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五章 坏男人
“喂……唔……”
程一笙刚要开口抗议,殷权就突然捏着她的腰一转,将她想抗议的话悉数给堵进她的唇中。他霸气地长驱直入,撬开她的齿,探进他的舌,不顾一切地将她的心搅得一塌糊涂!这样猛烈的攻势,只能让她柔顺地倚在他的怀里。
屋内的水晶灯光,已是极其昏暗了,正适合情侣间的耳鬓厮磨,外面的大湖周围根本就没有人,也不会有人,这里景观维护都是在饭店没有开业的时候进行的,饭店一旦开业,湖四周便不允许有人停留。可见这是一片私人的地盘。
而湖的对面,则是郁密高大的树木,挡着各种建筑,窥视不得其内!就算有高层,也离得很远了,不是拿极高倍望远镜,是看不到这儿的。
可见这里,这透明的落地窗,就是专门留给情侣亲热的,别说接吻了,就连殷权在这里要了她,也无碍!
男人有的时候对这种暴露感其实是非常刺激与热衷的。忍了半天的殷权,此刻根本就不顾及她的感受,那霸道缠绵的吻后,便是顺着她光洁幼滑的颈蜿蜒而下,被他一路濡湿下来,领口密实的,本是不易打开的盘扣,也让他轻易地有技巧的捻开了。
可程一笙到底是保守的,她在他头上喘息,手虽然软成面条一般,却用力地想将他推开,那往日清亮,此刻低靡的声音,细碎地在他头上响起,“殷权,回家……”
这里可是餐厅,怎么可以?
殷权喘得厉害,似乎从来没有这般激动难耐过,他那压抑隐忍的声音,好像极力克制着自己,不要将她撕碎!
“这里很安全!”他只顾上说出这么一句话,那炽热的大掌,已经触到了她胸口大面积的滑嫩肌肤。
“不行,老公,求……求你了……”程一笙可不想回头服务生进来收盘子的时候,闻到那股淫靡的味道。
老公与男人最大的区别,就是他会尊重妻子的意愿,即使殷权现在再难耐,也硬生生地忍下了,他紧紧地将她箍在自己怀中,他的头放在她的颈间平复着自己的气息。她任由他炽热的鼻息在颈间灼烧,引起她一阵阵战栗。
“该死的!”殷权低咒一声,他深深地吸了口气,咬着她的耳朵说:“磨人的妖精,回去给我好好表现,知道么?”
伴随着他恶狠狠的声音,还有一记响亮的巴掌,拍在了她的臀部,暧昧极了。
他将她箍得很辛苦,可见他忍得也很辛苦。她哪里知道他那欲望说来就来,像点了汽油一样就爆了,她无力招架啊!只不过这话在此刻却没敢说出来,她可不敢再激他,否则真要被他办在这里了。
“知道了知道了!”她软软的声音,带着示好,连声不迭地说出口。
殷权抱着她的手,仍旧没有松动的意思,只是喘息声,比刚才稍缓和了一些。
“走么?”她试探地推了他的腰一下。
“再等等!”他压抑着回答她,根本就不敢抬头看她。不用猜他都能知道她是何等的妩媚动人,在这夜色勾勒下,让人欲罢不能。再去看,真就欲罢不能的在这儿上了她,到时候她回去又该跟他闹脾气,他最舍不得的,就是她不开心。
大约抱了有二十分钟的时间,殷权才算堪堪平复了心情,他将她放开,低着头,一颗颗地给她系着扣子,一丝不苟。程一笙站在他面前,忽然有些感动,她以前参加某些饭局时,有的老板总是喜欢说些荤话,记得当时某位财大气粗的某某老总挟着雪茄,豪放地吐了口烟圈,然后在那云雾中迷蒙地说:“男人啊,只要不是天塌下来,什么大事儿都要等他做完再说!”
