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4、没体会到恋爱的感觉
雯雯说“我尽管出生在农村,条件没有城里人的好,但是我父母很疼爱我,我们家庭也很和睦,由于我这个人天生就没有什么欲望,除去学习和工作,我感受不到任何的生活压力,也没有什么不顺心的事让自己不开心,但是我最近不开心了。”
王圆问她为什么不开心。
雯雯直视着他的眼睛,很大方地说道:“为你不爱我。”
王圆问她为什么有这种想法。
雯雯说:“这么长时间以来,我就没有体会到恋爱是什么感觉,也没有尝到那种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滋味,你总是这么沉稳,沉稳的就像一个已婚男人一样。而我,就是一个傻村妞,傻傻的认为你会钟情我。”
王圆笑了,说她瞎想,那一次,雯雯的确认真了,甚至提出分手。王圆这才清楚自己陪雯雯的时间太少了,这才领她跟自己去了北京,给雯雯买了那条项链。
尽管他知道雯雯不是一个物质女孩,但是对于王圆,他只能在物质上表示自己对雯雯的亏欠。
王圆除去黄美英,没有在接触过别的女孩,他对自己的要求始终都很苛刻,他在把公司一点一点做大做强的同时,也是让自己一点一点的变强变大。
只有自己和公司足够强大,才能打败对手,为自己赢得胜利。尽管有许多人羡慕他,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是多么的输不起。
雯雯会成为一个好妻子,一个相夫教子、尊老爱幼的好妻子,这一点王圆看出来了,父母也看出来了,妈妈说雯雯像媳妇,很实在,爸爸说雯雯可堪大用。
所以,他不会让雯雯从自己手里溜走的,他看准了这一点,才没有来得及吃午饭,就跑锦安找雯雯来了。
他要向雯雯解释清黄美英的一切。通过跟丁一的交谈,王圆感到丁一心里的确没有自己,这不怪丁一。
丁一本来就是他王圆遥不可及的人,他们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雯雯或许能包容王圆所做的一切,丁一未必能。
雯雯才是他最实实在在的伴侣,他从来都没有过这么清醒地认识到这个问题,所以,他要彻彻底底地去追雯雯。
想到这里,王圆重新发动了车子,驾着车驶出停车带。
雯雯是跟着团委书记和另外一名团委副书记来锦安参加团工作会议的,当下午的会议结束的后,她和众人走出礼堂大门,这时就见前面的人们站在门口驻足观望,并且还指指点点。
雯雯也顺着人们的目光看了过去,她不由的愣住了,就见礼堂高台阶的下面,停着一辆豪华黑色的轿车,王圆身着一身笔挺的西装,手捧一大束玫瑰花,很潇洒地的倚靠在车门上,正仰头向大门口张望。
她一惊,下意识的停住脚步,慢慢退回门里。心想,他怎么来了?而且居然这么高调,这不像他以往的风格啊?
她躲在里面,又偷偷往外张望,许多人都对王圆投去注目礼,和雯雯一起来开会的两位团委书记和副书记,更是走近近前和王圆握手打招呼,他们还回头往里张望,似乎在说着里面的雯雯。
一会,两位书记便走开了,雯雯着急了,他们是坐一辆车来的,她刚要出去,又停住了脚步。糟糕,报道会议的两个记者走到了王圆跟前,其中一位上了年纪的记者还冲着王圆举起了相机。
王圆赶紧用手里的鲜花挡住了脸,但是另外一侧的记者也同时举起了相机。
雯雯正在踌躇着,想到底是出去还是不出去的时候,锦安市团委的领导们最后走了出来,其中一个说道:“小卢,你怎么还不走,有事吗?”
雯雯赶忙说:“没事,没事,我在等个人。”
“等谁,里面已经没人了?”
“呵呵,他们去厕所了。”雯雯说完这话脸就红了,要知道,亢州团委班子,除去她是个女同志外,其余都是男同志,难道她在等男同志上厕所吗?
好在没人计较她这话的深浅,他们看了她一眼,就笑笑走开了。
雯雯紧张极了,她仍然躲在后面张望,不知到锦安市团委的领导看到王圆后会是什么表情。
这时,就见刚刚出去的领导们,对王圆看了看,然后有人又回头往礼堂里看了看,他们就走开了。
也许领导们觉得团干部们都是年轻人,年轻人遇到手捧鲜花的追求者很正常吧,也就见怪不怪了。
这时,工作人员在收拾会场,大厅的灯光灭了,三四个工作人员出来了,说道:“你怎么还不走?我们要关门了。”
雯雯看了他们一眼,这才硬着头皮,手里拿着文件袋慢慢走了出来。
王圆看见雯雯终于从里面走了出来,不由的松了一口气,他推了推眼镜,换了一个姿势站着,一只脚搭在另一只脚的侧面,含笑看着雯雯。
雯雯到底是雯雯,她径直走到王圆跟前,看了一眼他怀里的一大束鲜花,严肃地说道:“王总,很好玩是吗?”
王圆笑了,伸出一只手就要去拉雯雯的手,雯雯躲开了,看了一下四周,只有后面的几名工作人员在看着他们,其余的人都走开了。
王圆便把花送到雯雯面前。雯雯没有接,而是说:“王总,这花是不是送错对象了?”
王圆笑了,他已经做好了一切心理准备,说道:“雯雯,上车,上车我跟你解释。”说着,硬是拉过雯雯的手,把花塞到了她的手上,然后把副驾驶旁边的车门拉开,让雯雯上了车。
王圆也坐进车里,驾着车,离开了这里,雯雯说道:“你要带我去哪儿,我还有事。”
王圆说:“我刚才已经打听清楚,你们的会议已经结束。我现在要带你回家。”
“我不回家,我还有事,你把我放下吧。”雯雯说道。
王圆说:“不回去也行,我们去宾馆开个房间。”
雯雯说:“你是不是经常跟别人开房间?”
“那是呀,不开房间在哪儿睡觉,我经常这么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