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七章：找个没人的地方
“我说老郭啊！”孙子轩笑呵呵的看着郭怀仁道。
郭怀仁一听孙子轩这一声“老郭”，顿时警惕了起来，这胖子是无事献殷勤啊！
“你看，我病人已经有了，很快我就要进入手术室主刀了，既然你这么不相信中医，那么咱们不如比一比？”孙子轩笑呵呵的说道。
“嗯？”郭怀仁看着孙子轩，等待着下文。
“反正这里这么多的病人家属，相信我这个中医的人不多，可是相信你这个国内脑外科权威的人却不少，你挑个情况差不多的病人，咱们比比谁的手术更成功，比比谁用的时间更短，你看怎么样？”孙子轩笑呵呵的问道。
“哼！你说比就比？”郭怀仁不屑的说道。
“就这么比当然没有什么意思，不过既然病人能够因为一百万而选择进入手术室让我动手术，不如这样，加点彩头，输了的人拿出一百万给赢了的人，你看如何？”孙子轩笑问。
郭怀仁身边的漂亮少妇也贪心大起，不由自主的挽住了郭怀仁的胳膊，用自己胸前丰满的柔软不断的摩挲着郭怀仁的胳膊。
郭怀仁意动，一百万他还真没有看在眼里，他每个月各种收入加一起，至少有二十万，可是，这钱却都掌管在他老婆的手中，以至于和情人一起出去玩都穷兮兮的，如果有了这一百万，就算不能买套房子，至少可以租一套房子和情人双宿双栖。
“一百万我还不看在眼里，但是我师弟的仇不能不报，尤其是我们老师的面子不能丢，这个赌，我接了，可是，如果你输了，你能拿得出一百万吗？”郭怀仁把这次的打赌披上了一件冠冕堂皇的外衣。
“如果胖子输了，这两百万我替他出，郭医生，你总不会担心我拿不出这一百万吧？”姜凡站在孙子轩的身边说道。
“姜少的信誉我还是信得过的，那就这样吧！”郭怀仁点头道。
“如果你输了呢？你拿得出一百万吗？我可不信任你。”孙子轩变脸道。
“一百万而已……”郭怀仁不屑的从口袋中掏出钱包，取出一张银行卡道：“这张卡里面有我这几年攒下来的稿费和论文比赛的奖金，你可以查一下里面的金额。”
郭怀仁本来也就是说说而已，在他看来，这场比试他是稳赢的，如果他这个华夏脑外科权威，堪称华夏脑外科一把刀都不能赢一个学中医的年轻胖子，他还真不如找一块豆腐撞死算了。
“当然要查。”孙子轩道。
郭怀仁只感觉眼前一花，手中一空，银行卡居然已经到了眼前这个该死的胖子的手中。
姜凡直接一个电话打到银行经理那里，将卡号一报，很快就得到了结论。
“卡里面的钱够了。”姜凡点头道。
接下来自然就是挑选病人了，和孙子轩之前需要用金钱来吸引不同，郭怀仁亮出了自己的名头，几乎所有病人家属都愿意当他的白老鼠，和郭怀仁相比，钱德阳的医术简直连屁都算不上。
很快，郭怀仁就通过看病人的片子，挑选出了一个和之前那位中年男人情况相似的病人来，并且将片子展示给孙子轩看，以表示他并没有在病人身上占孙子轩的便宜。
比试，即将开始。
一间具有观摩功能的超大手术室，无影灯已经开启，同时开启的，还有数个正对着手术位置的摄影机。
相隔一道玻璃墙的那端，姜凡和周市长一家陪着姜老爷子坐在第一排，两名病人的家属则坐在第二排，紧张的看着玻璃墙那端的情况，再后面则是一些进来看热闹的官员、医院中高层领导。
一名在医术和能力上不弱于钱德阳，甚至应该说远强于钱德阳的医生则站在众人右边的电视墙前，一会手术开始，他将客串解说员为众人解说手术的进展。
手术室大门开启，已经穿上无菌手术服的两队人马鱼贯进入，走在最后的，则是两名已经穿上了手术服，剃了光头的病人。
“怎么人数不对等？这不公平。”周鹏在看到两队人的人数后，开口问道。
场上的人数情况非常的明显，郭怀仁带队的一组有七个人，而孙子轩带队的哪一组，就只有三个人，在人数上，相差极大。
“这个……”充当解说员的医生有些为难的回答道：“这是他们双方自己要求的。”
周鹏听到解说医生的回答，乖乖的闭上了嘴巴，既然是孙子轩自己选的，那他就没有必要帮着孙子轩说话了，否则很容易好心办了坏事。
郭怀仁和漂亮少妇两人自然是铁打的组合，其他五位，有两位是医生，在手术过程中充当郭怀仁的助手，另外三名是护士，在手术中会负责一些辅助性的工作，比如汇报病人的各种情况。
而孙子轩那边，充当助手的是孙子轩的老爸，另外一名护士，则是孙子轩家的邻居阿姨，在医院干了二十多年，手术临床经验非常丰富。
