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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节

  楚懋这边也是极不舒服,他虽然没行过这事儿,但是男人在一起难免会议及女人,更何况凌裕那厮简直是句句不离女人,这种事儿若是坚持不了一刻钟的男人,那简直不能称为男人,说出来叫人笑话死。
  祈王殿下的性子也是极要强的,又一心宠着阿雾,恨不能什么都给她最好的,结果到头来一盏茶的功夫也坚持不了,这叫祈王殿下如何睡得着觉。
  楚懋起身收拾了自己,又拧了帕子来替阿雾收拾,阿雾疼得无力反抗,也由得他去了,挨着枕头就睡了过去。只苦了楚懋,他虽然释放了一遭,可丝毫未曾纾解,但他见阿雾那细处有些红肿,又流了血,也知道再放肆不了,穿了衣裳将阿雾抱到榻上,叫了咏梅等人进来换洗被单。
  阿雾这一觉直睡到天光大亮,而且一夜无眠,心头只觉得一块石头落了地儿,今后再也不用听崔氏唠叨了,但愿一个晚上就能怀上,那就再也不用遭这样的罪了。
  阿雾想明白了这些道理,这才睁开眼睛,就见楚懋正拿手撑着头,连眼睛都不眨地看着自己,那目光,就像一头饥饿的狼盯着一块鲜肉似的。
  阿雾吓得一个哆嗦。
  楚懋轻轻地拍了拍阿雾的背道:“我昨晚替你上了五次药,红肿已经消了。”
  楚懋的眼睛里泛着血丝,像是一夜没睡的样子。一晚上他就盯着那红肿了,只待那红肿消了,就要把阿雾弄醒,可到后头见她睡得实在香,也没忍心弄醒她。
  阿雾眨巴眨巴眼睛,下一刻就被楚懋压在了身下。这一回祈王殿下略有进步,坚持了一盏茶又一炷香的功夫。
  只可怜细细嫩嫩的阿雾,这会儿浑身上下都布满了於痕,刚动了一下,就被楚懋按住,“别动,我缓一缓就伺候你。”
  阿雾吓得不敢动,这会儿下头那东西还硬着哩,她的眼泪包在眼睛里不敢滴,因为刚才到险处时,楚懋在她耳边一遍又一遍地道:“阿雾,你别哭,你越哭我就越想。”
  阿雾将手指搁在嘴里咬着,才能勉强不哭出声儿来,她是在想不到平日里以温和儒雅见长的楚懋,刚才居然跟头野兽似的。
  默了良久,阿雾才感觉楚懋动了动,他胡乱套了件衣裳,起身拧了帕子来替她擦腿,“先擦一擦,我再叫丫头进来伺候。”
  “嘶——”阿雾吸了口气,哪怕楚懋的动作再轻柔,她也疼,她本就娇生惯养,这些年越发养得精贵,哪里受过这样的苦。
  阿 雾越想越觉得委屈,让楚懋将他尿尿的地方入进身子已经是百般无奈,千般委屈了,却还要被他这样蹂、躏,她身子痛得厉害,还不许哭,真是没有天理了,阿雾的 眼泪开始往下掉,她吸一下鼻子,那手指抹一抹泪珠,泪珠越抹越多,她又吸一下鼻子,软糯糯地道:“殿下,我自己来吧。”
  阿雾的嗓音本来偏向清甜,可也不知怎么的,这会儿听着又甜又糯,将人的心都给黏糊了。
  “很疼?”楚懋问道。
  阿雾点点头,既然已经输了大头,总要卖个好,叫他知道自己的难受。
  楚懋心想,阿雾一定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有多令人疯狂。酡颜渥丹,粉唇滴樱,双眼漉漉,美得让人心碎,叫人恨不能将她缩小了,藏在胸口,或者一口吞下肚,这才能放心。
  楚 懋定睛望着阿雾,她越是委屈就让他越想欺负她,此时她浑身上下都泛着粉色,连脚趾头都一片嫩粉,脖颈、胸、脯处全是於痕,这是被他欺负的痕迹,这痕迹提醒 着他,她的身子有多叫人着迷,他完全控制不住力道,听着她猫儿似的,“景晦,景晦”的求饶,天下还有比这更畅快的事儿吗?