结果旁边一群女公关纷纷附和,受教了的表情。那位老板十分得意,脸上更加了几分狂放。当时的程一笙,对此十分鄙夷,没呆多一会儿就施计离开了。
只不过现在……
她真切地明白了男人很少能够管住下半身的,似乎那感觉来了,不释放出来就会要命一般。可是殷权,总能愿意为她隐忍着自己,这换成别的婚内的老公,恐怕也不一定能够做到。
她没说话,默默地为他拉了拉皱掉的西装,然后又重新给她打了领带,认真地一丝不苟。她做完这些,殷权帮她理着碎发,将她弄得齐齐整整,然后才强劲有力地握住她的手,带着她向外走去。
自始至终就没敢看她的脸,生怕一个忍不住,就反悔了。男人在此刻,意志力都是禁不起考验的。尤其是在自己爱的女人面前。
两人走下楼时,刚好碰到出门的方凝与简易。
程一笙说道:“方凝,你也是刚走吗?这么晚了……”
她的神情,不复来时那般精神,慵懒中带了丝迷媚。
方凝以为程一笙只是工作累了,她叫道:“就是程一笙,我忘了你也没让我开车来,你……”
她的话还没说完,简易就拽了她的手腕,猛地向后一拉,随即打断她的话说:“我还要跟方小姐消消食,一会儿我会亲自把她送到家门口,确保她的安全。”他看向殷权,说道:“你们就先走吧!”
程一笙看着简易握着方凝的手腕,似笑非笑,看样子两人发展良好啊!
殷权那刚刚凝起的寒气,此时渐渐淡去,冲简易点下头,然后拽着程一笙不容置疑地走了。
方凝没说话,那是因为她正在那儿红着脸,只觉得手腕处火烧火燎呢,她一动不敢动,这刚见面,就这样,是不是快了些?
简易可没往那方面想,放开她的手,没好气地说:“真不知道你在电视台怎么混到现在的?”
“喂,我怎么了?”方凝不服气地叫。
“你没看到程一笙面色酡红,殷权衣衫微皱,刚才两人在房间里,肯定干柴烈火来着,你让程一笙送你回去,可是打扰人家的好事,殷权那眼底,都要冒火星了!”简易侧头瞥着她,淡淡地说。怎么就有笨成这样的女朋友?
方凝对程一笙,向来没那么多事儿,大大咧咧惯了。自然以她的性格,也将殷权归为了自己人,属于不必太客气的那种。可殷权不拿她当自己人啊,尽管殷权因为她是程一笙的好友,颇为忍耐,但那忍耐程度,可是极为有限的,仅能做到不是目中无她,连和颜悦色都做不到。
方凝不满地嘟嚷,“我哪里看得出来,我又没有男朋友!”
简易觉得好笑,好听的嗓音说出的话,让方凝心中一颤,“那么我以后就当你的男朋友,负责指导你,洞悉事间一切,可好?”
方凝猛地抬起眸,眸内毫不掩饰的都是震惊,“你……”
这算是一个男人的表白吧,方大小姐您此刻应该娇羞,而不是这般表现吧!
简易无语了,这什么女人啊?怎么一点风情都不懂的?不过也正是方凝这份特殊,与他平时认识的那些女人不同,所以简易才对方凝动了心思,当然,也有别的原因!
方凝为什么没有男朋友?自然也是她这大大咧咧不解风情的性格,男人不都是喜欢温柔如水的女人?偏偏方凝的温柔有限,时不时像个女汉子一样,熟悉她的男人,最后都成了哥们。而不熟悉她的男人,又大多是只看到她年轻的外表和女主播的身份想潜她的。对于这样的人,方凝自然不屑去跟,于是她就单身到现在。
简易故意反问她:“怎么?难道是我简易不够优秀,配不上你方主播?”
“啊!不,不是,只是……有点意外!”方凝瞬间低下头,心里狂问,真的有人跟自己表白了?
“走吧,散散步!”简易说着,率先一步走了出去。
方凝反应过来,赶紧跟上,心里郁闷地想,她也没说答应还是不答应啊,他什么意思呢?
