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五章 真相大白
景容风跟着暗卫走了不少的路,路上还有不少的绿色植物,整个笼罩在雾色里,空气中有一种好闻得绿色植物的味道。
景容风心中也是佩服这个卢鹰的,身上有着寒毒,结果没有想到还能走这么远的路,也是十分的不容易了。
这种毅力,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接受的,倘若这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恐怕早就在逃亡的半路上死掉了,结果没有想到这个卢鹰还能够挺着身体走到这种地方,也是特别的难得了。
特别是卢鹰在逃跑的路上还被他打了一掌,那一掌打下去,肯定对他造成的内伤也是不小的。
景容风跟着暗卫来到了一个破旧的小庙,这里早就荒无人烟了,看来也是很久之前才有人在这里是上香火的,不过因为时间的原因,还有雨水的冲刷,这里已经显得十分的破旧,看样子已经是很久没有人来过了。
不会这样子的地方在荒郊野外能够躲避一下,当成一个藏身之处也是相当不错的。
景容风让暗卫全部都潜藏起来分散在周围,毕竟这样子可以在卢鹰他逃跑的时候,将他团团地围住,好让他这样子不方便逃走。
门被缓慢的推开,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在这破旧的老庙里面,显得十分的可怕。
景容风运用全身的内力封住了身体,深怕从某一个角落里面突然窜出来个人对自己造成不利的情况,所以这种时刻景容风他必须提高所有的精神,来注意着周围,果然,他发现了庙里面有一处不对劲的地方,好像隐藏着一个人的气息,虽然这个人气息隐藏的很好,呼吸也十分的轻,但是景容风身体里面有浓烈的内力,所以轻而易举的就感觉得到。
“你自己还是乖乖出来吧,如果我现在上去揪你出来,是不是让你这个大将军实在是太没有面子了,虽然这里好像只有你我二人,可是我周围的手下全部都在看着呢!”景容风听见卢鹰整个人都屏住了呼吸,大气都不敢呼一下,但是他现在已经具体的知道了卢鹰到底藏在庙里面的哪个地方。
卢鹰虽然已经听见景容风说的话了,但是整个人还是绷紧着身体不敢出去,毕竟卢鹰觉得他现在出去了,就会立刻没命。
倒还不如躲在这个地方,说不定这个王爷还真不知道自己躺在什么地方,这样子只不过是为了炸自己,倘若自己这样子傻傻的出去了,岂不是太亏了?
景容风等了半天都没有见到躲在那个架子后面的人出来,所以心情有些不好,他已经严重警告过一个人的时候,那个人最好就乖乖的照着办,不然非等到他发怒的时候,那么这个不肯乖乖听话的人下场就是十分可怕的了。
景容风运起自己浑身的内力,感觉自己身体里面好像有一股洪荒之力,要冲破身体出来,然后用手指轻轻的推了出去,卢鹰藏身用的架子瞬间就跟着那股内力飞了出去。
随着那个架子的飞出,卢鹰整个人也全部都暴露在外景容风的眼睛里面。
“你到底想怎么样?非要追我追到天涯海角吗?这件事情你不都是已经处理好了,我也不会再回去了,你又何苦揪着我,死死不肯松手呢!”
卢鹰感觉自己十分的郁闷,没有想到自己会遇到这样子一个偏执又疯狂的人,非要追着自己,死死都不肯松手,难道真的是这个王爷平时的生活太美好了,吃饱的撑着,没事干?
“本王就想知道你一个好好的大将军,为什么要做出这样子的事情?你难道不知道,虽然天高皇帝远的地方,但是皇上是最尤为关注的,你这一次放出这样子的大手脚,难道真的想让皇上取了你的命?然后接下来的事情,你自己又能够怎么样呢!”景容风实在是不理解这一种行为做法,就算是一般人做起来这种事情,肯定也是小心翼翼,都不会像这个大将军如此大手脚,好像就是专门故意做给当今皇上看的一样。
“我雾族就这样子被一个皇帝随口说出来的一句讨伐,就这样子毁了我多少的朋友,真不知道在你的心上,你自然不知道这针扎出来的伤口到底有多痛?我那些痛失了自己的同胞,你知道我的内心是如何想的吗?虽然我为朝廷效力了这么多年,但是我始终没有忘记自己是一个雾族人。”卢鹰说这些话的时候,口中的忧郁,还有眼神稍微有些不对劲。
卢鹰任何一个微小细节的反应,全部都被景容风记了下来,景容风总是觉得卢鹰他不是这样子的一个人,毕竟景容风在做出任何的事情之前,总是会将这个人调查的清清楚楚,之后才会采取各种不同的方案,不同的行动。
景容风说全部知道的情报,都是由他自己的手下亲自去调查的,根本就不可能有任何造假,所以景容风才觉得卢鹰根本就不是这样子背叛朝廷的人,而且还是这样子,轻而易举的杀死了他的同胞,卢鹰自小的时候就对大沥国有着不同的情感,所以他骨子里面有一股强烈的想要报答朝廷的心。
景容风感觉这件事情里面肯定另有蹊跷,所有的事情不能这样子太快下决定,不然的话,这中间不知道到底有多少误会,而且会闹出多少麻烦事来,所以这件事情要好好的调查清楚。
“为什么本王觉得你现在说的这些好像是撒谎呢!”
景容风并不想要什么弯子,直接的话都直接说出来了,包括他心里面的疑问。
“王爷可曾听过道不同不相为谋这句话?我雾族都惨遭灭族这种事情了,我为什么要给自己的仇人效力呢!我这么多年来为朝廷打下来胜仗,也足够还把我给朝廷当时救我的一命了。”
卢鹰这些年来的确为朝廷效劳了不少的事情,别的多说无益就是,为了这片战场,上面镇守边疆也是一件大功劳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