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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9.祸事不单行(九五)

  “废物!全都是一群废物!”夏雪红着眼睛,发疯似地将妆台上的东西全部扫到地上,哗啦,咣当之声不绝于耳,地上一堆碎片。
  琉璃和翡翠缩着肩膀站在角落,大气也不敢吭一声。
  “做什么,谁还能吃了你们不成?”夏雪瞧了两人的样子,越发气不打一处来即。
  翡翠瑟缩一下,往琉璃身后躲了躲。
  琉璃陪了笑脸,小声道:“小姐息怒,夫人和小侯爷此刻一定都在设法……”
  “设什么法?都三天了,别说来人接,连封信都没给我捎!我还没死呢!”
  “闭城令刚颁布,许是求情的人多,这先例一开怕是禁令就变成了一纸空文……”琉璃偷偷觑着她的脸色,硬着头皮道:“所以,大概还要缓几天……”
  “缓缓缓!究竟要缓到什么时候?”夏雪焦躁地道:“是不是要等我染了时疫,才算完?”
  翡翠小心翼翼地道:“燕王殿下定然还不知小姐也在城外,若知道怎舍得让小姐受苦……腴”
  她不提南宫宸还好,一提,夏雪的怒火更炽,抬手就是一个耳光,骂道:“小昌妇!”
  翡翠被扇得眼冒金星,耳朵嗡嗡做响,眼泪唰地流下来:“小姐……”
  夏雪还不解气,赶上去再狠踹了几脚:“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来羞辱我?”
  翡翠被打得莫名其妙,哭道:“冤枉啊,奴婢纵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羞辱小姐……”
  琉璃叹了口气,忙从后面抱着夏雪,劝道:“小姐,您别跟她一般见识。就算要罚,还有嬷嬷呢!您消消气,气坏了身子不值当。”
  冲翡翠使了个眼色,厉声喝道:“还不快滚!杵在这里是要碍谁的眼?”
  见过笨的,没见过这么笨的!
  小姐已跟陈国公世子订了亲,还提燕王,不是拿刀子生生剜小姐的心吗?
  翡翠委委屈屈地从地上爬起来,流着眼泪掀了帘子出门。
  迎面却见卫守礼一身锦衣华服,带着十来个侍卫,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
  两人刚打个照面,卫守礼就笑了:“哟,这是出啥事了,大清早哭天抹泪的~”
  翡翠一怔,急急抬起袖子拭了眼泪,曲膝行了一礼:“奴婢给世子爷请安。”
  卫守礼呲牙一笑,抬手指着房门:“雪儿在里头吧?”
  竟是不等人通报,径直往里走。
  “世子爷!”翡翠唬了一跳,扭身跑过去,情急之下张开双臂拦着他:“这可使不得,好歹……呀!”
  她跑得急,卫守礼步子迈得又大,两下里竟在门边撞上了。
  她一惊“等奴婢先进去通报一声”这半句话吓得咽了回去。
  卫守礼顺势一把将她搂住,伸手在她脸上摸了一把,笑嘻嘻地道:“别着急啊!好歹等爷先收了你家小姐,再轮到你呀~”
  翡翠的脸哗地一下涨得通红,猛地退了一步,讷讷道:“世子爷,请自重……”
  夏雪在里屋听得已是火冒三丈,哪里还能再忍,猛地掀了帘子出来,“啪啪”就是两个清脆的大耳刮子:“浪蹄子!当这里是什么地方,竟然卖弄风/***!拖出去打二十板子,交人牙子卖了!”
  翡翠吓得瘫在地上:“小姐饶命,饶命啊!奴婢什么也没做!”
  卫守礼讪讪道:“不过是开几句玩笑,不用弄得这么严重吧?”
  夏雪柳眉倒竖:“我管教自己的丫头,关你什么事?”
  上来几个婆子,把翡翠拖了下去。
  “好娘子,这许多日子不见,可想死我了~”卫守礼涎着脸上去揖了一礼。
  “谁是你娘子?”夏雪怒不可抑,喝道:“来人,把这强闯民宅的登徒浪子给我抓起来,扭到衙门里去!”
  婆子们远远地望着,谁也不敢上前。
  论起耍无赖,卫守礼怎么可能输给她!
  立刻冷笑道:“去就去!正好,爷长这么大,还没看过衙门断案呢!这回正要借娘子的光,长一回见识。”
  说着,便去拉她的手:“爷还想找人评评理呢!爷可是有官府的婚书在手的,怎么就成登徒浪子了?是不是你这小娘皮在外头野了个把月,学人偷人养汉,不把老子放在眼里了?”