  楚懋想起凌裕的话,身子妙的女人比长得妙的女人难找多了。有些女人,瞧着光鲜,进去后光滑得很,根本抓不住人,就像大海泛舟一般,无趣得紧,别说一刻钟,就是半个时辰都完不了事儿;有些女人略微好些,抓握还算有力,有些褶子,让人颇为得趣。这两种是大多数。
  还 有一种,骨肉匀亭,腰肢瞧着纤细,实则绵软带筋,里头层层叠叠像未开的花苞似的,更有内附吸力的,那真是英雄的销、魂冢。任你英雄少年,能坚持一刻钟,那 就是浪子里的头一份儿了。一辈子能遇见一个,那真是祖坟埋对了,烧高香了,拿凌裕凌公子的话说,那真是“朝闻道,夕死可矣”了。
  楚懋越想越气,恨不能此刻将凌裕捉来,封了他的嘴。他将手里的帕子一把扔到桌上。
  阿雾怕极了楚懋此时的眼神,愣神间双腿已经被他架在肩上,“殿下!”阿雾的叫声又可爱又可怜,丝毫阻止不了祈王殿下的兽化。
  因着是第三回,祈王殿下这次总算扳回了一点儿面子,比一刻钟也差不了多少了。只苦了阿雾,虽然楚懋前头温柔地拨弄着她,可毕竟是昨夜才破、瓜,她哪里本就比别人嫩弱,哪里收得了这等频繁的磋磨,简直苦不堪言。
  楚懋将阿雾抱到净室的浴盆里,低声下气地道:“你动得了吗,我叫紫扇进来伺候你好不好?”
  阿雾的泪水泡得眼睛都疼了,她瞪了楚懋一眼,她这副样子如何能叫人看见,楚懋摸了摸鼻子,也自认作孽,讨好地笑道:“我在外头等你,你洗好了叫我一声,我进来伺候你。”
  ☆、vip205
  楚懋其实也想替阿雾洗澡,可他这会儿都还没完全消停,积累了二十几年的元阳,一夜哪里够他纾解,他怕再忍不住,又伤着阿雾,这才克制了自己。
  实际上,祈王殿下自己也没料到昨晚会那般失控,事前他原本想体贴阿雾的破瓜之苦,寻思着先诱着她圆了房便好,后头的事儿再慢慢料理,不能把她吓着了,哪知道事与愿违,而楚懋第一次错误地估计了自己,也低估了阿雾的杀伤力,以至于发展成现在这难以收拾的局面。
  阿雾团在浴盆里,又酸又软,又疼又难受,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着,也不顾上什么洁癖了,眼泪珠子起码留了一茶盅。到后头,哭也哭了,气也气了,难受的还是自己。阿雾颤巍巍地起身,胡乱裹了衣裳,出了净室看也不看楚懋,又去床上躺着,腿走路时实在难受。
  那头陶思瑶领了几个姨娘过来请安,楚懋看了看一旁呆呆地站着的紫扇和紫宜,“去同她们说王妃不舒服,过两日再来请安。”
  外头的陶思瑶一惊,这个时辰没想到祈王居然还在玉澜堂,陶思瑶复杂地望了一眼梢间的春绸软帘,心头又喜又忧。
  阿雾在里头听见楚懋打发这几个姨娘,心头的火更是直往上冒,这样难道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叫她今后还怎么见人?阿雾羞愤得拉起被盖将整个人都蒙在下头。
  一时,楚懋来拉阿雾的被子,“不热吗,仔细闷出汗来,一敞风就受凉。”
  阿雾才不理楚懋的假惺惺,受点儿凉算什么,他昨晚那刀子在她身子里割的时候,她哭着求他的时候,他怎么没有这份儿“怜香惜玉”的心肠。
