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9章 我会教你的
她略微平静下来,“既然是严先生,那我让我们的首席总监老师来侍候严先生。”
她匆忙转身,想离开。
“站住!”身后的声音不怒而威,带着压迫!
这女人竟然一看见他就走!他在她眼里就这么厌恶?
陌漓硬着眉头,安静地站住了。
带着沉兀和怒意的声音再次飘来,“和林昊吃饭那么高兴,和我吃饭就这么反感?”
她垂了垂眼睫,心头疼意漫起,可她还是很平静,“对不起,我有权选择和谁一起吃饭。”
“这么说,你是连送上门的钱都不要了?”
“你身份这么尊贵,我是怕服务不好你,所以让更加适合的人来为你服务。”
他的声音有些绕拐,“可我觉得你就是最适合的人,因为你还欠着我钱,无论我让你做什么,你都会愿意的。”
她的身影微微颤了一下,她很清楚这是一句含义特殊的话……
她坚韧地转过身去,直视着他,“严浚远,我已经给你写好了欠条,会还你钱的。”
严浚远修长的腿交叠了起来,换了一种姿势看她,陌漓觉得那种眼神就像看笼里的金丝鸟一样。
他不带情绪地吐出话来,“可我要你现在还。”
她脸色变了变,“你知道我没有能力在这个时候偿还。”
“我不关心你的状况,我只关心你现在能不能还钱。”
她完全知道他是刁难她来的,毕竟那200万在他眼底根本连芝麻都不如。
她掩过纤长的羽睫,声音有些虚无,“我真的没有办法这个时候还上,如果你一定要我还的话,我也无能为力。”
“你这是赖账?”
“没有,我只是没有办法而已。”
“呵。”他唇边的弧度忽地莫测地荡开了,“那不如我告诉你用什么方法。”
陌漓压根就不敢正视看他,因为她很清楚他指的方法是什么,只得等待着他把那难堪的话说出来。
严浚远盯着她沉默的脸,“过来。”
她只得无声地走到了他面前去,视线只敢落在他的眼睛之下。
其实一直她面对他的时候都是淡定而从容的。也许是因为他已经是另外一重身份,成为了别人的男朋友。又或者因为两人曾经深爱过,没法再见也是朋友。所以,她对着他的时候会很拘束。
看着她空洞的样子,严浚远心中不知堆积的是恨意,还是能将她强硬留在身边的愉悦。
对着别人却笑意清甜,对着他却愁眉苦脸,这样的陌漓让他恼火!
他一仰头,快速地把杯中的金色洋酒喝了下去,然后把杯中重重地放桌面上!
他看起来很平静,却很机械地吐出一个字,“脱……”
陌漓嘴唇霎时苍白,忽然觉得很冷,很冷……冷得好像肋骨都一根一根地往里缩。
多么哀凉的字眼!
曾经,他当她如珍似宝,对她呵护备至,如今她就只配这么一个字眼了吗?
她眼底有眼泪涌了出来,可却拼命地咬唇忍住了。
他冰冷的掀了掀眼皮,眼角露出一丝冷彻微笑,“听不懂我说的话?”
陌漓很清楚他是在报复她,在宣泄心中的怒气。
她很安静的,“非得要这样吗?”
“难道你觉得,除了身体外,你还有其他值钱的?
她只觉得像被人泼了桶冰水一样从头凉到了底。
也许吧,一位男人爱你的时候是真的爱你,恨你的时候也是真的恨你。
她现在对严浚远而言,只不过是一个报复的对象而已。
僵了许久,她艰难地说出三个字,“我懂了。”,声音脆弱的像被风吹散了一样,空空荡荡。
他用神黑漆沉寂的眼神盯着她,“那现在开始偿还你的债务吧。”
偿还债务……这听起来真的是一场身体交易。她的心口像被刺穿一样,有血汩汩地流了出来,让她忘记了反应。
她接受不了他会这样直接。露、骨地要求她,和他以前一点都不一样。
“怎么?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身体、交易是什么?”朦胧的光影里,他眸亮如星,只是冰冷如水。
陌漓嘴唇动了动,眼睛开始泛起细雾,只觉得心底有股凉气慢慢开始在血液中流淌。
他忽然伸出手臂,猛地将她一拉,将她按坐在他的大腿上。
两人的距离近得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他的气息幽幽地喷在她的唇上如悠悠的微风,只是吹进她的心里却如寒风一样刺骨。
他望着毫无反应的她,声音邪魅,“你不懂的话,那我只有教你了……要做交易的话,女人一定要想方设法让男人开心。要不然你的行为压根一块钱也不值。”
她闭了闭眼睛,抬眸回望着他,樱花般的嘴唇染出一丝朦胧的微笑,“谢谢你教导我,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她举起纤若细长的手,把手伸向自己的衣物,静静地解、着、扣子,而眼睛里有弥漫的雾气升起……
一颗,两颗,三颗……她的唇色苍白得如同被雨打掉颜色的花瓣。
依物拭去,朦胧的灯光撒在她的身上,皮肤如、温玉,润光若腻,乌黑的发丝轻轻垂落在光、洁的肩膀上,凭添无限诱、人的风情。
解完了自己的纽扣,她避开他漆黑的目光,把手伸向他质感的领口,一颗颗地解着精致高档的纽扣。
男人健美略带白皙的胸膛,一点点地从冰点蓝调的衬衣间呈现在眼前。
可她却无心欣赏,完全解开之后,她连忙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将他缓缓、压、倒了……
她不敢去亲他,只生硬地伸出一只手,沿着他的锁骨,胸膛一直滑落,再抚、到他的结实下腹,健硕的腰身。
然后又再沿着原来的路线伸上去……
严浚远的表情很冷硬,细腻硬朗曲线充满着男性的刚毅。
或许是她的手太冷,手指经过之处,他的肌肉会泛起寒意。
“和徐哲一起这么久,你怎么一点进步都没有?难道他没教过你?”他阴郁的声音,像把浸过冰水的刀,狠狠地刺入、她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