  “你,你!”夏雪被他满口污言秽语,气得差点厥过去。
  “姑爷,”琉璃上前,行了一礼:“您是个爷们,说话自然百无禁忌。可我们小姐还没嫁人呢,您好歹也积点口德,给大家留几分体面。”
  卫守礼打量她几眼,点头:“看你还是个懂礼的,爷就给你个面子!”
  冲着夏雪狞笑一声:“别打量你心里那点小九九,能瞒得过天下人!再要给老子发现你写什么藏头露尾的‘梦忆润卿’‘魂牵润卿’的破诗,老子就豁出去丢回人,让你身败名裂!”
  夏雪冷不丁给他揭了短,臊得脸上阵青阵红
  ,哆嗦着嘴唇,半天没说出一个字。
  “明告诉你,南宫润卿如今染了时疫,不定啥时候就两腿一伸去了!”卫守礼恶狠狠地瞪着她:“你想嫁她,那是寡妇死了儿子,没指望了!”
  “你,你胡说!”夏雪又惊又气,气势却弱了许多。
  也不知是说南宫宸染时疫胡说,还是说她想嫁南宫宸是胡说!
  “是不是胡说,进了城不就知道了?”卫守礼望着她,一径冷笑。
  “你当我是傻子呢?谁不知现在下了禁令,城门紧闭严禁任何人进城?”
  “哼!”卫守礼傲然道:“那是别人,老子是皇后娘娘的亲侄子,老子要进城,谁敢拦?”
  “胡吹大气,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夏雪不屑地撇嘴。
  南宫宸是出了名的铁面无私,六亲不认。
  如今滞留城外的,哪个没跟皇家沾点亲带点故?大家不都每天束手无策地在城门外聚集着,手段用尽,也没听说放了哪家人进城!
  “你当老子八辈子没见过女人啊?”卫守礼冷眼斜睨着她:“要没把握能回去,老子干嘛跑出来送死?”
  夏雪气得发抖,却不得不承认,他的话有道理。
  他这种纨绔子弟,最是贪生怕死,怎么可能为了女人把命搭上?
  “你,你真能回去?”她半信半疑。
  “不然,你以为老子跑这荒郊野岭的地方来做什么?”
  夏雪默然半晌,试探地问:“难道,你是特地来接我的?”
  “废话!”卫守礼趾高气扬地从腰里摸出块黄澄澄的牌子往她眼前一晃:“老子连娘娘的令牌都拿来了,难道还有假?”
  夏雪定睛一瞧,见令牌上果然铸了“坤宁宫”三个字,不由又多信了几分。
  “现在,可以请老子进去喝杯茶了?”卫守礼高昂着头,姿态十分傲慢。
  夏雪抿着嘴,不发一语。
  “当然,当然~”琉璃喜出望外,忙不迭地挑起帘子,把他往里迎:“世子爷,请~”
  卫守礼一撩袍子,大刺刺地登堂入室,毫不客气地居中坐了。
  夏雪忍了气,闷不吭声地在炕沿上坐了。
  琉璃泡了茶送上来,卫守礼居高临下地吩咐:“去,拣你主子常用的换洗衣服收几套,别的就不要带了。虽说有皇后的令牌,太显眼终也不好。”
  “是。”琉璃退下去,手忙脚乱地收拾。
  夏雪的东西可不是一两件,光衣服就有满满四五个大樟木箱子,一时半会哪里收拾得完?
  夏雪听他说得头头是道,疑心又去掉一些。
  警戒心一去,精神和脸上的表情便都放松下来。
  卫守礼自小在脂粉堆打滚,对女人的心思那可是相当了解,当即换了副脸孔,涎着脸往她跟前凑:“我为了救你,可是费尽了周折,在坤宁宫跪了一天一夜。你怎么谢我?”
  说着话,手已覆上她的手。
  夏雪眉心一蹙,想着还要靠他的关系进城,强行忍了:“不是请你喝茶了么?”
  “嘿嘿!”卫守礼得寸进尺,将她的右手握在手里,反复地揉搓:“我吃了那么大的苦,只一杯茶怎么够?”
  “那,”夏雪强挤出笑容:“你说要怎样?”