  楚懋轻轻推了推阿雾的肩,一点儿不敢用力,阿雾的皮肤嫩弱,稍微使点儿力就留下一团红印,完事了再看她身上的痕迹,真是触目惊心,先不说阿雾疼不疼,楚懋自己心底就先疼了个半死。
  阿雾干脆往里再挪了一点儿,好叫楚懋碰不着,楚懋只好俯身向前,将阿雾连着铺盖一起打成卷抱入怀里坐下。
  “我替你上点儿药,总比你忍着疼好,好不好,阿雾?”楚懋用下巴蹭了蹭阿雾的额头。
  阿雾也不是那一味地忍疼吃亏的人,总要想法子让自己好受些,不过她既不点头也不摇头,只问:“殿下这药从哪儿来的?”若是从大夫手里来的,阿雾觉得自己真是丢死个人了。
  “凌裕给的。”楚懋很随意地道。
  凌裕其人,阿雾是听过的,上京最有名的纨绔,听说是夜夜做新郎,年年都当爹的人,他手里有这些药不奇怪,只是阿雾没想到楚懋怎么和凌裕混一块儿去的,上辈子正元帝登基后,也不曾见他对凌裕有什么特别的,他更是险些失掉国公的爵位。
  不过阿雾不知道的是,凌裕手里头其实也没这种药膏,拿他的话说,他只爱风情万种的少妇,根本水到渠成,根本用不到这种药,这药是他从德庆侯手里弄到的。德庆侯那真是上京最最臭名昭著的人,最喜幼女,这种药膏就是他鼓捣出来的。治那儿的伤处有奇效。
  阿雾靠在楚懋的胸口,尽量忽略他那下探的手指,木已成舟的事情,懊恼万分也无济于事,她静下来之后,发现更应该考虑这件事带来的利弊,从而趋利避害。
  “殿下,你说昨晚咱们会有孩子吗?”阿雾红着脸抬头望着楚懋。
  楚懋的手指顿了顿,他差点儿就忘记这事儿了。阿雾的身子底子不错,邹铭善每十日过来请脉的脉案,楚懋都是看过的,如无意外,阿雾怀孕只是迟早的事儿,而且可以肯定比如是只早不迟。
  以 前,楚懋会觉得若是阿雾和他有了孩子,一颗心定然就会向他偏转,但如今楚懋想来想去,还是觉得昨夜的滋味实在是太美,他不愿意耽搁那十个月,至少现在他不 想耽搁。更何况,未来的事情成不成,楚懋也没有十足的把握,若是那时候阿雾有了孩子,指不定还会拖累她,也拖累孩子。
  楚懋如此思量一番后,也歇了要吃阿雾豆腐的心思,抽出手指,将阿雾拥在怀里,正色道:“我正要同你说这事儿。”
  阿雾见楚懋一脸严肃,也就认真听着。
  “你上回不是说岳母说女人年纪小生孩子容易留下毛病么,你如今连十八都没有,身子骨又细又弱,又经常生病,十灾八难的,我看还是等你养结实了咱们再要孩子也不迟,过几日叫邹铭善来给你调理。”
  楚懋说得在理,阿雾本来也有些怕女人生孩子的那一关,那真是不管你是皇后还是公主,都要往鬼门关去一趟,有命喝鸡汤,无命见阎王。“可是殿下膝下至今也没有儿子,外头人还不知道怎么说呢,不如……”
  阿雾看着楚懋的眼睛,敏锐地察觉出他的不悦来,尽管此时他的唇角反而上翘了两分,阿雾赶紧改口道:“缓一缓也好,生孩子的事儿要顺其自然。”
  楚懋赞同地点了点头。
  “殿下,今日不用上朝吗?”阿雾忽然想起这事儿了。
