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5章 沧澜帝国(八)
“你说什么?”容月有些激动的问,“你说你和鬼域达成协议,只要他们不伤害三宗的人,他们想抓百姓就抓,不要太过火就行?”“是……是啊!”陈丁点头哈腰的说,他也知道这么做是不对的,可他也是没办法,“臣这也是无奈之举啊,就算臣不和他们达成协议,他们依然会抓走城里的百姓,臣止只能用这个办法当做缓兵之计,能保
住多少人,就保住多少人。”
“那你也不能这么做啊,你怎么不让他们抓走你的家人,保住无辜的百姓啊!”容月最受不了这么种人了。
“就是,我看干脆把你抓走得了。”向月华也是不服气的说道。
“坏人!”原本坐在娄湘湘怀里,自己跟自己玩的夏晨曦突然说道。
所有人都被夏晨曦突然说话给吸引了,他不过是个三岁孩童,难道现在就能分清谁是好人谁是坏人?
娄湘湘也被震惊了,她歪头满脸惊喜的看着儿子问:“熙儿,你说谁是坏人?”
夏晨曦立刻抬起手指向陈丁,这让陈丁的一张老脸更红了,连一个奶娃娃都知道他是坏人,他的脸还往哪儿搁。
不过,事情已经做了,再说什么都没用,如今能做的就只有解决掉鬼域的人,所以夏如歌并未责怪他。
而是直接问:“你可知那些人的藏身之处?”
“知道知道,臣这就全部画出来。”说着,他命人拿来正丰城的地图,用笔将鬼域人藏身之处给标记出来,“他们大约有一百二十人左右,而且个个都是高手!”
说完之后,又突然觉得不妥,又加了一句陪着笑脸说道:“当然是不及各位了。”
夏如歌将地图交给白洋:“知道怎么做?”
跟在夏如歌身边久了,自然知道她的做事风格,也知道要如何处理这种事:“知道!”
说完,白洋看一眼玄奕和江童,这些日子以来,他们一直在一起共事,已经变成很好的兄弟,自然是一起的。
三人离开后,夏如歌看一眼容月,看她眉头紧皱,就明白了她心中所想,再次问陈丁:“你这里可有一户姓容的人家和姓古的人家?”
听到夏如歌的话,容月和一直沉默的躲在风千夜身边的古雪乔都惊讶的抬头看向她,而容月眼睛里更是充满惊讶和感激,原来她一直都记得。
“容家和古家?”陈丁仔细的回想,不过他是统领,正丰城内户籍档案自然不是他管理的,不过还是说道,“姓容的好像没听过,不过姓古的倒是有几家,若是陛下需要,臣现在就去查。”
“嗯!”夏如歌点点头。
接到命令,陈丁不敢有半点耽误,立刻聪明的下去。
然而,陈丁才刚里离开没多久,正在客厅里商议事宜的他们却都突然转头看向门外,距离门口最近的魏云哲一闪身冲出门外。
“谁在门口,出来!”他大喊一声,随后一手抓住躲在门口偷窥的人丢进客厅地上。
那人完全没有任何防备,“砰”的一声重重摔在地上,疼的直呻吟,定睛一看却是个女子。
魏云哲微微有些惊讶的问:“你是谁,躲在门口做什么?”
“我……我……”陈师师狼狈的坐在地上,眼睛里闪出泪花,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自己的行为。
“是不是陈丁派你来偷听的?”明轩也是问道。“不是,不是的!陈师师立刻抬头说道,脸上的表情越发慌乱,感觉到大家愤怒的眼神,她立刻又垂下头,很显然,她是来偷看北冥幽的,可身为女子的她,这种话又怎么能说的出口,可她也知道,若是自
己不给出个合理的解释,就有可能害死爹和她自己。
可是,又该想什么理由呢?
想了一会儿,她立刻问道:“我爹让我来问问你们中午想吃什么。”
没错,这个理由最好,因为现在已经快要中午了。
“那为什么鬼鬼祟祟的躲在外面?”魏云哲可不会轻易相信她。
陈师师咬着嘴唇,眼泪掉了下来:“因为听到你们在议事,不敢打扰。”
在魏云哲开口之前,夏如歌却先开了口:“你们看着准备就好!”
听到夏如歌的话,所有人都很惊讶,毕竟换成是以前,对于偷听偷看的人,夏如歌是绝不姑息的,可今天为什么要放过这个女子?“是!”得到原谅的陈师师立刻起身,转身就跑,虽然看美男很重要,可自己的小命更加重要,不过从刚才的事她发现,那个叫夏如歌的未来女君,虽然看起来冷冰冰,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难相处模样,
可她似乎并没有那么不好说话。
而夏如歌之所以放了陈师师,是因为她知道陈师师来这里的目的。
“歌儿为何放过她?”北冥幽有些疑惑的问,纵然他觉得自己已经很了解他的小家伙了,可有时候还是会看不明白,而这也就更加想要他了解她,看透她。
夏如歌转头看着北冥幽,目光平静如水,看不出一点情绪,声音也是平平的说:“她是来看你的。”虽然夏如歌对于感情并不了解,但是她很机敏,又很聪明,更善于观察周围人的一举一动,也能从他们的表情和动作看出他们的为人,所以在城门口时,她虽然没做什么,可也已经观察到陈丁等人的一些
性格特点,而陈师师望着北冥幽痴痴傻傻的样子更是没能逃过的眼睛,就连陈师师悄悄跟着他们的事,她都知道。
在听到这话之后,所有人都是一愣,而北冥幽则是挑起眉头,一副不理解的样子,好在大家都没有再说这件事,继续讨论其他事情。
在讨论完关于鬼域的问题后,夏如歌突然说:“今晚陈丁有危险。”“什么意思?”李根疑惑的问,现在因为涉及到鬼域的事情,所以李根一直被夏如歌带在身边,虽然他能帮的忙很少,但是偶尔也是可以出点主意的,虽然他很少说话,几乎感觉不到他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