  “我可是救了你的命,好歹也得敬哥哥一杯酒吧?”卫守礼说着,一屁股坐到她身边来。
  夏雪只得往边上挪了挪:“一会摆饭,让他们上一壶好酒便是。”
  卫守礼继续往她身上靠,嘴巴几乎要贴到她脸上:“这可是你说的,不许赖。”
  夏雪伸手去捂他的嘴,却触到他温热粘腻的舌头,吓得心脏怦怦狂跳,猛地抽回手背在身后。
  卫守礼望着她嘿嘿直乐:“害什么羞啊?”
  一会功夫,已将她挤到床柱边上,退无可退。
  卫守礼顺势将她一推,整个人扑上去将她压在床柱上,张嘴就啃:“好妹子,想死哥哥了~”
  夏雪气得满面通红,奋力推拒,又哪里敌得过男人的蛮力?后背抵着坚硬的柱子,疼得眼泪都流出来:“滚……呜~”
  卫守礼本就不是个守礼的君子,加上天气热,衣裳穿得单薄,偏夏雪为了漂亮,衣料多用的轻软透明的,两人这一搂上,软玉温香的,哪里还把持得住?
  “守礼,求你……”夏雪胆颤心惊,到这时才知道怕,流着泪哀求。
  “好妹子,你就成全了我吧~”卫守礼等了好几个月,终于得了这个机会,又怎会放过?
  他手脚都没闲着,三下五除二将她剥得精光,等那雪白香馥的身子入了眼,更是三魂去了二魄。心急火燎地跨上去,一通胡冲乱撞,竟把炕桌都给一脚踹了下去。
  琉璃在里屋收拾东西,听得咣当一声巨响,忙走了出来:“小姐……”
  猛然见炕上两条赤条条的白肉滚在一堆
  ,惊得声音卡在喉咙里,张大嘴愣在当场。
  “来来来,跟爷来个双凤求凰~”卫守礼百忙之中还不忘调戏她。
  夏雪又羞又怒,一口气提不上来,两眼一翻,晕死过去。
  “啊!”琉璃这才回过神,慌不迭地退走,一颗心早已怦怦跳得快要蹦出胸腔。
  他,他实是欺人太甚!
  青天白日,就敢闯到家里来,把平昌侯府的小姐给强了!
  可是,她能怎么办?
  小姐的清白已经毁了,就算叫人也已经晚了!
  莫说他与小姐有婚约在身,就算真是强盗来了,眼下也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吃了这个闷亏,不能对外声张!
  可是,就这么任他做践小姐,又,又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
  听着外面传来羞人的撞击声,琉璃的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流。
  可怜的小姐,明明是侯府的金枝玉叶,怎么竟摊上这么个无赖!
  更可悲的是,她是贴身伺候小姐的,以后肯定要跟着小姐嫁过去。
  这,往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卫守礼又胡闹了一通,这才心满意足地翻身下来,喝道:“琉璃,还不快滚过来服侍老子?”
  琉璃强忍了泪,红着眼睛颤颤兢兢地出去打了水进来。
  卫守礼竟还赤着身子,不着寸缕:“傻愣着做什么,过来帮老子擦干净!”
  琉璃只得强忍了羞臊,服侍着他洗漱。
  “老子饿了!”卫守礼大刺刺地盘腿坐在炕上,颐指气使:“去,给老子整治一桌上好的酒菜来。”
  琉璃有什么法子?
  只能含悲忍泪,默默地按他的指示把酒菜送来。
  心想,好在很快可以进城,等回了府禀明了太太和小侯爷,就可以让他们来替小姐做主!
  卫守礼吃饱喝足,只字不提回城之事,抱了夏雪往炕上一躺,呼呼大睡起来。
  琉璃既不敢问,又不敢催,还得防着外面的人突然闯进来,可谓心力交瘁。
  夏雪晕睡了二个时辰,迷迷糊糊醒转过来,只觉四肢百骸都透着酸痛,屋子里酒气熏天:“琉璃……”
  刚唤得一声,手已触到一个光溜溜的身体。
  她唬了一大跳,猛地坐起来:“啊~~~~”
  魔音穿脑,卫守礼哪还睡得着,吓得差点从炕上滚下来:“什么事?”