  “昨日就让人去告了假了。”楚懋道,他将阿雾重新放到床、上,“你再睡会儿吧,我出去一趟。”
  阿雾点点头,反正这会儿她也不想看到他。阿雾的脑子里一团乱麻,崔氏每回见她就只会拿肚子说事儿,何况只要她肚子里一天没有孩子,她就得和楚懋同床,阿雾光是想一想昨晚的疼痛,就浑身发抖。一时半会儿也睡不着,索性坐了起来,叫道:“紫扇,紫扇。”
  紫扇慌忙地走进来,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儿,“王妃。”
  “我记得我好像有一尊白玉观音,你赶紧替我找出来。”阿雾道。
  紫扇应声而去,阿雾让紫宜和紫锦进来伺候自己更衣,夏衫轻薄,平素里穿的襦裙,根本遮不住脖颈上的痕迹,阿雾捂着脖子,瞪眼看着紫宜和紫锦,两个丫头心里头憋着笑,脸上却一点儿不敢显露。
  “今天不太热,把我春上新作的那件梅子绿立领斜襟褙子取来。”阿雾道。
  洗漱完,阿雾连早饭都顾不上用,就让紫扇将白玉观音请到内室,焚香跪拜,口里念念有词。
  三个丫头互相对视一眼,都弄不懂这位主子在干什么,一向不拜佛的人,怎么临时抱起佛脚来了。
  阿雾一个劲儿地求菩萨,赶紧让她怀上孩子,若是如愿,愿斋戒三月,为菩萨塑金身。
  敬完了菩萨,阿雾用了早饭,又回床上躺着,听人说怀孕前三个月最危险,应当常卧床,阿雾已经俨然是孕妇架势了,手搁在腹部,仿佛觉察到了里头有热气儿在涌动,就像孩子入腹的感觉,阿雾抿嘴笑了笑,一时又想起,崔氏好像说过,行、房后把脚搁得比头高,更利于受孕。
  阿雾又叫道:“紫扇,给我那一床冬被过来。”夏日的薄被几乎没什么厚度,冬被才好搁脚。这一整日里,阿雾想起风就是雨的,弄得紫扇几个团团转,也不知道她是抽什么风,可谁也不敢多嘴,都看得出阿雾的情绪并不太好。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昨夜楚懋叫人换了三回被单,虽然都是咏梅、忆梅等自己在玉澜堂清洗,可有心人若要打探,也不是找不到蛛丝马迹的。
  陶思瑶再回想着今早请安时的异常,祈王居然没去早朝,而阿雾面都不露,加上丫头打听回来的消息,越发肯定两人是圆了房。
  至 于荀氏,她虽一贯循规守据,可毕竟在楚懋身边经营得最旧,蛇有蛇路,鼠有鼠道,她知道消息的时候,眼睛一亮,旋即又黯淡了下去。她一直以为四皇子对所有女 子都不会放在眼里,这些年下来他也的确如此,哪怕府里都传四皇子是如何疼爱王妃,可也一直不见他们圆房,荀眉还以为他对皇子妃也不过如此,如今才知道她原 是想错了,人和人的确不同。
  “姨娘别难过,四皇子膝下至今空虚,他面上虽然不说,可心底肯定着急,为了嫡子,他同王妃圆房也不算什么。”碧竹安慰荀眉道。碧竹是荀眉身边的大丫头,打从宫里就跟着荀眉的,对她的心思最了解。
  荀眉的眼睛又一亮,到底是旁观者清,她就没想过,四皇子为了子嗣肯定是要同女子行房的,王妃是他正妻,他自然要先尊重她,可这种事儿一旦开了口子,就仿佛大水决堤一般,难道还会旱了她们这些田地不成?
