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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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一的早读已经开始有一会，身旁的座位还是空着，周停棹看着空落的座位不觉有些神。
  前夜做了奇怪的梦，梦里他看见她赤身裸体被一个男人压在身，身紧紧连在一起，连接处溢暧昧的体液，男人一动作她就颤抖着喘。
  她好像在哭，显得单纯又淫荡。
  而己一会好像是旁观者，一会又好像就是那个压住她操干的男人，要命地干她，然后轻轻吻掉她的眼泪。
  那些感受漂浮着让人难以捉摸，但又真切到他醒来发觉己硬得过分。
  他不是没梦见过桑如，只是场面通常不会这样直白，估摸跟图书馆里的荒唐有关，他才在梦里开始肆无忌惮。
  早读过了一半多，桑如才从教室最后偷偷溜进来，没有老师在，算逃过一劫。
  昨天一早醒来以后才发现跟周停棹干了个爽的事完全是梦，那时候有多充实现在就有多空虚，桑如一边心里骂周停棹狗男人一边再次慰了一把。
  之后的一整天都拿来复习高中全科距离一模只剩一个多星期了。
  没睡好，桑如打了个哈欠，视线碰到周停棹的侧脸，哈欠也打不去了。本来是准备跟他说早上好的，不知道怎回事就是开不了。
  周停棹也差不多，一是图书馆里的事尴尬，二是想到在梦里把她想成那样就觉得有些愧疚，另外这两天一直有些隐隐的躁动。
  她太危险，把己也变得危险起来。
  两人默不作声地过了一上午，桑如跟历晨霏去食堂吃了饭回来，发现己位置上已经坐了人。
  薛璐坐在她的位置上侧身在听周停棹说话，不时点点头。他没发现她来，桑如走近了，听见周停棹给她讲题的声音，耐心、温和，跟给己讲的时候没有差别。
  历晨霏拽拽她的手，故意咳了两声：你位置有人欸，坐我这里吧桑桑，反正杨帆还没回来。
  桑如没说话，但薛璐终于发现她了，匆匆站起来说：不好意思，你坐吧。
  周停棹没什表示，甚至没有转头看她。桑如坐来，心里堵得慌，听到周停棹说的话后火气更大。
  没事，去你那边吧。周停棹说。
  薛璐愣了一然后笑：好啊！
  两人去了薛璐的位子继续一个讲一个听，历晨霏坐过来，气道：这两个人怎回事！
  拍校园剧呢吧。桑如眼皮也没抬。
  郎才女貌，搭得不得了。
  真有你的周停棹，不就隔着裤子碰了你那吗，不说话就算了，至于这记仇看都不看我？行，真行！
  周停棹再回来的时候，桑如正伏在桌上睡觉。脑袋埋在臂弯，束起的长发撇到一边，露细嫩的后颈。
  他也伏来，她轻缓的呼吸便放大些，沿着木桌传至他耳边。
  喉间再度干涩起来。
  中午人还，不走开就要单独她待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