以简易这样的人,跟殷权有些像,只不过殷权自从结婚后,才慢慢懂得尊重爱的人。而此刻的简易下了决定的,那就是决定了,自以为是地认为,她会无条件地顺从于他。
那么顺着他的思路走,方凝已经是他的女朋友了!
这边方凝还迷迷瞪瞪,一颗脑瓜努力地想,她到地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如此纠结!
两人出了门,沿着马路一直往前走,这里本就人不多,再加上天色渐晚,只偶尔有车呼啸而过。
“我平时工作原因,会接触很多女人,不知道你会不会介意?”简易率先开口问道。
方凝没有回答,而是反问:“同样是开公司的,你看殷权身边怎么就没女人?连助理都是男的?”
简易眉头微凝,没有男人愿意跟别的男人比较,哪怕对方是殷权也一样,他反驳回去,“那怎么能一样?公司性质不同,他那是工程公司,男人多。我是演艺公司,女人自然多。再说你的电视台,优秀男人不也是一大把,你会和某一个发生感情吗?”
“当然不会,要发生早发生了,还能有这段吗?”方凝理直气壮地反驳回去。
简易顺着她的话说:“那我也是一样,你可以理解我的心情了?”
方凝语滞,怎么有种被人算计的感觉?
简易语重心长地说:“女人啊,不要总猜忌男人会被别的女人给勾走,应该多想想自己如何牢牢地抓住这个男人!”
方凝苦闷地想,她没经验,之前也没来及问问程一笙,是不是这么回事?
简易半天也听不到身边人的回应,便低头看她,发现她小脸皱成一团,不知在纠结什么,他不由问:“你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我在想你的话,有没有道理!”方凝沉思地说。
简易说道:“你想不明白的事,那就都是有道理的,如果轻易想明白,那才是没道理的!”
真是一句够绕的话。
方凝想了想,觉得云里雾里的。
再说那边程一笙与殷权刚上车,殷权顺手就将车子挡板给升了起来,程一笙条件反射地挡住胸口。
殷权犹如一头恶狼,就算她用铜墙铁壁把自己给包起来,他也有办法给她一点点剥开。由不得她惊恐,他已经把她放在自己的腿上,然后大手粗暴地插到她的发中,让她被迫低下头,那红唇直冲着他的唇。
程一笙吓得直推他,“你干什么?不是说回家的?”
“回家至少有半个小时的车程,你觉得我能忍得住?”殷权的声音,低沉得犹如从喉中滚出,炽热浓烈。
“车上不行!”程一笙斩钉截铁地说。
“半个小时,你努力让我达到了,足够!”殷权忍耐力有限,大手已经在她的腰上揉捏起来。
有点痛,可更多的,是内心里的仓惶涌动,隐隐的,竟然夹杂着些期待。
疯了疯了,程一笙内心苦闷叫嚣,脸上一副欲哭无泪的表情,“车里会有味儿!”
“你要是留些时间,我们足以开窗,把空气换干净!”男人想那事的时候,所有的障碍都不是障碍!他压下重重的渴望,按捺着说:“程一笙,刚才你说不在饭店,我换到车上,钟石也不是外人,你还叽歪什么?”
明显是不耐了,后面一句,都带了火药味儿!
男人啊,你满足了他,什么都好说。
程一笙哭叫,“不行,好歹那饭店里都不认识,走了就算了。钟石可是天天见,你要我怎么抬起头来?再说车里有痕迹……”
殷权快要气爆了,“程一笙,你信不信我马上让钟石把车开回去,在饭店里把你给办了?”有这么磨人的女人么?顺着她出了饭店,她又跟他这个?
他一把就将程一笙头上的那檀木簪给扯了下来扔在地上,如瀑般的黑发,顿时倾泻而下,衬着她那白得透亮的小眼,黑的黑、白得白,妖娆得不像人类!他呼吸一窒,再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压下她的头,他就如饥似渴地吮着她的唇、搅着她的丁香小舌,这个带有血腥的吻,有些让人惊心动魄。
程一笙不乐意啊,可是他的吻,又让她窒息,她不从,想抗议,但是又说不出,于是只能哼哼唧唧,这股子半推半就,简直让殷权急红了眼,这时候谁再敢打挠他,杀人的心都有了。
他越发的过分起来,程一笙被他折腾得快要疯了,他终于占有了她,她气得一边抽气一边将头埋在他颈间,闷叫,“混蛋!”