  夏雪抬眼一看,卫守礼竟是赤着身子,身上没有一根纱,越发拔高了嗓子尖叫:“啊~~~”
  外面值守的婆子得了琉璃的警告,不管上房里发生什么都不许接近,这时只远远地站在走廊下,向这边引颈观望,暗自猜疑。
  卫守礼清醒过来,冲她揖了一礼,笑道:“娘子,为夫这厢有礼了~”
  “你,你无耻!”夏雪抄起迎枕用力砸过去。
  卫守礼随手把枕头接住,盯着她雪白的身子,看直了眼睛:“娘子,你,你好美,真不负你这名字,果然是冰肌玉骨……”
  想着之前快活的滋味,他心猿意马,胯间之物不禁站了起来。
  “住嘴,你住嘴!”夏雪臊得满面通红,胡乱捞了件衣服披着,一迭声地骂。
  “好妹子~”卫守礼扑过去:“你可别生哥哥的气!不是哥哥不疼惜你,实是女人头一回都要疼的。不过,疼了第一回,以后包你就舒服了。不信,咱们再试试……”
  “滚!”夏雪悲愤难言,站起来,抄起多宝阁上的东西,死命地往他身上砸。
  “又不是第一回了,装什么黄花闺女啊?来来来,哥哥给你瞧瞧我的本事,包你舒服得不想停,要了还想要……”
  “我杀了你!”
  卫守礼手忙脚乱,躲开这件,那件又飞了过来,避开那件,这件又到。
  只听得“咣当”“哗啦”“噼啪”之声不绝于耳,地上很快就铺满了碎片。
  卫守礼又没穿鞋子,一不小心就给碎瓷扎破了脚。
  这也是个金尊玉贵,从小娇养的主,耐了性子哄了她半天,已是极限。
  脚上受伤见了血,哪里还忍得住?
  当即将脸一沉,一步跨上炕,将她按倒,“啪啪”先赏了两个耳光:“臭表子,给脸不要脸!不就是给老子睡了一回么,有什么了不起?要死要活地闹!真要是不想活,老子不拦你!”
  夏雪这辈子几曾受过这种辱,只气得俏脸煞白,哆嗦着嘴唇,道:“你……”
  “怎么,”卫守礼跨在她身上,轻蔑地道:“动起真格来,不想死了?你不是要做贞洁烈女吗?呶,有种就一头撞死在这里,大不了老子吃点亏,迎个牌位回家!”
  “卫守礼,你不得好死……”夏雪再忍不住,哀哀哭了起来。
  雪白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衬着华美艳丽的丝被,有股说不出的风韵。
  卫守礼呼吸
  一粗,分开她的双腿,轻车熟路地闯了进去,嘴里笑道:“我若是死了,你岂不成了俏寡妇?那得勾走多少人的魂啊……”
  “你,你无耻!”夏雪惊骇得瞠大了眸子,有心不让他得逞,又敌不过他的蛮力。
  想要装死,奈何卫守礼实是猎/艳高手,对女人的身子比她还熟,自有百般花样撩拨得她意动神驰。
  偏他嘴里还不肯饶过她,不时要说些污言秽语来堵她的心:“瞧,明明是个***/货,跟老子装什么圣女啊?”
  夏雪被他气得死去活来,想着已经订了亲,身子也给他强占了去。他还不肯怜香惜玉,反抗只会令自己吃苦头,除了顺从还能有什么法子?
  只得一边流泪,一边糊里糊涂地从了他。
  卫守礼玩得尽了兴,才放过她,把琉璃叫进来,又吩咐抬热水,又吩咐整治酒菜。
  夏雪忍了羞,拉着他问:“不是说要进城?”
  天都快黑了,他还叫酒喝,等喝完了,还不得半夜去啊?
  “我瞧着,你今儿太累了,不如在这里歇一晚,明天再说。”卫守礼假意体贴地道。
  夏雪听他的意思,竟是要堂而皇之地住进来,不禁大吃一惊:“这怎么行?”
  卫守礼将脸一沉:“老子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你大小姐伺候得舒舒服服。你爽完了,现在想一脚将老子踹开?就算是窑子里的小倌,也没有这么好打发的!”
  “你,你胡说什么?”夏雪气得倒仰,顾不得羞耻,道:“咱们毕竟没成亲,你住在我这里,算怎么回事?”
  “这会子想起没成亲了?”卫守礼是什么人?眼睛一瞪,耍起了无赖:“刚才在床/上浪叫的时候,怎么没想起没成亲?”
  夏雪恨得眼睛里滴出血来:“你,你……”
  “愣着做什么?”卫守礼冲着站在屋角缩成一团恨不能变隐形人的琉璃道:“还不把你主子扶到净房去?”
  琉璃低了头,不敢看夏雪的眼睛,唯唯喏喏地扶着夏雪出了门。
  卫守礼嘴角微弯,得意洋洋地往炕上一躺,翘起了二郎腿:“嘿嘿,请神容易送神难,老子既然住进来,就没打算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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