  而在上京另一头淮扬菜馆玉华台里,韩国公世子凌裕正笑道:“要叫女人怀不上还不简单,一碗药下去干干净净的什么事儿都没有。”
  对面坐着的祈王但笑不语。
  凌裕讪讪一笑,“这个是狠了点儿,听说还有一种药,喝了可以管上小半年的。”凌裕长这么大,连他爹都不怵,偏偏就只怵这位笑得温文尔雅,彷如谪仙的四皇子。
  凌裕是纨绔里的头一号人物,成日游手好闲,斗鸡走狗我,玩女人弄粉头,他这样的人,教养良好的世家子弟看见他就绕道走了,却没想到有一天能搭上四皇子,而且究竟是怎么搭上的,他至今都没弄明白,反正一起喝过几回酒了,但受四皇子私邀还是第一回。
  凌裕也不担心四皇子是拉拢他们韩国公府,这上京第一号败落的勋贵就属他家,他老子和他一样败家,四皇子能来拉拢他们,那真是他们烧高香了。
  “对女人今后的子嗣有影响吗?”楚懋问道。
  “这个,就不清楚了。”谁还管这药对女人有没有影响,都是青楼粉头用的,她们为着今后万一从良嫁人还能生个孩子做依靠,才用这种药避孕,不过想来也不是什么好药。
  但听楚懋这样问,凌裕心里头就有底儿了,大约是养的外室,不想她生孩子,可又疼惜她的身子,“是药三分毒,哪有不伤人的。”
  “有男人用的药吗?”楚懋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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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可吓着凌裕了,不知这位主子心里头打的什么主意,这还没听说过男人自己吃药避孕的。
  “男人用的药还真没听说过,其实哪里有这么麻烦,每回完事儿送一碗避子汤就行了,宫里头的娘娘都用这个,也没见有什么影响。”凌裕道。
  坐在对面的楚懋微微有些懊恼,他怎么病急乱投医地寻了凌裕这么个不着调的想办法。
  楚懋起身道:“我还有事儿,下回再喝酒吧。”
  这 连菜都还没上就告辞了,越发弄得凌裕摸不着头脑,凌裕将刚才他和祈王的对话仔细的捋了一遍,发现肯定是坏在他没寻着好法子让女人避孕的事儿上。凌裕没想着 这位祈王居然是专程为了这事儿来找他,凌裕一贯浪荡,却并非心头没有成算,只是苦无通天的渠道,这回上好的机会摆在他眼前儿,他说什么也得抓牢实了。
  却说阿雾这边正用着晚饭,她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儿,完全用不下饭菜,闻见肉味儿就犯恶心,“撤下去吧,上点儿新鲜果子来。”
  “王妃,虽说天气热了,可这时候贪用鲜凉的果子伤肠胃。”紫坠在一旁劝道。只是她哪里知道阿雾此时的心里,她只觉得自己说不准有了,听说怀孕的人都会害口。
  “你别管这些,把昨儿庄子上送的樱桃和枇杷端一碟子来。”阿雾撒娇道。
  “可是……”紫坠还是有些迟疑。
  “快去吧,我闻见饭菜味儿就恶心,也吃不下东西,难道你就让我饿一晚上不成?”阿雾嗔道,这就是丫头养刁了,反而管起主子来了。
  “王妃可是着凉了,要不要请大夫来?”紫坠一听阿雾用不下饭就开始担心她的身体。
  阿雾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只觉得紫坠也太木讷了些,她没病没痛的,这难道不是怀孕害口么?只可怜阿雾做了两辈子的女人,对怀孕生子一事依然懵懂无知。即便是着了胎,又哪里这样快就能有反应。
  “请什么大夫?”楚懋走了进来。
  紫扇、紫坠等忙叠声问安,这才回道:“王妃用不下饭,说是犯恶心。”
  “生病了?”楚懋上前一步,在阿雾的额头上拿手探了探,不放心有将嘴唇贴在她额头试了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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