他长长地抒了口气,那股子郁结,畅快了不少。他一手捏着她的腰,一手揉着她的发,侧头在她耳边低语,“乖女孩,好好表现,一会儿开了窗,收拾一下没人能看出来。可若是慢了,那可保不准别人看到什么!”
这算是威胁吓唬吧!还真是!男人在这方面都是心有灵犀的,殷权跟程一笙从楼上下来,钟石就看出异样了,上车殷权就升起车子档板,钟石便明白老板想干什么。这里离家虽远,可到底车少,开快了也用不了多少时间。钟石要命也不敢开快,车子保持匀速行驶,不快不慢,反正那挡板一时不落下,他就一时不停车,要是到了家,他能再在环路上绕几圈也无妨!
钟石能在程一笙与殷权身边呆这么长时间,跟他的察言观色也是有直接关系的。刘志川那边频频碰壁也让钟石抓住诀窍,太太害羞,要维护太太,即使知道了,也得装成什么都不知道。
后面程一笙还有选择吗?当然没有了!她气坏了,可现在只能让这一切赶紧结束,这逼仄的空间本来行动就有限,程一笙又不敢太大声,不然别说档板了,车外都能听到。她不情不愿的还得撩拨他赶紧结束。
凌乱的衣衫,半遮半露,她妖娆的腰肢,水藻般的长臂,如泣似妖的表情,这一切都快把殷权逼疯了!本是不爱脸红的殷权,此刻的脸也涨红起来,那手臂,因为用力过大,青筋暴露,显得十分狰狞。
而他的脸,因为过多的欲望,却是看起来非常可怕,他面露凶光,好似要吃人的样子。事实上他现在的确想要把她给吃了!
殷权想,他要买车,买辆后面宽敞的越野车!
简易与方凝走了一会儿,简易便体贴她第二日还要上班,所以将她一路送到小区里楼下。
简易下了车,望着她说:“明天下班我去接你,一起吃晚饭!”
“啊?”方凝惊讶地张开嘴。
“怎么?约会不都是这样吗?”简易挑眉,不明白她意外些什么。
“约会?可是……我还没答应你啊!”方凝一副糊里糊涂的样子。
简易怒了,“方凝,你究竟有没有听到我说话?我让你当我女朋友,你没听到?”
“可是……你没问我的意见啊!我是不是答应,你都没问!”方凝小声不满地说,还附带一脸无辜。
简易捂着额仰起下巴,一副无语的模样,他突然泄下气,“好吧,那我问你,你愿不愿意?”
方凝低着头,一脸羞涩做小媳妇模样,这可是她第一次恋爱,怎么能稀里糊涂呢?
“嗯!”轻轻地点头,羞涩的。
简易彻底没话说了,他还以为她不同意呢。你既然愿意,还矫情那么多干什么?
男人永远不知道女人心里细腻的心思,他们觉得可笑、若有若无的,可女人却觉得非常重要。
方凝羞答答地回了家,关上门尖叫一声,然后就拿起手机给程一笙打电话。
此时程一笙已经让殷权给折腾得昏睡过去,趴在殷权的身上,一脸羞红。这般猛烈的情事,连殷权都给弄成那样了,程一笙能承受得了就怪了,再加上殷权说话不算,要了一次又要第二次,把程一笙彻底给逼疯了。
怕被人发现,想尽快结束,还有偷情般的刺激,再加上情事疲惫,让她在最后关头,尖叫着昏倒在他肩头。他则稍稍平复了一下心情,然后清理着两人的衣服。他可没有跟对她承诺般的那样形窗放空气,她都睡着了,开窗冷风吹进来,她会病的。
再说钟石把车开得跟蜗牛一样,能不知道后面干什么呢?他傻呼呼的放味儿,这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事,也就她做,他才不会去做。
方凝的电话进来,殷权看也不看,以最快速度给掐断然后关了手机。反正她的家人有事会打他的电话。
那边兴奋的方凝愣了一下,然后才低声骂道:“臭女人,重色轻友!”
