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她的狗
距离那场噩梦过去多久了？我不知道，自从那以后就经常没日没夜的工作。
工作的内容和以前都不一样，不是卖奶茶，也不是卖身子，而是——
扮狗狗。
二十四小时不停的那种扮狗狗。
是狗狗还是性奴隶？分不清。
工作很累，主人要我一直夹着尾巴，耳朵也不许摘。
不如说根本摘不下来。
耳朵好像长在头上了，还能传递奇怪的感觉，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它好像真的，被拽了会很疼，被摸摸会很舒服，尾巴也是。
一开始是塞进屁股里的，后来不知什么时候真的在身后长出来尾巴。
如今我分不清自己是狗狗还是…人。
主人经常不允许我说话，至少长的句子她听了是不高兴的。
不高兴的时候主人会打我，用鞭子，巴掌，或者是脚。
身下扣了贞操带，主人说我是喜欢滥交的坏狗狗。
我以前很坏吗，可能是吧。
不然也不会惹主人生气，也不会发生那件事——
想想就忍不住发抖，子宫里整个疼起来，那一幕仿佛历历在目。
偶尔也会做那样的噩梦，梦见主人特别生气的打我骂我，还用肉棒狠狠的贯穿我身上的每一个洞洞。
那样的主人表情真的好可怕，好像要把我撕成碎片。
是小黎对不起主人，小黎不会再让主人生气了。
主人应该是醒了，她的身体稍微抖了一下，这是主人醒来的征兆。
每次我都会比主人先醒一会，因为我有工作要做。
“主人。。早安～”我轻轻吻了主人一口，然后在她脸上舔了舔。
狗狗的工作之一就是要把主人叫醒。
做不好工作的狗狗是没用的狗狗，没用的狗狗会被丢掉。
主人对我特别好，她肯让我陪她一起睡。
所以狗狗得努力工作来回报主人！
轻轻拉开被子，看到了主人的脊尾。
只要往上面吹吹热气，最爱的肉棒就会露出来啦。
肚子是有点饿了，想吃主人的繁育液想的不得了。
嘻嘻，每天都有这个吃，小黎真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狗狗！
入口一片熟悉的滚烫，鼻间口中尽是主人的味道。
那东西硬邦邦的，但又带点柔软的肉感，散发着闻起来好香的味道。
我用舌头轻巧地舔舐着它，它也轻微地抽送，挤压着我的唇舌。
用舌头轻挑了两下肉冠的底部，感受到明显的颤动，我格外开心。
嘻嘻，主人也被侍奉舒服了呢，这是不是代表我很优秀啊？
“嗯…”主人发出了低吟声，很开心地说道：“小黎越来越熟练了呢，我很开心哦？”
主人说话的时候，狗狗要看着主人的眼睛。
主人很美，她的红发散披着，好像一团赤焰一样散开；她的红眸微眯着，好像有烈火在里面燃烧。
她给人的感觉好像烈焰，极具侵略性，而我是她的奴，拜倒在她这令人叹为观止的伟力下。
我想我很喜欢主人，就像主人很喜欢我。
证据就是我不喜欢和别人交配，但我渴望得到主人的宠幸。主人不喜欢干别人，但很喜欢肏我。
主人不让我想那些文雅的东西，她说我的脑子里只配装这些下流玩意儿。
她喜欢我念叨些脏话，每次我按照主人的意思来，用那些污言秽语叫床，她都很开心的样子。
所以我正按她的喜好来。
一边吮吸主人的大肉棒，一边下流地说着：“啾姆。。主人。。请把唔最爱的。。繁育液。。射出来。。”
我知道食物马上就来了，主人的肉棒越来越鼓胀，很快那美味的繁育液就来了！
随着主人一声低吟，口中之物顶在喉咙深处一阵颤抖，一大股热流喷射了出来，好像一大碗热粥，直把我的肚子灌得满满的。
将主人的肉棒舔舐干净，我侧着身子伏在她怀里，心满意足的拥抱主人：“谢谢主人给我吃的，我爱主人。”
肚子里很鼓，里面有一个小生命。
她是我和主人的孩子，是我们幸福的见证。
有这孩子在，主人对我的暴力减少了些，如今她在干我的时候不会直接把肉棒插进子宫里，如果想横冲直撞也只会在屁股那边施暴。
希望宝宝快点出生，这样我就能感受到更多主人的爱了！肉棒捅进子宫的感觉也没那么差嘛，为什么我以前那么讨厌呢？
“主人，等孩子出生以后，小黎想每天都被主人干。”
