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4 光看不能吃
温凉没有看沈赫手机,不知是谁打来的,看他按断了,疑惑的问:“怎么不接?”
沈赫把手机放回兜里,情绪丝毫没受到影响,“是程媛。”
温凉目光倏得微一沉。
这个名字已经10多天没有提到过。不是他们刻意回避,而是这段时间,他们都沉浸在二人世界里,压根忘了程媛这个人,仿佛她从未出现过在他们的生活中。
“你回给她吧,说不定有什么事。”温凉是个明事理的人,尽管明知程媛很爱沈赫,还是不阻止沈赫与她来往。毕竟程媛于沈赫有恩,不想因为自己,让沈赫成为一个忘恩负义的人。
“不用。”沈赫不作一秒思索。不管程媛有什么事,都没有此刻他与温凉享受甜蜜时光来的重要。他和温凉的感情来的太不容易了,谁也不能打扰。
“我晚些再打给她,跟她说清楚,不能再继续配合她演戏了。”这事在温凉终于答应接受沈赫时,沈赫就在心中做了决定。他要忠于温凉,身与心,表面和内在,360度无死角的。
“那她怎么应对她父母?”温凉还是都只为别人考虑。
对于温凉的善良,沈赫报以无奈的一笑,却是动摇不了他的决定,“那是她的事,我管不着。”
温凉不再说话。两人继续朝前走,又走了一段路,隐约听见前方传来欢快的音乐,沈赫诧异,“这里还有人吗?”
“嗯,前面有个小村子。”
“哦?”来这里这么久一直都待在营地,每天见到的除了医生就是病人,温凉又忙得无暇顾及他,沈赫快无聊死了。猜想村民可能在庆祝什么,他一下起了兴致,“走,去看看。”
不顾温凉是否愿意去,他拉起温凉的手就快步往那里去,温凉早看出他快被憋坏了,没有拒绝。
之前温凉来过这个村子为村民看病,所以大多数人都认识她。刚果人性格豪爽,感情外向,待人友好热情,见他们到这里,都很高兴的欢迎。
村民们基本说的是当地语言,只有少数几个会刚果官方语法语,但这并不妨碍他们之间的交流。村民们将两手举至与肩平齐,来回翻动手掌和手心,用手势与温凉沈赫问候。
果然如沈赫的猜测的,他们是在庆祝一户人家新添了宝宝。
这个村子有个延续了近百年的习俗,但凡哪家人家新添了人口,不管是男孩女孩,全村的人都要载歌舞庆贺。
村民们热情邀请沈赫和温凉与他们同席而座,端上咖啡、茶水、水果和当地人的传统风味食物等招待。
沈赫是不认生的,很快就和村民们打成一片,温凉依旧恬淡如水的待人接物,安静的坐在沈赫边上,看着沈赫与村民时而手势交流,时而语言沟通,仿佛他们没有任何隔阂。
片刻,村民拉起沈赫和温凉,让他们一起跳舞。温凉文艺细胞不发达,怕出洋相,立即要拒绝,却被沈赫强拉住,“没事,就是图个热闹,随便跳跳。”
说着,沈赫就不由分说,拉着温凉跳了起来。
沈赫确实是瞎跳,但毫无违和感,转圈、摆腰,倒还与村民的舞姿挺相得益彰。温凉害羞,没像沈赫那样跳,只拉着沈赫的手随便动了动脚。
看出她不意思,沈赫没有跳多久便和温凉坐回到原位。沈赫又拿过边上村民的木鼓。之前他向村民学了简单击鼓方法。跟着轻快的音乐节拍,他击打起鼓。
他笑容灿烂无比,似乎抛开了所有的烦恼,回到纯真不知愁滋味的少年时光。从没见过这般欢欣雀跃的沈赫,温凉不由有些看怔,接着又不由勾起笑弧。只是她自己并没有意识到。
沈赫一转眸,看见的正是一张挽笑的倾城美颜。
沈赫不常见温凉笑。她一般是对悠悠,或是偶尔安慰病人,但也都是淡淡的。他一直怀疑温凉是不是天生笑神经不发达。但是此刻,温凉却笑得明媚,感觉满眼的阳光都黯然失了光辉。
沈赫心脏似是被人击了一下。
“别动!”