殷权拿起前面电话,低声命令,“开回家!”
他的声音带着情事上的沙哑与餍足,钟石一听就是得手且结束了,估计今晚老板心情会很好,只不过明早太太发起飚来,就不知道老板的心情还会不会好了!
车子开到家门口,驶了进去,殷权命令的声音又在电话里响起,给我开门。
钟石下来给殷权开了门,殷权抱着程一笙小心翼翼地下车,钟石目不斜视,似乎根本看不到这一幕。等殷权进了门,钟石才去看车里,虽然还算干净,不过看太太的鞋子、簪子还有首饰掉落一地,包都在车里扔着,包括手机。钟石就知道战况惨烈了,太太被殷总都给折腾得晕过去了。看样子殷总虽然很长时间不动手,可体能还是保持着以前那个高度。
钟石没觉得无聊,他一心想跟殷权过过招,可殷权自从收山后就不动手了,所以钟石只能从这方面揣测殷权的实力,是否下降。
殷权将程一笙放到卧室的床上,小心地给她脱衣服,她身上那他刚刚弄出来的痕迹,格外显眼。尤其是腰间他大力捏出的淤痕,简直就是触目惊心,怪不得她在那里压抑地吟叫厉害,他以为她在压抑情事,没想到是真的吃痛了。
殷权心疼了,找来药酒开始给她揉腰间淤青,程一笙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简直就是睡死过去了。
上完药,他给她盖上被,他却没有睡,而是在一旁透着淡淡月光,欣赏着她的睡颜,尽管刚才在车里十分刺激,可并不尽兴,有种意犹未尽的感觉,他应当再将她压着在卧室里畅快地来上几回的,可是她却体力不支地睡着了。
他几近贪婪地看着她那娇美动人的小脸,那玫瑰花般的唇微启,好似等着他去吻,而他也真的这样做了,埋下头轻轻地去吻她,她睡得虽死,却本能地嘤咛了一声,让他的心尖一颤,他又去吻她那光滑的颈,可她头一歪,再没有反应。
他不太死心,轻咬她的耳,吹着她的耳洞,那是她最敏感的地方,要是往常,肯定会尖叫起来,不过此时,她只是稍感不适地动了动,再无其它。最终确定,她真是睡死了!
有点遗憾地脱了衣服,钻进被中,想揽着她睡觉,手不知不觉地向下探去,触手滑腻,他气恨地在她耳边咬道:“小妖精,睡成这样还想勾引我,真是磨人!”
虽然想再赴云雨,可最终怕她要承担不了,只好作罢,又隐忍着睡了。
不过清晨的时候,作为男人最朝气蓬勃的时候,只睡了几个小时的殷权,一反常态地睁开眼,将同样睡得差不多的程一笙,按在床上大战两个回合,里里外外吃了个干净。
最后程一笙捂着腰一拐一拐地走进浴室,愤恨地回头瞪眼殷权,“你这一个月都不准碰我!”
真的急了!
殷权也不反驳,更不说话,默默地去做早饭,对付她,他还是有办法的,保管今后还跟他夜夜笙歌!
程一笙勉强按时去电视台上班,工作不是那么紧要,而是她想赶紧见到方凝,跟方凝提个醒,还好昨天只见了一面。
车子昨晚已经让钟石清理干净,再看不出一点痕迹,她的东西也让殷权悄悄地拿进屋,她还以为昨晚是殷权清理的车子。
本来还算淡定的程一笙,一上了车就差点崩溃,昨晚的事历历在目,她只觉得脸上有火在烧,忍不住转过头瞪了殷权一眼。可那一眼,瞧在殷权眼里,就是含嗔带娇,说不出的风情万种,谁让她被殷权滋润后,双颊泛红,眼含春波,真是让男人不醉都难。
殷权的喉结微动,手指动了动,那手微抬,忍不住放到了程一笙的腿上。程一笙心里正郁怒,见状毫不留情地将殷权的手拍开。
“啪”,这声音甚响。
不留情面啊,殷权的眉顿时就皱了起来。
前面的钟石差点没笑出来,忍半天才忍得波澜不惊,好似什么都没发现。
殷权恼怒了,程一笙目不斜视,看着前方,仿佛身边无人。
暗权眸底暗鸷渐浮,终于到了电视台门口的时候,钟石回头,“太太,到了!”
