你们五姐姐又不是离开京都,要闹的这样生离死别吗?”
“娘娘。”毓秀公主看着云绾歌,看着她那张稚气未脱的小脸还有那双澄澈干净的眸子,心内幽幽一叹,皇后娘娘如此单纯,不知是好是坏。
“怎么了?”云绾歌看她一眼。
毓秀公主温声解释,“她们仨呀,是担心未来的婚事呢。”
这一回,轩辕雅玉倒没臊着要打人了,因为,毓秀公主说的是实话,随着年龄渐长,她们确实在担心这事。
虽然身为公主,可是,对于婚姻大事,有时候连普通百姓都不如,她们根本没有自己做主的机会。
好的话,还能得着一门好亲事。
不好的话,公主们的亲事往往会成为朝政上利益的垫脚石。
所有公主,最怕的就是和亲,远离故土和亲人,远嫁他国。
三人一沉默,云绾歌就猜到了,狐疑的问轩辕雅玉,“是给你们议亲了?”
轩辕雅玉摇头,虽然她也到了议亲的年纪,可是,父皇退至养心殿,母妃又是个万事不上心的,她也不知道谁会管她的亲事。
或许,就这样被遗忘,一辈子住在宫里,一辈子不嫁,也挺自在,只是,每每夜深人静,尤其是看着皇上和娘娘这般恩爱交好的时候,心里难免又有些期待。
只是,一想到毓秀公主的遭遇,还有其他几位公主,其实多数过的也并不太幸福,她们就又怯了。
嫁了人,总归没有现在这般自在随性。
几人都不说话,气氛一时沉闷。
云绾歌扫了几人一眼,道,“都干嘛呢?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是好事啊。青春豆蔻,哪个少年少女不怀春?难道你们就没有过爱慕过的公子?”
“哎呀,皇后嫂嫂。”轩辕灵儿被说的羞臊起来,她们平时接触的男性,除了父皇也就那些皇兄皇弟啊,哪有什么公子?
倒是毓秀公主想起很多年前的一件旧事,眸底划过一抹无奈的情愫。
云绾歌无辜,“本宫说的是实话啊。按说,你们的年纪也该议亲了。这样,本宫回头就跟皇上提提。”
“娘娘,别。”轩辕雅玉忙拦着,她害怕,虽然心里有期待,可更多的却是害怕,对未来的不确定的恐惧。
云绾歌给她一记安慰的眼神,笃定道,“放心,皇上圣明,你们又都是他的亲妹妹,他自会为你们挑好的。对了。”
她突然想到什么,顿时就乐了,“马上要科考了,届时,会有定会出现许多有为的学子。”
“娘娘是想?”毓秀公主一下子就猜到了她的意图,倒也轻轻点头。
云绾歌就道,“嗯,等科考结束,皇上定然会宴请那些考的好的,到时,本宫也趁机设个宴,宴请那些出类拔萃的学子和名门公子们,当然,再有那些未出阁的名门闺秀们,也都来参加。你们也来。这就算一场相亲宴了。若你们有瞧上的,只管跟本宫提。”
“嫂嫂。”轩辕灵儿几个都被说的小脸爆红,臊的恨不得躲起来,只是,偏偏又想听云绾歌的话。
她们还从未有过这样的经历呢,倒是很叫人期待起来。
而云绾歌确实打算这样做了,公主们的亲事找好了,对皇室的安定团结不也有好处么?
不过,说到亲事,她突然想起哥哥来,也不知昨儿云天骧去了沈宅如何了,她今儿没出宫,也不知情况。
再说,云天骧今儿白天因手头上有些事,没有及时的赶去沈宅,倒惹的沈樱在屋里,绞碎了几张帕子。
到底是因为那水姑娘吗?还是因为她一时的冷落?竟真的不来了?
就连沈老太太都盼了一日,过后,便是埋怨沈樱,将人给气跑了,还让沈樱去请。
沈樱是个倔的,哪里肯,便一个人在屋子闷着,认真的绣着帕子,绣着绣着,这脑海里就不由得想起,云天骧经常随身带的一张帕子,绣的也不知是鸳鸯还是野鸭子,绣活十分不好,但是,他却格外珍惜。
那一定是女子送他的,也不知是哪个女人?
每每想到这,沈樱那手里的帕子,才成形,便又气恼的用剪子绞了。
既有人送他,她也用不着费力。
可是,再一想,她送是她的心意,跟别人何干?
于是,又继续绣。
再一绣,又想到云天骧的可恶,再绞。
如此几番,那榻上的小几上,倒费了不少的好料子,瞅的蕊竹等人心疼死了。
可更心疼的,还是她们家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