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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惩罚
纪夏正好这一段也告一段落,她用手背擦了一下额角的汗,胸口因为轻微的喘息而小幅度地起伏着。
“傅先生来啦。”
她朝傅恒之露出一个他熟悉的笑容,好像什么事情也没发生一样轻巧地小跑到他面前。
“明天一早就要到场地去准备估计没时间练了,所以我今天还想再练一会儿,可以吗?”
“好。”
傅恒之坐回上次等她时的位置,十指交叉放在身前,静静地看着纪夏的动作,直到她真的已经累了,手扶着把杆喘着气小
憩,他才走过去从里关上了舞蹈房的门。
他关上门之后就站在门边的把杆旁望着她:“夏夏,过来。”
纪夏走到傅恒之面前,看着他的眼神有些小心翼翼:“傅先生今天是不是心情不太好?”
虽然傅恒之还是笑着的,看着纪夏的双眸也含着柔和的温度,但纪夏总能寻到被他已经藏匿起来的那一点蛛丝马迹。
傅恒之心里的不快被纪夏发现,他反而面上笑意更甚,拉着纪夏的手腕将她带了过来,柔软的腰肢压在把杆上,然后将她
的腿抬上把杆。
是有些熟悉的姿势,可上次纪夏是背对着傅恒之通过镜子看着自己是如何被操,但这一次她面对着傅恒之,就像是面对一
团与阳光交织在一起的沉云。
她的脚背毫不费力地卡在把杆上,蒙着一层白丝腿纤细而不乏肉感,线条如同雕刻家手中最完美的作品。
若是放在平时,傅恒之会更乐于再欣赏一阵,欣赏到纪夏羞得受不住的时候再触碰,可今天他显然没有那样的耐心。
丝袜轻薄到几乎不用傅恒之发力就已经拉了丝,被少女定住的动作拉扯很快在她双腿间形成了一块圆形的孔洞,露出里面
少女内裤轻柔的鹅黄色。
纪夏手抓着傅恒之的衣袖,抬眸看着他的样子无辜又可怜,让傅恒之脑海中总不自觉地联想到她的泪眼。
虽然纪夏上了床几乎是一操就哭,眼泪几乎停不下来,可真下了床傅恒之甚至都没见她不高兴过。
她总是看见他就乖巧地笑,然后仰起头就像是撒娇等待主人抚摸的宠物猫,那种热情多一分就显得做作,少一分又觉得欠
缺,傅恒之见过的女人不少,也只有纪夏将这种分寸拿捏得十分讨喜恰到好处。
以至于现在傅恒之都不确定他到底是因为纪夏和江尧靠得那么近才心生不快,还是将他都没见过的一面给了江尧才更让他
醋意横生。
兴许两者都有吧。
他将白色丝袜的破洞撕扯拉大,丝线被绷开的声响震得纪夏从脸一路红到了耳朵尖儿,傅恒之垂眸看着她大腿根处与白丝
交接的肉白色,解了腰带抬手就将纪夏的内裤拨开到一边儿。
男人滚烫的性器下一秒顶在纪夏穴口,那里还没有什么湿润感,两片软肉浅浅地含着他的龟头,敏感的触觉神经更是放大
了粗硬物体本身带来的温度触感,让纪夏下意识不安地伸手攀住了傅恒之的脖颈。
“傅先生……别、别在这里好不好……”
傅恒之背对着对面的落地窗,纪夏整个人都蜷缩在他怀里,被他的影子完全笼罩住,却依旧没有因此获取半点安全感。
傅恒之的手从她裙摆伸进去托住少女的臀瓣,余光却暼着舞蹈镜中纪夏的后背。
这条裙子旧归旧,可背后是系带的,一条条灰白的带子交叉固定,将少女美好的背部线条若隐若现地呈现。他拉开顶端的
蝴蝶结,裙子的上半身就像是被拉开的精美包装般散开,而少女的身体就是包裹在其中于傅恒之而言最好的礼物。
他从后解开纪夏内衣的金属扣,然后俯下身含住她乳尖儿上缀着的柔软肉珠。
纪夏的乳尖儿被含住的瞬间几乎是下意识地挺直了腰背,原本松垮抓着傅恒之衣袖的手也收紧了起来。
“哼嗯……”
乳尖儿不断地受到一个粗糙软物的舔舐顶磨,纪夏难耐地轻哼出声,却又不得不软着嗓子求他:“傅先生……不要在这
里……这里……”
可能随时会有同学过来练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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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妒火
傅恒之当然知道这里可不是他那栋宅子,是学校的舞蹈房,随时都会有人经过,甚至推门而入。
但他实在是妒火中烧。
他松开纪夏的乳尖儿,然后双唇从她的乳包开始一点点地向上舔吻,就像是一株浮在水面蜿蜒生长的藤,不时便在纪夏背
后荡起如同水波般扩散开来的酥麻感。
“江尧碰了你哪里,嗯?”
看照片江尧是两只手捧着她的脸,那动作确实是够微妙,不能算是多深的肢体接触,可带来的亲昵感却十分强烈。
纪夏愣了一下,下一秒傅恒之的吻就落在她的眼角:“这里,”
他往下用双唇触碰她的脸颊:“还有这里,”
然后再绕到她的颈部:“最后是这里?”
“恒之……”纪夏的声音一下更软了,她虽不知道傅恒之是怎么知道江尧帮她擦眼泪这件事,可语气里却已经不自觉地带上
了些讨好的味道。
但就这一点讨好味道在傅恒之听来才更像是一种承认和心虚,他手掌发力将纪夏的腰臀固定住,下半身直接挤进了少女已
经略带湿意的小穴中去。
“呀啊……”
纪夏被突如其来的贯穿激出了一层薄泪,几乎是下意识地叫出了声来。然而她下一秒想要捂住嘴巴,却又被傅恒之抓住了
手腕。
“为什么哭?”
傅恒之虽然一挺到底却没有直接开始动作,只是将龙头埋在深处,给纪夏在这无与伦比的激烈酸麻中一点喘息的时间。
而刚才这一下也确实已经超出了少女的承受范围,纪夏在快感的冲刷下就连呼吸都是断断续续的,又回想起刚才珍珠洒落
一地的一幕,眼泪一下就掉出眼眶了。
“裙子……”
纪夏从小就是这么一个不争不抢的温吞性子,到哪儿都和人相处得不错,很难树敌。这次是头回遇上这种事,也不知道怎
么办。她吸了吸鼻子,下半身的软穴含着男人的粗物酸胀得让她忍不住又掉出几滴泪来。
“裙子被人剪坏了……不知道是谁……”
纪夏本来也是憋着那股情绪,现在出现一个小豁口就全都兜不住了,整个倾泻出来。
傅恒之的心几乎是一下就被她的哭腔催软了。
“演出的那条裙子吗?”
“嗯……”
“那怎么不告诉我,江尧比我更让你信任吗?”
他的语气不由自主地带上了些安抚的味道,低下头去一点点把她脸颊上咸涩的泪吻干净,能想象到这小丫头当时的心情有
多无助和委屈。
他用手抬起纪夏的下巴就吻了上去,唇舌间还残留着她苦咸的泪水,然后再被两人的唾液迅速稀释,在舌尖缠绕,与她口
中甜蜜的甘津混在一起变成了一种难得的提味剂。
一股暖流从少女的身体深处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