程一笙刚想下车,却不妨被殷权突然捧起头,扳了过来,狂猛地吻就扑天盖地而来,比昨晚吻的还血腥,程一笙瞪大眼睛。
钟石暗恼,这下想装没看到都不行了。
一个吻,大概一分钟,不过看得出来,殷总还是难免沉浸其中。
两唇松开,两人都是微喘,殷权咧开唇,露出一个恶劣的笑,低声嘱咐,“老婆,路上慢点!”
程一笙看得出来,殷权这是报她刚才打手之仇呢,小气的男人!程一笙举起包,就向他砸去,也不知道他是没想躲还是没躲开,反正被砸重了。程一笙开门下车,甩门而去。
钟石坐在前面冷汗直流,也不知道殷总夫妻俩是调情呢?还是吵架呢?可千万不要连累了他啊!
程一笙气呼呼地往前走,这死男人,太可恶了!她掐的时间很准,方凝也是正往里走呢,见了程一笙,看着她,眉飞色舞地说:“面若桃花,昨晚又春风一度了吧,不接我电话,重色轻友的女人!”
程一笙刚想问,她没看到方凝电话啊,再转念一想,准是殷权给掐了,她干脆就不问了,转言说道:“哎,有事儿跟你说呢!”
“什么?”方凝侧头。
“我就是想提醒你一声,简家门槛也不低,你要真想跟简易在一起,怎么也得探探他的意思?”程一笙没问方凝跟简易怎么样就先说出自己的顾虑,怕的就是她若问了,方凝一脸幸福地说起甜蜜爱史,让她不忍再泼方凝的冷水。
方凝怔了一下,然后才说:“我还真没想这么多,昨天简易说让我当他女朋友,我的心也挺乱,我觉得那样出色的男人,是不是应该试试?”
“简易是优秀,可这么多年也没见他有个正经女友,我总觉得不是他眼光高就是家里门槛太高,反正探探他的意思,更好,这样你也不会吃亏,你觉得呢?”程一笙看向她问。
“嗯,我知道了!”方凝慎重地点着,证明他将话听进去了。
程一笙这才松了口气,有些歉疚地说:“真是我想少了,这些我应该在相亲前就跟你说的!”
方凝倒是开朗一笑,说道:“行了,现在我跟简易也没擦出什么火花,只是好感罢了!”
说完那些,程一笙开始八卦地问她:“哎,我瞧着你们昨晚手都拉上了,发展这么迅速?不至于直接就回家了吧!”
“我呸程一笙,还不是都怪你!”方凝啐道。
“怪我什么?我又没让他占你便宜!”程一笙不解地问。
“想解秘吧,中午准时准点,老地方,我告诉你!”末了方凝还加了一句,“你请客!”
“喂,我是红娘啊,怎么成我请客了?”程一笙不满地问。
“等我俩要成了,请你顿大的!”方凝豪爽地说完,快点走了。
程一笙暗暗郁闷,方凝这厮,还真调动起她的好奇心了,这个上午,简直该充满了期待。
再说殷权,一下车,刘志川就迎上来,照例报告一天的行程,等着殷总批示,这次他还没说话,殷权就抬起手,一面目光冷峻地向前走一边说道:“今天去订辆越野车,中档就行,不用太扎眼,拿去改装一下,一定要结实!”
“啊?哦好的殷总!”刘志川莫名其妙,订这么辆车干什么?不过他识相的没问,先办了事儿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