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四章 还想和我离婚吗?
许长松接过话来,继续说道:“的确,我在拿到这半张方子后,在美国的工作室内研究了几年,也多少有点所成,通过培植细菌菌群来侵蚀人的记忆中枢,这的确是个可怕的想法,只可惜我拥有的只有一半
,我这个学痴也无法成功的研制出可以抵抗这种菌群病毒的方法,如果我能看到全部,我一定能研制出针对于这个菌种的抗体”
简予妍眨了眨眼睛,半信半疑道:“你要这方子只是为了研究出抗体?”许长松自嘲的笑了笑,道:“我之前已经说了,我的大部分青春都奉献给了我的事业,每当我遇到一个破解不了的难题,我就会变的异常兴奋,这也就是我一直要追寻那个方子的原因”从老宅里出来,
一路上简予妍都不说话,直到上了楚君腾的车后,她才开口。
“既然方子一直在你那里,在看到我身边人接连不断的出事后,你为什么不将方子交给我,来保全我的家人?”简予妍看着楚君腾的眼睛问道。
楚君腾目视前方,发动了车的引擎,道:“如果我说,这方子的另一半已经到了威胁你的那个人手里,你还会愿意我将这一半也交给他们吗?”
简予妍语结。
她当然不想,这方子的凶险程度,无论到了哪个目的不纯的人的手里,都将是一场灾难,很明显,这件事在楚君腾的眼里,和她所想的角度是不同的。
见简予妍默不作声,楚君腾伸出手来,握紧简予妍的小手,道:“如果一开始你就了解这些,还会不会想和我离婚?”
“那为什么一开始不告诉我?”简予妍反问。
“是你对我不够信任”楚君腾平静的说道。
简予妍错开了眼,的确,在发生了这么多事以后,她开始胡乱的猜疑,不相信身边的每一个人,甚至连霍小怡和韩清她都怀疑过。
“可是,如果你一开始就都告诉我,我们之间也不会这么多误会,不是吗?”简予妍反驳道。楚君腾笑了笑,道:“傻瓜,你身边人频繁出事的那段时间,我知道你一直怪我不在你身边,也不过多的去关心。那是因为,我真的怕看到你憔悴的样子,我会一时心软,将药方子交给你,来解你的燃
眉之急”
简予妍再一次被感动,盯着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楚君腾弯起嘴角,好看的侧脸映在简予妍黑色的眸子里,继续说道:“我只是没想到,你竟然真的会那么绝情的在离婚协议上签下你的名字”
“当然,这些都是韩清的‘功劳’。”楚君腾语气凉凉。
“这关韩清什么事?”简予妍忍不住开口去问。
楚君腾回过头看了简予妍一眼,又迅速的正视前方,说道:“要是没有他和我妈的里应外合,我又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被骗在离婚协议上签了字。”
简予妍满脸不解,道:“韩清和你妈妈?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楚君腾弯着嘴角看向简予妍,道:“你说呢?”
简予妍转过头看着自己放在膝盖上青白的手指,自言自语道:“其实,有些时候我实在有些想不通,这么多年了,以韩清的性格,怎么会偏执的认为我和你离了婚,就会嫁给他?”
“你真的了解他吗?”楚君腾淡淡的问。
简予妍点了点头,瞬间又摇了摇头,道:“如果放在以前,我觉得没人比我更了解他,可放在现在,我真的是越来越看不透他了,仿佛他根本就是变了个人一样,可具体哪里变了,我又说不出”楚君腾点了点头,从烟盒里抽出来一支烟,用点火机点燃,缓慢的吞吐的云雾,不再开口,直到将简予妍送到了家的楼下,他才将烟捻灭,认真的看向简予妍,道:“简予妍,我们复婚吧”林珊回到医
院时,靳松正焦急的看向门口,直到林珊出现在视线中时,靳松的心才稍稍的放下心来,有些急的问道:“林珊,你去了哪里?为什么不接电.话?”
林珊将手机从包里拿出,靳松睡觉的时候她将手机调成了静音,忘了改回来,所以这一下午,靳松打来的所有电.话,她都没有听到。
跟靳松解释清楚后,林珊伸出手去抚摸靳松的脸颊,道:“你放心,我不会丢下你走的,从今以后,没人再能将我们分开”
面对行为举止有些怪异的林珊,靳松依旧有些喜极而泣,他等了这么多年,终于等到了她的回心转意,即便他付出的代价有些大,可依旧甘之如饴。
可想了想自己现在这幅样子,靳松又瞬间没了自信,道:“可我这幅样子根本就配不上你,我怕”林珊伸出手捂住了靳松的嘴,说道:“靳松,我林珊活了20几年,也任性过,除了你,没有一个男人会这样包容我,如果不是你,可能我已经没命了,我又怎么可能会嫌弃你,如果如果我们还有机会,
我一定会好好对你的”
说到这里,林珊的眼圈有些红,想着韩清那副自信的嘴脸,她就忍不住发抖。
靳松艰难的将林珊搂进怀里,道:“我不想你为了报答我而选择跟我在一起,如果你真的爱上了别人,我一样会祝福你的”
听到靳松这么说,林珊终于忍不住掉下了眼泪,这么多年,这么好的男人就留在自己身边,而她却一直都没有珍惜
帮靳松用毛巾擦了脸,洗手间里林珊突然觉得眼前一阵昏花,头疼欲裂。
拿着毛巾蹲在地上,扶着额头,好久以后痛苦才稍稍缓解。
出了洗手间,靳松看着林珊异常苍白的脸色,关心问道:“林珊,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林珊摆了摆手,勉强的笑了笑,道:“可能最近太累了,我有点头晕,没事,一会我躺一下就好了”
靳松心疼的看着一脸憔悴的林珊,点了点头。
林珊很快在陪护床上睡了过去,黑甜的一觉,噩梦不断,梦里韩清的脸被无限放大,狰狞的冷笑,而她一直在逃,却始终逃离不了他的视线半夜,林珊被再一次的头疼折磨的睁开眼睛,双手用力的挤压着额头,不敢发出声音,怕影响靳松休息,直到下身一股热流奔涌而出,林珊才快速的起身,从包里拿出卫生巾,一路朝洗手间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