主人好像有点愣神，好半天才冲我笑了笑：“小黎以前可不这样。”
“那是小黎以前不懂事。。现在才知道主人的肉棒有多舒服，好久没插进子宫里面了，主人。。小黎好想被主人干，被主人弄得一塌糊涂。。。”我亲昵的蹭了蹭她的颈窝：“小黎的一切都是主人的，被干坏了小黎也开心。”
光是想想主人的肉棒，我下面的嘴巴就已经流口水了。
“你个小色狗。”她抚了抚我的背，有点忍俊不禁：“今天家里来客人，到时候你先自己待会儿。”
主人的命令是绝对的，尽管我不喜欢一个人待着，在客人来了的时候还是乖乖在隔壁房间待着。
客厅里几个人坐在桌上，有叁个小女孩儿，还有一个觉醒者。
其中一个女孩儿和觉醒者应该是一起的。
剩下两个是什么人？来勾引主人的吗？
真讨厌……
可是我没资格去拦，再怎么受宠我也只是主人的狗狗而已，狗狗和人的地位不在一条线上，这是主人说的。
我只能在门缝里偷偷盯着那两个女孩，一个粉色头发，胸部发育的很好，比我至少大两圈。另一个白发带点英气，但一举一动间带着很强的媚意。两个人一看就都是那种妖艳贱货。
这时候主人冲我招了招手，还开口喊我。
“小黎，过来吧。”
听见她叫我，我立刻兴奋地扒开门用最快的速度爬了过去。
主人说狗狗不能走路，要用爬的。家里所有的地方都铺了地毯，所以一直以来都没因为爬着走路受过伤。
但话说为什么狗狗走路会受伤呢？
不管它，还是见主人要紧。
我赶紧爬到主人面前，立起身子钻进她的怀里。
“主。。主人？”我特别开心，看来主人还是喜欢我，没有理这两个妖艳贱货。
众人看了看和以前相比很是陌生的两人。
“阿。。阿黎姐？”最终还是奶茶忍不住问出声。
当初阿黎姐帮了她们两人很多，奶茶一直很感激这位姐姐，可如今的她怎么成了这副模样？
脖子上扣着金属项圈，上面反射出冰冷的光，浑身都是被凌虐的痕迹，有烧伤，有鞭痕，有刀疤，有淤青……
其中最显眼的是大腿和后腰上的字，尽是不知是纹上去的还是画上去的，写得全是什么白彤专用、便器、母狗之类的下流字眼。
这还不止，她身上未着寸缕，仅仅在肚子上围了块布，腿间还戴着冰冷的贞操带。
完全一副性奴的模样。
小彤怀里的人稍微探头出来：“谁？阿黎是谁？”
可那标志的脸奶茶是忘不了的，尽管侧颊上被写了滥交母狗几个字，也不影响她辨认这人！
那下垂眼里写满无辜和不解，丝毫不知真相的表情让奶茶感觉很愤怒。
“彤。。彤姐姐。。你不能这样对她！阿黎姐毕竟是你的姐姐。。”
“我姐姐？小黎，告诉她们你是什么。”她笑了，笑得有些疯狂。
“我。。小黎是主人的狗狗，是主人的性处理工具，是主人的肉便器”窝在小彤怀里的人好像完全没认识到自己在说什么：“小黎最爱的是主人，最喜欢的食物是主人的繁育液！”
说完还很开心的蹭了蹭小彤的手。
“今天呢，把你们叫过来，本来是为了让这她彻底断了念想，没想到比我想得顺利多了。”她把小黎从地上抱了起来，低头小声问道：“你真的把她们都忘了？我亲爱的姐姐。”
她最后两个字咬得很重，眼睛里疯狂的光让小黎仿佛想起来那个时候。
那时候她还是白黎，一个拥有人类名字的弱小的女孩，一个堕天使的信徒，一个失败的姐姐。
“刚才，你说要当谁的母猪？我亲爱的姐姐。”
“亲爱的姐姐。”
“姐姐。”
不。。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对。。对不起！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小彤。。求求你。。别。。孩子。。我们的孩子！”她整个人像是发了疯，在小彤的怀里疯狂的扭动挣扎。
她抱着头乱踢，整个人仿佛被最最深刻的恐惧攥住。
好在小彤不打算放手，她自然摔不下去。
半晌，她突然愣住了，抬头泪眼朦胧的看向小彤。
“小彤。。姐姐真的错了。。放过我。。放过孩子吧。。我以后都只给你一个人干，想什么时候干都可以，我是小彤。。是主人的便器。。性处理工具。。是母狗。。怎么样都可以。。求求主人了。。别。。别伤害孩子好吗。。。”
她的眼泪使劲往外流，但不敢哭得大声，她怕被惩罚，她的语无伦次之中透露着深刻的恐惧。
