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五章 爆料
第五百六十五章 爆料
因为徐暖的原因,郁默更加频繁的关注着黎冉,还暗地里和黎冉的秘书搞好了关系,让她将黎冉有什么风吹草动都及时的告诉自己。
虽然郁默也觉得自己可能有些担心的过头了,黎冉在商场上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怎么会连好和坏都分辨不出。就算徐暖是帮着陆霆昭的,但黎冉总不至于做出什么伤害自身利益的事情吧。
郁默一边这样想着一边关注着黎冉,可事情好像并没有像她期待的那样往好的方向发展。
这天她刚忙完手上的工作,正准备放松一下,就听见有人敲门,而且是十分急促的两声,中间停顿了一下才敲响了第三声。
是她和黎冉的秘书约定好的墙门方式。
“进来吧。”郁默虽然和黎冉的秘书亲近了不少,但她说到底还是黎冉的人,所以对郁默多少还是有一些防备。虽然郁默说黎冉有什么事都可以告诉她,秘书嘴上答应着但却一次都没来找过她。
郁默忽然觉得是不是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了。
“郁总。”黎冉的秘书个子不高,但人长的十分水灵。进了郁默的办公室只是十分乖巧的站在那里,先是礼貌的问候了一下,之后她立刻加大了音量,语气中多了几分焦急,“郁总,请您帮忙劝劝黎总吧。”
郁默一听她这么也跟着着急起来:“怎么了,有什么事你慢慢说,说清楚了。”
郁默知道黎冉的秘书虽然人看着小小的,但是做事一向稳重,现在来找她帮忙,一定是什么十分严重的事情。
“虽然我知道不该在背后嚼领导的舌根,可我实在是担心。我知道黎总一直对您很好,现在可能只有您说的话他能听进去一些了。”
“黎总和徐小姐一直有合作,很多方案都是经过我的手再由黎总签字确认的。所以我知道这几天黎总一直都在让步,他和徐小姐说着是合作,但是他根本得不到半点好处,现在还很有可能会出现亏损。”
“徐小姐和黎总关系看起来也很好,但是为什么所有的利益最终都流向了她哪里?之前我也问过黎总一次,他只说让我照做就行了,一开始只是些许的退让,现在黎总的让步已经到了退无可退的地步了。”
“郁总,我知道您也一直关心黎总,总不能看着他一直这样下去吧?现在或许只有您能帮帮他了。”
秘书说着说着情绪越来越激动,郁默能理解她的担心,所以当下就一口应了下来:“我现在就去跟他说。”
郁默这几天看着徐暖和黎冉越走越近就总觉得黎冉不安好心,结果她还真没想错。倒是黎冉让她有些意外,明明她都已经提醒过他了,为什么他还要为了徐暖做到这个地步?
“黎冉,我有事要问你。”郁默想跟黎冉好好谈谈,所以将心里的火气全都压了下去,尽量耐着性子和他说话。
“怎么了?”黎冉的态度倒并不是十分热情,只是挑了下眉毛表示了一下自己的疑惑。
“我之前就提醒过你让你小心徐暖,为什么你还要继续跟她合作,甚至在生意上还一直对她让步,你是疯了吗?”郁默一见黎冉那无所谓的态度就来气,果然被压住的火气蹭蹭的直往外冒。
“我想做什么是我的自由,我和徐暖合作过那么多次,这次让她多赚点也没什么。”黎冉心里有自己的打算,所以面对郁默这次的质问他想要敷衍过去。
表面上看是徐暖每天都来找他,实际上却是他有意接近徐暖,故意给她制造暧昧的错觉,让徐暖以为他是喜欢上了她。
之所以这么做,也不过是为了让他所做的一切都显得顺理成章而已,还可以让徐暖放松警惕。毕竟一个男人因为美色而丢掉理智是十分正常的事情,这样的人设可以为他提供很多便利。
而他到现在也仍然不知道郁默为什么如此针对徐暖,也不知道她都知道些什么,所以并不打算这个时候将自己是故意接近徐暖的事情告诉她。
“你怎么能这样想呢?为什么你要这么对她,难道真的是色令智昏?黎冉,没想到你也这么无聊。”郁默完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气的都有些语无伦次起来。
她那么担心黎冉被人暗地里使绊子,结果他倒是一副没事人的样子,还丝毫都不在意她的提醒。
“只是一单生意而已,没必要上升到那么高的高度。而且我也不是色令智昏,这么复杂的事情不适合我。”黎冉虽然完全是敷衍的态度,但也不忘顺便给自己辟辟谣。
“徐暖这个人真的不简单,这次就相信我一次,她一定是另有所图。你觉得她想要的只是这一次合作的利益吗?黎冉,你好好想想,难道她会仅仅止步于此吗?”
郁默本来就十分激动的心情被黎冉这么一刺激更加的控制不住了,她觉得黎冉实在是太天真了,所以一时心急口快就说出了一些不该说的话来。
“你们两个人不是没见过几次吗?你怎么就断定她是另有所图呢?”黎冉果然注意到这一点,立刻反问郁默,“而且你有什么证据吗?”
郁默意识到自己失言,她当然有证据,证据就是陆霆昭这个人。但是这件事她又不能告诉给黎冉,所以只好嘴硬道:“我没有证据,只是直觉而已。而且事实证明,她现在从你这里得到的越来越多,我说的也并没有错。”
黎冉轻声笑了一下:“没有证据又怎么能一直说别人是个坏人,这样可不能让人信服啊。”
郁默顿时语塞,这个时候她十分想把自己知道的所有事情都说出来,这样她就不用这么累了。
可一想起陆霆昭,她就十分过意不去,如果她说了的话,那不就相当于背叛了他。
郁默不知道该怎么和黎冉解释着其中的复杂,像突然被人点了穴道一样无言的站在那里,刚才的气势荡然无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