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想把她吊起来打一顿
韩歆车子开到家的时候,江沉的车子已经停在车库了。
她以为等着她的会是江沉的狂风骤雨,却没想到,一进门就听见陈暖撒娇的声音从餐厅传来。
“阿沉,你怎么不叫醒我,害的我都没看到精彩的部分。”
“你睡的那么沉,周围那么大的声音都没吵醒,你觉得我能叫醒你?”男人的声音带着笑意。
听的韩歆心里酸酸的。
他居然把陈暖带到家里来了,是不是他也对她失去了那点微弱的喜欢,也受够了她。
陈暖,“你还笑话我,我不理你了……”
“不理我?那我走了……”
“哎……你怎么这样……”
“……”
他们在餐厅吃着宵夜,韩歆一个人独自上楼,声音渐渐消失,却在她的心底久久不散。
洗了澡出来,手机响了一下,拿起来一看是张止问她到家了吗。
她手指轻点,回了一个嗯。
然后就没了下文。
头发还没擦干,门就被人打开了。
韩歆一转头就看见了江沉,他面上甚至还挂着浅笑,可眼睛里却尽是冷意。
看的她心里又气又疼,那笑是陈暖留下的,那冷却是对她的。
韩歆不理她,拿起吹风机给自己吹头发。
嗡嗡的声音在这空间里有些聒噪,见她不理不睬的样子,他心里的怒火更重。
走到她跟前,一手关掉她的吹风机,然后把吹风机扔到一边,手撑在她身后的墙壁上,低头问道,“为什么跟他一起去音乐会?”
韩歆被她困在怀里,闻言偏过头去,“碰巧遇到的。”
下巴陡然一痛,是他扳过了她的脸,“你这个碰巧还真是巧的很啊?连票都是他送给你的是不是?!”
他身上陈暖的香水味很重,毕竟趴在他怀里睡了那么久,那香味传到韩歆的鼻尖,传入心肺,令人窒息。
韩歆挣脱开他的手,猛的推开他,“你离我远点!”
江沉没设防备,竟是真的被她推的踉跄,眉宇间染上一层阴霾,复又扣住她的双手按在墙壁上。
“你再说一句!”
香水味道好像更重了,韩歆恼火,皱起眉头嫌恶的说,“你滚开。”
他期身更近,“韩歆,我说过的话,你记不住,那就不要怪我了。”
“你要干什么?”她猛的抬头问他。
“你会知道的。”说完之后唇就凑近她,要吻不吻的撩拨她。
韩歆不断闪躲,不喜他的亲近,“我和他在怎么样也没搂没抱的,你和小三抱的那么紧我都没说你,你怎么有脸拿别人出气的。”
“我说过了,你是第三者!”他捏着她的下颚,对上她的眼睛。
即使他抬起她的脸,她的眼神也不曾聚焦在他的脸上,不知道要怎么继续接他的话了,她的心已经被他刺的麻木。
她双目空洞失神的不知道在想什么,他反而更怒了,不知道要怎么发泄,看着她就想弄死她。
他蓦然低头要去亲她,韩歆却反应过来,左闪右躲,怎么都不给他亲。
他的个子很高,在他面前女人显得很矮,她不配合头一直低着,他真的就亲不着。
反抗了几下,男人就没了耐心,拖高她的脑袋,整个人压上她,让她动惮不得,“韩歆,你最好乖乖的给我亲,不然晚上受罪的还是你。”
“你,你放开我,我今天不会给你的,你要是逼迫我,我恨你一辈子。”
“恨我一辈子,我今天也不会放过你。”说着就狠狠吻了一通她,喘着粗气继续说,“我的女人,我还碰不得了?”
双手被他钳制住,她没办法擦嘴,只好嫌恶把自己被亲过的唇狠狠的蹭到他的衬衫上。
原本女人的唇贴上他薄薄的衬衫是一件很有情调的事情,可是她是为了擦掉他亲她的味道,就有些令人恼火了。
江沉单手掐着她的下巴,“很讨厌我吻你是不是?”
韩歆瞪着他,眼睛红红的,“有些事我没说,不代表我能接受,你既然选择了陈暖,那这辈子我都不会再跟你有什么瓜葛。”
男人眉宇间的寒意更重,“不能接受也得接受,不会有瓜葛,我一会儿就让你看看什么叫瓜葛!”
他猛的抱起她,朝床边走。
韩歆双手并用的打他,眼睛里又恨又惊,“我不准你碰我!”
江沉的脸被她打重了好几次,抿着唇,把她扔在床上,紧接着就压了上去,毫无温柔的将她的睡衣扒了下来。
韩歆就像是疯了一样,声音都高了好几度,歇斯底里的反抗,“你滚开,滚开!你身上都是别的女人的味道,我不要你碰我!”
从来都不知道女人用尽全力反抗是这样的。
以前她虽是会推他,会不愿意,可是大多时候他能感觉出来只要他强硬一点,她还是会乖乖的给他。
就算是刚结婚那会儿也不例外,之所以一直没得逞,不过是他不屑于强迫她。
可是现在……她这样跟个母狼一样捍卫自己的模样,让他眉骨一跳,陡然没了兴致。
门外响起陈暖敲门的声音,“阿沉,怎么了,怎么会有这么可怕的声音,你没事吧?”
韩歆蜷缩在床头,惊恐的看着江沉,耳边传来陈暖的声音。
原来她还没走……
江沉在听见陈暖那句可怕的声音心里就堵住了一样,面前的女人拥着杯子,流着眼泪,倔强的看着他,誓死都不要他碰的样子。
过了一会儿,江沉对门外的陈暖说,“你先回去休息。”
屋子外面没了动静,不知道陈暖走还是没走。
江沉看着韩歆,半晌没说话,他动下打算起身,女人却受惊了一样,拥紧了被子惊慌的看着他。
男人冷漠的看向她,嗤笑,“我还没到缺女人需要这样自虐的地步,外面那么多服服帖帖的女人,我为什么要到你这碰钉子。”
这句话重重砸到了韩歆的心口,瑟缩的疼了一下神经。
她垂着眸子,头发还是微湿的,他明明没有强来,可是她看起来却像是被虐待过一样柔弱。
江沉整理着自己的衣服,又俯身,抬手想要把她的头发别在耳后,可他刚一有所动作,女人就往后移开很远。
江沉放下手,站直身体,有些置气,“我到底对你做了什么?你要这样怕我?我是你男人,不是魔鬼!”
不是魔鬼,他比魔鬼更可怕,魔鬼只是会折磨她的身体,而他折磨的却是她的心,她的灵魂,她所有控制不了东西……
她不说话,只是哭。
江沉喉咙上下滚动半晌,烦闷的想把她吊起来打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