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讲义气
易寒皱眉问道:“瞎了你的狗眼?没看到那么大的门吗?就不知道敲一下吗?敲门是一种礼貌,你娘亲难道没教过吗?”
男人不屑的笑着:“我刘文光从来不敲门,没有哪里去不得,砸了你的门,你又能如何?”
这个刘文光的到来,与一个人有关系,那就是前几天被易寒废掉的一人,诛天灭地剑阵中的剑客司新知。
刘文光是司新知的好友,两人相交多年,感情还算不错。
司新知被易寒废手之后,当然怀恨在心,恨易寒入骨。他右手被废,多年剑法基本等于白练,幸幸苦苦十几年,一夜回到解放前。
他想要找易寒的麻烦,又知道自己不是对手。想要报仇,只能借他人之手。
司新知想了半天,终于想到一个人,那就是好友刘文光。这个刘文光,武功比他强上一些,虽然这样,也不见得能打过易寒。
但是还有更重要的一点,那就是因为刘文光最近攀上了一个高人,天煞山内排位天组29名,也就是亲传弟子中,都能排进前三十的一个强大武者,杜刚豪!
听刘文光说,他因为一件事和杜刚豪搭上了关系,两人亲如兄弟一般,好的不能再好。
司新知有自己的打算:只要唆使刘文光去找易寒麻烦,赢了最好,暴打易寒一顿,再废了手!若是打不过,以他的脾气,吃了亏肯定会去找人出头。
到时候杜刚豪一出马,事情还不是水到渠成,轻轻松松?
这样一来,根本不用自己出力,直接就可以解决易寒。
司新知想通了事情关键,马上去找好友刘文光喝酒,喝到一半,就开始哭诉,把事情告诉了他。这其中,当然有不少添油加醋的情节,变成了自己无意路过,却被易寒劈手夺剑断筋。
刘文光当时就怒了:好兄弟司新知受了这么大的委屈,要是不替他出头,自己还是男人吗?更何况,那个易寒实在太可恶,得理不饶人!难道武功好,就厉害,就天下无敌了吗?
于是刘文光调查了一番易寒的住处,直接就冲了过来,他心中发狠:就算你再能打,那又怎样?我身后有兄弟千千万万个!一个人打不过你,我找别人群殴!
刘文光以为自己朋友很多,所以面对谁都不虚!
确实,有不少人就喜欢交刘文光这样的朋友,因为他不把自己的命当一回事,愿意给别人当一把尖刀。指哪打哪,是一条再听话不过的野狗!
只要请刘文光吃顿饭,喝两口酒,他就能不要那条烂命,为了你出头!
这和他的性格有关,刘文光的性子,说好听点是耿直,说难听点就是一根筋,愚蠢。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
像他这样的人,表面兄弟是不少,作为酒肉朋友,一起吃吃喝喝是没问题的,要是真的想让人家帮忙,只能看对手强不强,钱够不够了。
要是对手很弱,钱又给足的话,这些狐朋狗友,也不介意帮他撑撑场面。
如果对手够强,肯定也就把刘文光甩掉,跑得比狗还快了。
这一次不就是这样,他的狐朋狗友司新知受了委屈,立即就想到来找刘文光帮忙了。
刘文光当然得帮忙!他是一个讲义气的男人,讲义气,就不能惜命,这样一来,不男人,不帅气。在他看来,只有为了好朋友,把这条命拼掉,那才算是真汉子!顶天立地,能让别人都竖个大拇指!
所以刘文光就这么气冲冲的来找易寒了,一点没把他放在眼里。
易寒气的笑了起来:“呵呵,好牛的样子?刘文光是什么垃圾东西?我真的没听过这个蠢名字。不过一听到,我就明白,这人和一头猪估计也没半点差别了。牛气冲天,其实只是因为蠢如猪狗吧?”
“你敢骂我?”刘文光瞪眼。
“骂一条狗,有什么不可以的?有些人好好的人不当,非要当一条狗。这样的疯狗,没人会对他客气的。”易寒嘴角挂起讥讽的笑。
“易寒,你根本不知道你惹了什么人!你不要以为自己在门派小比里出了点风头,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这个世界上,多的是你惹不起的人!你这么牛,可能会死的很惨!”刘文光威胁道。
易寒眼皮一抬:“哦?我还真的不知道自己惹到谁了?你说说看,又是谁想动我,谁叫你来的?是我易寒拿不动刀了,还是你飘了?”
“你惹到我兄弟司新知,就是惹到我,惹到我老大!我老大杜刚豪你知道吗?亲传弟子中排名29的人物,比你上次战胜的那个钟魁元要强的多了!
要知道,战力一旦进入前三十名,就是一种质变,不是那个三十多名的中魁元能够比拟的!
你要是足够识相,那就向新知下跪认错,自废双臂,那我还可以放你一条生路!让你像条狗一样活下去!
若非如此,你最好不要随便出门!要知道,在这个江湖上,惹了仇人,一出门就发生些什么意外,实在是太简单不过了!砍死了往土里一埋,要不然烧成一把灰,谁也不会知道发生了什么!”刘文光一脸傲然道。
易寒拍了拍胸脯,一脸后怕的模样:“好像很厉害的样子?我心不停的颤抖,虽然我在强行控制,但我感觉一股尿意已经越来越强烈!但是,在这之前,我想问一个问题!”
刘文光得意的眯起眼睛:“看到你快要吓尿的份上,我就告诉你,你说吧!”
“司新知是个什么玩意?我真的不认识这东西,你是不是找错人了?”易寒问。
“你放屁!还敢狡辩!新知不是个东西,他是个剑客!一个诛天灭地剑阵的剑客,他都跟我说了,你嫉妒他的天赋,于是在他停手之后,趁他不备挑断了他的手筋,你如此卑鄙,简直不配为人!
难道你还不承认,非要我把他拉过来和你当面对质不成?”刘文光目呲欲裂。
易寒挑眉:“哦?你说说那个残废,我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