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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人生处处有算计
唐锦邑闻言转身看她,饶有兴致的道:“谁?”
“慕禹舒的女儿,慕染柒!”王素兰一字一句的开口道。
“你疯了。”唐锦邑面色一变,三两步走到床边,也顾不上去嫌弃王素兰身上的狼藉,直接伸手掐住了王素兰的脖子。
“你明知慕禹舒宠女成痴,任何想对他女儿不利的人都是他的仇人,你还提出这样的提议来,你想害死我是不是!贱人,你这般心思歹毒,我弄死你!”唐锦邑说着,眼中闪过一丝毒辣,手上顿时用力,要将王素兰毙于手下。
王素兰的面色乍青乍红,险些没被掐得直接背过气去。
她手忙脚乱的抓住唐锦邑的手,勉强开口道:“你……你听我……把话说完,我……我……有话说……”
唐锦邑看着王素兰青白交替的脸色,冷哼一声,缓缓松开了手。
王素兰捂着自己的脖子不断的咳嗽,一副要把五脏六腑都给咳嗽出来的架势。
“有话快说。”唐锦邑却是不管王素兰难不难受,冷声道。
王素兰趴在床边,看着眼前的方寸之地,眼中闪过一抹怨毒之色,但她很快收敛,再抬头时,眼中已经是盈盈的水雾,看着可怜极了。
“我也是听说了一件事情,所以才敢让你打慕染柒的主意,因为你便是动了慕染柒,她也只能吃了这个哑巴亏,不敢声张。”
“哦?什么事儿?”唐锦邑微微眯了眯眼,问。
“早两日,慕染柒应太子之邀去围场游玩,在参加狩猎之时和战王一起被杀手追杀,慕染柒因为独自引开追兵而失踪。后来太子和战王的人只找到了杀手的尸体,却不见了慕染柒。”
“慕染柒被人带走一夜未归,之后才被战王的人找到,天亮之际才由他的人送回慕府。”
“这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唐锦邑不耐烦的问。
王素兰满心的鄙夷,不明白唐锦邑这么蠢的人是怎么长这么大的。
她耐着性子,低低道:“她是个才及笄的小姑娘,长得又漂亮,被人抓走一晚却又平安无事的回来,搁你身上,你信吗?”
“自然不信……”唐锦邑下意识的应了一句。
旋即他反应了过来,眼前一亮,道:“所以,你的意思是,她已经不干净了,不是完璧之身了?”
“是的。”王素兰应道:“这事儿估摸着慕禹舒极力瞒着呢,所以此时便是你对她下了手,她也不敢说出去的。便是她满心愤怒,想要告诉慕禹舒,让他替她做主,我会出面劝她。她从小在我眼皮子底下长大,待我如同亲生母亲那般,由我开口劝说,她定然会瞒下此事的。”
唐锦邑闻言心中大喜,仔细想了一遍,道:“好,此事若真如你说的那般能成,我便先放过你。”
王素兰垂眸,遮掩住眼中的怨恨与毒辣,低声道:“好,我会想办法促成此事的。”
“你想怎么做?”唐锦邑又问。
“用什么法子便先不说了,反正会让你得偿所愿的。”王素兰平淡道。
“行,那等你好消息了。”唐锦邑道。
“那准备的这些日子,你能不能不叫人来了?”王素兰瑟缩了一下,看似无比惊惧的问。
唐锦邑看着王素兰,撇了撇嘴,似乎很是可惜的道:“成吧,那就先这样。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啊,你若是办不成此事,我可是会将你休息的日子加倍的给补回来的。”
王素兰闻言眼中眼中闪过一丝怨毒,面色微白,低低道:“你放心吧,这事儿一定会成的。”
唐锦邑却是没再多说什么,直接转身走了。
等他走后,王素兰起身去隔壁浴房准备好的浴桶之内泡澡。
她面无表情的搓洗着满身青紫的印子和身上已经干涸的黏腻的米青液,心中既厌恶又觉得无比恶心。
洗着洗着,她终是忍不住,趴在浴桶边上干呕了起来。
等她缓过来时,她整个人已经苍白如纸了。
王素兰无力的靠在浴桶边上粗粗的喘息了。
好一会儿之后,她忽然低低的笑了,自言自语的道:“慕禹舒,你不是对我下狠手吗?那我就让你的宝贝女儿成为这世上最肮脏的女人。你若是知道了,会是什么样的脸色?会不会恨得想要将我杀之而后快?”
王素兰想着,面上便不由得浮现出一抹扭曲的笑容来。
她想,既然她不能够让他忘记秋小言,爱上她,那么就让他把她放在心里恨一辈子好了!
毕竟……这样也算得了他的惦记,不是吗?
……
慕染柒虽然不知道王素兰对她打的主意,但是其实她一直在等王素兰和季灵双的动作。
此番她因为被夜冥带走一夜未归,虽然她什么事儿都没有发生,但是季灵双知道这事儿,而以她对王素兰和季灵双母女的了解来看,两人是绝对不会放过这样一个好机会的。
她已经做好了两人放出流言来败坏她的名声的准备了。
却不想,两人诡异的安静得很,一点动作都没有。
这让慕染柒着实感觉到了惊讶。
然而惊讶归惊讶,慕染柒却也没有刻意的去季灵双那里打探消息,依旧每日该怎么过怎么过。
时间转瞬便过去了好几日。
这一日,慕染柒收到一张帖子,是礼部尚书府家的小姐举办的赏花宴,邀请她去参加宴席。
虽然慕染柒并不喜欢参加这种宴席,但是看到这个帖子,她却是来了兴致,有了非去不可的理由。
要知道,岳楚行可是礼部尚书岳泽华最得意的儿子,而他有个嫡姐叫岳巧丽,也是个极为受宠的存在。
上辈子她嫁给岳楚行之后,可没少被这个大姑姐欺负,当时她为了岳楚行可没少对岳巧丽伏低做小,由着她欺负,如今她开的赏花宴,她自然没有不去的理由!
重活一世,又要再见上一世有过纠葛的人了,这让慕染柒有些兴奋。
尤其是上一辈子曾经欺负过她的人。
这可都是仇人,是可以有仇报仇有恩报恩的人,她没道理不兴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