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章 受过伤
这些黑袍人同时后退几步,接着口中吐出一阵鲜血。
但就在这时,我突然,见到其中有一个黑袍人拼命一般的朝着李若寒抓去。
但此时的李若寒,已经有些站立不稳,她似乎现在陷入了一个十分不好的状态。
我大喊着连忙想要冲上前去,可是我的距离实在是太远了,一时间根本看不到。
但是,黑龙法师也是反应过来了,他一手给我住手,接着一掌拍向了那个黑袍人。
可就在这个时候意外发生了,。
那个黑袍人似乎是早已预料到黑龙法师的动作,直接就地一躺。
就这样黑龙法师富含法术的一掌,居然硬生生的拍到了躲避不及的李若寒身上。
噗!
一口鲜血从李若寒的嘴里喷射出来,李若寒连连后退,接着直接昏迷了过去。
一看到这幅场景,我顿时心急如焚,联盟将李若寒扶了起来。
黑龙法师看到这幅场景顿时大怒,大喊一声接着。
接着,直接硬生生的,从半空之中凝聚出来一道巨大的手掌。
接着这金色的巨大的手掌硬生生的朝着那些黑袍人压去。
那些黑袍人根本无法战斗,直接在这金色的一掌下面全部经脉尽断直接生死。
就这样,大约七八个的黑袍人居然就这么被黑龙法师一掌,全部开成重伤。
“大家快跑!”这些黑袍人顿时大声的喊着,接着撕散而去。
但是,黑龙法师却似乎是由于过度使用了法力而导致气息有些不顺,根本来不及去抓赶那些黑袍人。
我顿时脸色震惊的看着黑龙法师,但是,更加心痛的看着此时已经昏迷过去了的李若寒。
“对不起,上一次和青梅道人作战的伤害,没有完全恢复。”
黑龙法师一脸羞愧得来到了我的身边对着我说道。
不,我对着黑龙法师摇了摇头,没有多说什么。
但我还是连忙又法术注入到李若寒的体内。
“这可该怎么办?李若寒此时已经直接会迷了过去,可是比武大会到现在只剩下了十分钟左右。”
“怎么回事?为什么李若寒昏迷了?”突然,耳朵边传来一阵急切的叫喊声。
我连忙朝着声音的方向看去,就只看到刘云杰和赵宇浩急匆匆的朝着我赶来。
给看到他们两个人的身影,我顿时有些惊讶,对着他们问道:“那个面具人呢?”
赵宇浩对着我回答道:“那面具人跑得实在太快,我们追了一阵居然被他给甩掉了。”
听到这话我的心又往下沉了沉,面具人急匆匆的来,又急匆匆的走。
而且,我也不知道面具人也不知道有没有探查到我的真实身份。
这样一来,就好像是有一枚炸弹一样,一直埋在了我的身边。
“这个该怎么办?李若寒一会儿还要参加比赛呢。”赵宇浩焦急的对着我说道。
“算了,不去参加了,我这就派人过来治疗下。”叫黑龙法师站起身来,咬着牙说着。
但是,我不想就这么放弃,而李若寒本来就是想要去争夺天合之珠。
可如果在这里直接放弃了的话,对于李若寒来说绝对是巨大的伤痛。
但是,现在似乎不放弃又不行了。
咬了咬牙,我无奈的看着我口袋里的魂剪。
“盟主,能否给我一间房间让我治疗。”咬了咬牙,我对着黑龙法师请求的说道。
“你想要治疗李若寒?可是现在李若寒已经重伤昏迷,根本无法去参加比赛了。”
黑龙法师对着我无奈的说道。
我对着黑龙法师摇了摇头,接着说道:“我不想就这么放弃,请给我找一间房间,我要亲自治疗李若寒。”
或许是看到了我的认真,的神色黑龙法师,点了点头。
接着,我急匆匆的抱着李若寒来到了一间空间房间之内。
“不要太过拼命了,我已经找人去请法师过来医治李若寒,如果不行的话,你就赶快去自己参加比赛吧。”
黑龙法师对着我说道。
我点了点头,不过,还是对着面前的三个人说道:“你们在这里等一下,我要尝试尝试。”
“我怎么不知道,你这家伙居然会看病?”刘云杰有些疑惑的说道。
但是,已经来不及和刘云杰解释了,我直接关上了房门。
其实我也根本不会治疗,但是,我会影响一天的技能,那就是魂剪。
魂剪不仅可以减去人的寿命,减去人的气运,减去人的阴德,。
它同时也是一个逆天的法器。
魂剪可以吸收能量传送到我的体内。
但是,自从上一次魂剪可以送到王倩倩的体内之后,我就有了另一种想法。
我要尝试尝试用魂剪储存的力量输送到李若寒的体内,用来抑制李若寒体内的伤。
虽然,我不知道这种方法究竟有没有什么效果,但是,我也愿意继续尝试尝试。
感受到魂剪的体内,此时还有这蓬勃的法术战斗能量,毕竟,之前的我们可是不断的在进行战斗。
咬了咬牙,我直接魂剪拿了出来,这也是为什么我之所以要找一间空房间不让其他人进来的原因。
如果让黑龙法师还有其他人知道我是裁命师,恐怕,我直接就会被这些人给围住的。
在我的控制之下,魂剪缓缓的漂浮起来。
接着,它直接爆发出白色的巨大光芒。
我吓了一跳,原来我的魂剪是爆发出金色光芒的,为什么此时会有这种变化?
不过,我看出来了一点端倪,在我的金色魂剪的边缘处。
那些本来融合了我的黑尺的,黑色条纹此时正在散发出奇异的能量。
魂剪上面的白色光芒,似乎就好像是能够抑制人一般,缓缓的在进行流淌到李若寒的体内。
我尽全力,控制这些白色的光芒,来游走于李若寒的各个脉络。
我却的发现,李若寒的脉络之中很是奇怪。
正常人的经脉里面,都是自己的法力。
可是我却震惊的探知到,李若寒体内的脉络紧紧的绷着,已经不知道受了多少的伤。
这绝对不是刚刚才形成的,一定是在我们来到这里之前就已经受过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