沈赫激动的叫了声,在温凉还没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的时候,动作迅速的拿出手机拍下了这一千载难逢的时刻。
“你看,你笑起来的模样多美。”
他将照片拿给温凉看,温凉一下窘迫的红了脸,敛起笑,刻意将表情又调整到寡冷。
沈赫无所谓的撇唇笑。反正他已经拍下来了,以后他没事就拿出来看。
他把照片设置成壁纸。
因为还要回营地救助病人,他们婉言谢绝了村民留他们吃晚餐的邀请,不多时便与村民们告别。
之后的2天,白天温凉照例在中心工作,沈赫依旧做他称职的家庭主夫,到了晚上,沈赫又故伎重施,编奇葩理由赖到温凉床上。
明明肉就在边上,可就是光看不能吃,沈赫馋得不要不要的,但又不能霸王硬上弓,只能每晚趁温凉睡着后,他偷偷摸摸,蹑手蹑脚的亲亲温凉小嘴,啃啃他爱不释手两只“白馒头”,舔舔那朝思暮想的神秘花园,小解下馋。
每次做完这些“龌蹉”事,他内心都会叹气。在这事上,若他都有楼少棠一半的魄力,何至于这么悲催。
可他就是没那个胆。毕竟温凉不是涂颖,同样的手段不能套用在2个截然不同性格的人身上,否则会出大事儿。
拿下温凉,他只能靠死缠烂打,软磨硬泡。
“这是什么?”
早晨,当温凉又一次在沈赫的熊抱中醒来,刚要拿掉握住她胸的大手,那只手却是又一握,而后掂了掂,随之一句疑问从温凉颈后缓缓吹来。
沈赫声嗓裹满惺忪睡意,比清醒时更显慵懒性感。
“……”温凉不知是该气还是笑,她内心无语的翻了个白眼,转过身,摆出医生的职业脸,“胸。学名乳.房。”
沈赫噙起促狭的笑,轻下摇头,“不是。”
“那是什么?”温凉直觉他没好话。
沈赫凑到她耳边,滚热的呼吸擦过她耳垂,“是奶。”
果然!
“沈赫!”知道他流氓,没想到这么流氓。温凉脸咻一下爆红。
沈赫强绷住笑,装得一副很无辜,很不解的模样,“怎么了,我又没说错,干嘛这么害羞?!”
温凉当然羞臊,这个字眼她可是从小到大都没有说过,何况沈赫说的还是她的。
温凉起身要去洗漱,被沈赫又一把拉回床上,抱住她,高挺的鼻子蹭着她鼻尖,“温凉,我想要你。”
说出这带着灼热谷欠望的一字一句,沈赫温润的嘴唇含住温凉耳珠,轻吮片刻,接着舌头钻入她耳窝里舔起来。
这个地方从未被人入侵过,温凉一下敏感的浑身一颤,轻呼着要躲,却又被沈赫抓住了两只手腕,单手固定,另一只大掌覆上她滑腻圆润的高耸,揉捏夹按,温漉的舔吻从耳朵往脖颈蔓延……
温凉是一个正常的女人,此时此刻被所爱的人紧拥在怀中,撩拨挑逗着身体最敏感的部位,她体內的谷欠火也旺盛的燃烧起来。
一声酥至入骨的娇吟情不自禁的从温凉口中溢出。似听见冲锋的号角,沈赫翻身压到了温凉身上。
他粗喘着气,望着同样气息已经沉重起来的温凉。
这回可别再有哪个不识相的来敲门!
沈赫这样想着,解开睡裤,释放出自己那早已昂首准备一举进发的猛龙。
手机铃声恰在这时不知趣的响了。
沈赫身形一顿。
操!
内心骂了句粗话,他充耳不闻,拉开温凉长月退,继续对她攻城略,可是温凉谷欠火却一下被这个电话浇灭得所剩无几。
“电话。”她并拢腿放下,抬手挡住沈赫。
沈赫箭在弦上,怎么能说停就停。现在就是天王老子找他,他也不理,“别管他。”他拉开温凉手,将其摆回到原来的姿势。
手机还在响个不停,温凉根本不能投入,“还是接吧,万一有什么急事。”
看样子如果他不接,温凉是不会再继续,沈赫只得起身。
拿过电话,是个陌生的号码,沈赫按惯例不接,按断。
“怎么不接?”温凉疑惑。
沈赫刚要说是垃圾电话,一条短信发了过来。
我是程鸿生,请速回电。
沈赫眸光幽暗一缩。
程鸿生是程媛父亲。
之前为了配合程媛演戏,沈赫去函城见过她父母一面,之后两人再无来往。
程鸿生生相威仪,不过为人亲和,说话总是不急不徐,温雅谦儒,带着浮沉商海几十年的沉稳内敛。但从这条短信简洁扼要的语句中,沈赫感受到对方严肃并有些急迫的态度。
不知他找他何事?
看眼正望着他的温凉,沈赫把手机搁回枕边。他不想当着温凉的面给与程媛有关的任何人通话。
温凉X致彻底没了,起身去洗漱。
好事又一次被破坏,低头看着已委屈得垂下脑袋的兄弟,沈赫恼得直磨后槽牙。
待温凉去工作,沈赫才给程鸿生回了过去,一接通,那头马上传来程鸿生的声音,“沈赫。”
不过只是叫了沈赫的名字,沈赫却是听出了对方像是要极力稳住某种情绪,却又难以压制住的。他心没来由的沉了下,“什么事,伯父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