孙子轩不是不想多找几个人帮忙，可是知根知底的人并不多，如果找来个不熟悉的，甚至是钱德阳或者是方院长的心腹，在手术过程中捣个乱，弄个破坏出来，那就得不偿失了。
当然，人少并没有什么关系，就算孙子轩的老爸和孙子轩的阿姨不在，孙子轩一个人就能搞定一台手术，在地府的时候，可没有那么多的助手帮忙，全都是他一个人跑前忙后折腾的。
“开始吧！”周市长沉声说道，脑部手术可不是半个小时的阑尾炎手术，一般来说，没有三五个小时，根本就算不上是脑部手术，十几个小时的脑部手术比比皆是，周市长的意思是，尽快开始，尽早结束，然后他的老岳父也该动手术了。
周市长的声音通过麦克风传入了手术室中，郭怀仁不屑的看着孙子轩，从口中吐出了两个字“麻醉”。
站在郭怀仁对面的麻醉师立刻开始术前麻醉，而从麻醉到手术，至少需要半个小时到四十分钟的时间。
“儿子，你没有找麻醉师，我和你王姨都不具备麻醉资格。”孙志兴郁闷的对孙子轩说道。
“要不等对面麻醉开始，让麻醉师过来帮忙？”和孙家相处多年，关系极好的王阿姨开口道。
“不用那么麻烦，我来就好。”孙子轩摇头道，将手术台进行了调整，使病人变成了半躺状态，这才探手向边上的器械盘抓去。
在进来之前，孙子轩就已经将几枚金针从龙臂上取下来放在了一边备用。
“大叔，今年有五十？”孙子轩戴着口罩，闷闷的问道，手上的动作则没有任何停顿，从病人的身后，将一枚金针刺入到了病人的颈部。
“四十八，属老虎的。”病人回答道。
“大叔贵姓啊？”孙子轩接着问道，同时将第二枚金针刺入到了病人颈部另外一侧的隐穴当中。
“免贵姓于，于志明。”中年男人回答道。
“于叔小孩多大了？”孙子轩接着问道，探手从器械盘中收回，手上抓着的不是金针，而是一柄闪着寒光的手术刀。
“十八岁了，上高中，明年高考……”
“男孩女孩啊？”
“女孩，长得像她妈，个头像我……”
“个头像你？于叔，那不得有一米八？”
“一米七七，再长高，以后找婆家就不好找了。”
“透视之术……”孙子轩暗道，双眼凝视大叔脑部情况，两颗小小的瘤清晰可见。
手术刀在大叔的后脑切开了一块半盒香烟大小的创口，孙子轩拿起无菌纱布，擦去了中年大叔后脑渗出的鲜血，动作不断，说话不停。
郭怀仁惊讶不已的看着孙子轩的动作，他这边麻醉才刚刚开始，病人还没有进入到麻醉状态呢！孙子轩那边居然已经开始手术了，这不是扯淡吗？病人难道不疼吗？难道孙子轩不知道疼痛会让病人乱动吗？
而在玻璃墙后面的众人，已经彻底傻眼了，一个个瞪大了双眼，不敢置信的看着电视墙一半的屏幕上显示出来的画面，在画面中，孙子轩的动作极快，极准，似乎一切都已经演示过无数次了一样，短短的一分钟时间，居然已经将头皮切了下来，最重要的是，病人意识清醒，和孙子轩说这话，似乎对自己脑袋上的事情根本就一无所知一样。
“这……病人难道不用麻醉吗？”周市长瞪大了双眼，吃惊的问道。
充当解说员的医生也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因为这根本就不合理啊！
“姑父，胖子是一名很优秀的中医，最厉害的就是针灸，我想，他应该是用针灸对病人进行了麻醉。”姜凡开口道。
“针灸麻醉？表哥，脑部手术不是要全身麻醉吗？针灸能达到全身麻醉的目的吗？”周鹏疑惑的问道。
“没问题，胖子可是倩倩的师爷爷，是孟叔的师叔，医术非常的高明。而且针灸麻醉要比药物麻醉效果更好，后遗症更少……”姜凡开口讲解道，好歹他也是和孟倩倩一起长大的，对中医了解的虽然不够多，但是和在座的各位比起来，却要强上很多。
这边说这话，那边孙子轩已经拿起了小钻，开始开颅术了。
观摩间当中，解说员总算是找到了自己熟悉的东西，开始了解说。
“一般而言，开颅手术需要钻孔，现代医学上常用的是四孔、五孔、六孔开颅术，然后用绳锯将头盖骨切割开……呃……”
解说员瞪大了双眼，说不下去了，因为孙子轩只钻了三个孔就将小钻放在了一边，要知道，开颅术可没有中间停止的事情，也就是说，孙子轩现在用的是极为少见，甚至连这位充当解说员的医生都没有见过的三孔开颅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