一桌人都沉默地看着她，眼中多是怜惜。特别是娃娃们，她们都深知阿黎的不容易。
可这事她们插不了手，白彤已经不是当年的白彤，如今的她说是人类最强也不为过，多管闲事的结果只能是给阿黎添麻烦罢了。
而当事人呢？
“别怕。。小黎。。”小彤安抚性的拍了拍阿黎的背，幽幽说道：“我从看到小黎的第一眼就喜欢上你了，我每天都有想干你的冲动，但你每天都出去卖。我呢，很讨厌自己的东西被别人抢走。”
她的眼睛阴沉的可怕：“后来姐姐好不容易不卖身了，却玩上了乱交？如果不是我的计划完成了，姐姐是不是就去当那个阿姨的母猪了，嗯？”
小彤的气势咄咄逼人，但阿黎觉得她应该解释一下。
她不想就这么被认成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她渴望得到小彤的爱，哪怕她明知道小彤的疯狂。
她爱她。
“小彤。。你听我说。。。”她有些哽咽。小彤会不会觉得她是在给自己开脱，给自己贴金？
“我、我从很久以前就喜欢你了……”
“那时候你突然挡在我面前，我就觉得你好勇敢，好像故事里的英雄。”她歉意地看向小彤：“你知道的。。我小时候胆子就很小，那时候你因为我受伤，我就一直想回报你。。但我不知道你也喜欢我。。”
她冲小彤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还记得那天晚上吗。。小彤，你是这么久以来我遇到的唯一一个，能让我真正开心的做爱的人。。那个时候我才知道原来我对小彤的爱不是兄妹间的爱。”
“可我没有办法。。我除了皮肉生意。。实在没有别的办法能挣来那么多钱。。我想让小彤生活得好一点，每次看到别人家小孩吃着好吃的食物、穿着好看的衣服，我就感觉自己好对不起你……”
“如果没有我这么个没用的长辈，是不是小彤也可以过着优渥的生活？人被弄脏了以后，就不怕变得更脏了。。”阿黎的声音带了几分哭腔：“我想的是，如果能让小彤好起来，那么我的身体我的尊严，什么都好，通通丢掉粉碎掉也没关系的……”
“但我好自私，知道我们有了孩子，我又想着被你接受的事情了。。我真的幻想过好多好多次，小彤的病好了，我和小彤结婚了，我们过上了幸福的生活。。。”
“可是不行，这里是末世，有能力的人可以为所欲为。因为我的关系，紫菀又来发难，她甚至把奶茶和藤和也卷进来了，那天因为小彤的事情，家里又面临了缺钱的困难。。”
阿黎又一次笑了，这次的笑很艰难，比以前的笑都勉强：“只要。。只要被十几个人干一遍，然后照着她说的做。。一切问题都迎刃而解了。。多划算呐？”
“我爱你小彤，我唯一不能忍受的就是你倒在我面前。”弓起身子，一吻落在小彤的额头，阿黎这次笑得很灿烂很明媚。
但很脆弱。
“所以我说过，你不适合做一个长辈。”闻言，阿黎的眼睛张大，里面的泪水仿佛要夺眶而出。
“你适合做个爱人。”小彤恶趣味的笑了：“不过你失格了，现在只能当我的狗。”
“你愿意吗，小黎。”
我的欲望如怒涛般猛烈，如大海般深沉，你的每一天都将流离在看不到太阳的暗夜里，却还要和我在一起吗？
“我愿意的，主人。”
我的罪孽是无法消除的，是无法理解的，我的每一天都理应沉沦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中，为何不能跟你一起呢？
“我爱你，主人。”
我可以接受所有的你，无论是过去那个温文尔雅的懂事的你，还是如今这个变化无常的狂躁的你。
“我也爱你，小黎。”
我可以接受所有的你，无论是过去那个胆小怕事却为了我付出一切的你，还是如今这个温顺可爱愿意把所有的一切都交托给我的你。
“我想做你的主人。”
“那我当你的狗。”
或许这份爱扭曲不已，但小黎爱着她的主人，她的主人也爱着小黎。
是什么让她们在一起的？
是肉体的交换还是精神的理解？
故事已成故事，答案无从得知。
这是关于爱的故事，各种各样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