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7章 军妓营的草料
第517章 军妓营的草料
救命之恩大于天,凤雪汐能为这些暗卫拼命,当时把他们感动的无以附加。
所以莫问一声又一声的质问,才会让这些血性汉子很快就心服口服,一个个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话他们是领会了,可夏子悠却听不明白,什么拼命?还有上级为了下属拼命的?
说白了,别看他在军中这么多年,可军中的精髓他从来都没领会到,一直摆着架子,以上位者的身份来治军,这才会属下多出叛乱。
手底下的兵感受不到关爱,拿着当奴才驱使着,谁又愿意为别人拼命?
等暗卫们都各自去领罚了,他才抓住莫问问出心中疑惑,竟将来找吕芷蝶的事给忘到了脑后。
莫问眼珠子转了转,笑的一脸算计,很大方的把凤雪汐的光荣事迹汇总之后讲了出来:“我和你说啊…”
厨房里,潇疏珏如个犯错的小孩儿般将凤雪汐紧拥在怀里,唇紧贴着她的耳垂喃喃:“是本王错了,不该惯着她们。”
凤雪汐正撕着肉丝喂海子,闻言低喃道:“不是不该惯,而是不该惯的失了分寸!你怎不想想,我知她们是伺候在你身边的近人,那我为何还冒着惹怒你的风险,执意要罚?”
莫问和暗卫只知其一,却不知其二。
他们只看到她对两个嬷嬷疾言厉色,殊不知她为何会如此震怒。
潇疏珏脑门上贴了个问号,眉头皱起来,“莫说是罚两个嬷嬷,就是罚本王,也不会惹怒我。”
凤雪汐失笑,头往后靠了靠贴到他的侧颜上,“别表忠心了!我只是给你讲道理。吕芷蝶是咱们偷出来的,事关机密,我千叮万嘱,不让她们走漏风声,可她们扭脸就把消息透露给了夏子悠,还不知道有没有和旁人说。”
潇疏珏还是听的有些糊涂,“你让她们过去是要干什么?”
“你也不想想,吕芷蝶和风轻语混了多久?我是怕她身上有什么零碎,一个不慎,要是再让她给伤了人,岂不冤枉?所以就让她们两个过来细查一下。”凤雪汐嗔他一眼。
“怎么不叫暗卫去做?总归更保险些!”潇疏珏还是一知半解。
“……吕芷蝶是女的!”凤雪汐都快无语了,猛翻起白眼。
潇疏珏不以为然的哼声:“女的怎么了?”
“……”对牛弹琴!
凤雪汐俏脸泛红,已经懒得再理他了。
她总不能说以前扫毒的时候,在下面藏着是最司空见惯的吧?
吕芷蝶一个女的,大老爷们怎么检查?
哼哼了两声,她撇着小嘴兀自喂着海子,可没得到答案的潇疏珏很显然不肯罢休,“说呀,女的怎么了?”
凤雪汐怒横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我把她扒光了搜的身!”
“扒光就扒光,迟早都是军妓营的草料,你难道还怕她被看光?”潇疏珏对此嗤之以鼻,俊美的脸庞染着不屑之色。
草…草料!
他是压根就没把吕芷蝶当人看啊!
看着这样的他,凤雪汐莫名觉得有点萌,手臂弯过去掐了掐他的脸颊,“我发现你有点可爱了!”
见她的笑温和下来,潇疏珏顺杆就爬,下巴勾过去寻着她的唇亲了上去,“那你得给鼓励!”
索吻索的这么理所当然的,凤雪汐又是无奈又是好笑,任着他肆意作乱。
吕芷蝶被非月非星给看的死死的,两人也是坏心眼的,打来了两桶冷水,将她给泼醒,存心让她体会痛感。
凤雪汐和潇疏珏回来的时候,正看到吕芷蝶被疼痛刺激的哮喘发作,脸憋的紫红,喘的上气不接下气,一双眼睛向外凸着,像是要瞪出来,还不时翻着白眼。
这玩法凤雪汐不会了,却见潇疏珏一个箭步奔过去,捏住她的下巴拈着颗药丸灌了进去。
不过片刻,吕芷蝶便缓了过来,那双瞪大的圆眸马上积蓄出泪水,楚楚可怜的望着救她于水火的男人,“疏哥哥,我疼!”
她泪水四溢,是真的疼,四肢俱废,钻心的疼痛让她全身的毛孔都张了开来。
一声淡淡的轻哼,却让潇疏珏如遭电击,迅速走回到凤雪汐身边,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尖,“胡思乱想什么?我只是不想让她死的那么痛快!”
又是轻轻的一声哼,凤雪汐撇了撇小嘴儿,傲骄的将脸扭向一边,阴阳怪气的说:“我只看到你好紧张哦!”
明知道他对吕芷蝶没歪心思,可一听到“疏哥哥”三个肉麻的字,她就不痛快,连带着迁怒他。
潇疏珏哭笑不得的扳正她的脸,“本王当然要紧张。她做了那么多恶事,要是就这么轻松的死了,谁来替她受罪?”
男人黑曜石般闪亮的眸子一瞬不瞬的望着她,嘴角勾着淡淡的笑,说不出的温柔宠溺。
凤雪汐嫌弃的拍开他的手,“别用你摸过别人的手碰我!”
“……”这大吃飞醋的刁蛮样!
潇疏珏看在眼里,爱在心里,好脾气的取出一方丝帕仔细的擦拭着每根手指,直至每根纤长的手指差点搓掉一层皮,才罢手。
“这回可以了吧?”揽她入怀,他再不给她挣扎的机会,透着霸气。
凤雪汐这才笑了,灿烂的笑容,一瞬间让人失神。
两人深情凝望的一幕刺了吕芷蝶的眼,她哑着嗓子哭泣,感觉心脏在被人剜割着,鲜血迸流。
“疏哥哥,我只是爱你而已,我有错吗?”哽咽的声音带着无尽的委屈,她近乎绝望的望着那尊贵的身影。
“爱我?那本王可是倒了大霉!”潇疏珏嘴利的跟刀子一般,刮皮到肉的邪讽。
“你真的要做的这么绝吗?”吕芷蝶泪眼婆娑的挣扎着,却发现只要一动,四肢的关节就痛的钻心,眼泪掉的也就更凶了。
凤雪汐的枪法有绝对的保障,一枪到位,绝对崩碎骨头,而且绝无治愈的可能。
除非有大罗神仙能让断骨重生,当然,那是不可能的。
潇疏珏斜挑她一眼,“你坏事做尽的时候,怎么不觉得自己绝?”
“你不会也相信父亲的话,觉得那些事情都是我做的吧?”吕芷蝶的求生欲达到顶点,“我一个缠绵病榻的弱女子,如何有那样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