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18
米万一眼就看见她了!
小子牛和翀心抬着红绸布子披着的财神爷在那边的电梯前停下,两个姑娘笑着在说话。
米万想都没想往那边跑,搞得他一行随从莫名其妙。
跑过去时,她们已经背对他上电梯了,电梯门合住,里头人多,米万还是没看清楚她们是哪层下。
又跑过来,这边是内部电梯,直接上,“去监控总控室!”也是壮观,一群人不明所以跟着他跑去总控室。
调出那台电梯的监控,看到她们在八层下的。
“八层有什么活动么?”问着的,实际机灵的工作人员已经将八层的全楼监控给他调出来了,
人这才心知肚明:小驸马有新目标了!就不知这两个女孩儿是哪个被看中,亦或,全看中了?
只见这个叫“新果儿”的新开夜店,老远有人见着她二人抬上来东西就跑过来,接过来,子牛笑眯眯的,说明十分开心。
她们进店去了。
一直弓身瞄着显示屏的小万直起身,“这家店……”没说完,一旁人已经晓得意思,“我去看看。”忙走出去了。
小万敲了敲显示屏,“有情况过来通知我。”人也忙点头,明白指的是两个女孩儿离开了就告诉他。
小万照常来到他本要去的楼层做他的事。
会商着,
去打探那家店的人走进来,门口迟疑了下,见小万朝他招招手才赶紧靠近,弯下腰,简略说了下这家店的情况。小万点头,微侧头说了几句。那人连连点头才起身要走,小万又叫住他,低声又交代了几句。
子牛和翀心正站吧台里新奇地玩这些调酒的“新武器”,
翀心的表哥、这家店的老板星旗走过来,“这‘小万’是谁呀,翀心,是不是你朋友,送来一个花篮,还好大一个汽车模型。”
翀心和子牛互望一眼,“哪个小万呐,”子牛也摇头,翀心忽然一“哦”,低声“小女婿。”牵着她两人往外走,子牛眉头蹙着,“他怎么知道这儿?”
出来一看呀,
极其舍得了,
有一百枝黑郁金香吧!壕得没话说。
这哪是送给店里的,送给她的。
郁金香里只有这种被称为森帕奥古斯都的品种才是真正的女王,其红白相间的火焰纹让全世界为之着迷。在17世纪的时候,它的身价就已经达到了10000荷兰盾,这个价格相当于当地居民半辈子的生活费用。
这一花篮,百枝森帕奥古斯都。搁从前,小万这是送她一座城堡!
还有这盒汽车模型,
关键是,还是警车,
子牛再轻巧点,都能跨坐上头跟着跑了。
尽管上头没留一个她的名字,一张红缎,上头简洁书写“庆新店开张,生意兴隆”署名“小万,翀心朋友”。子牛还是眉头蹙着,主要是突然这么送来,她还是那个疑问,他怎么知道这儿?
好像赶紧来赔罪说明的,电话打进来了,
“子牛,我是米万,我这会儿也在环球,刚才看见你了,就,就想表达一下心意。你没不高兴吧。”
“哦,谢谢了。”听着也确实没像她挺高兴,“子牛,我真的就是没忍住!我怕我亲自送过去会更……”瞧把小万急得。“我知道,谢谢你,心意我收下了。”真是她一情绪牵动他一身!听着些她的软化,小万这才放松下来,“千万别生气啊。”
小万现在真是厌恶极他的“耀眼”了,更何况这是在环球,他自家地盘上,都不能亲自去道贺,下去哪怕是远远站着,看看她……
诶,看看小万想出个什么招儿?
他家的摄像头只能看到店子外,他就派人身上装几个摄像头,这样就能看到店子里面的她了。
哦,这就是子牛刚才抬着的玩意儿啊,是个半身高的全铜财神爷,好喜庆。看子牛是顶喜欢的,亲手给它系上红绸子。
子牛把他送去的警车模型拿出来玩儿了,
好可爱,
她真的顽皮地跨坐在上头,翀心遥控,满舞池地跑!
这是她喜欢的歌么,
光辉岁月,
模型车也不玩了,和翀心你挎着我肩头我挎着你肩头,一起左右晃,在卡拉那个OK,好投入,闭着眼高歌!
小万看着跟着傻笑,好似也回到自己曾经那荒劣的年少岁月……
间奏时,子牛好像接到一个电话,
她怎么又蹙眉头了?小万好想用手去给她抹平,
估计翀心也发觉是出什么事了,一抬手,音乐停了,去问她怎么回事,
子牛边把手机放口袋里,边往外走,翀心跟着听着也是神色冷沉下来,
小万实在着急,再次拨通了她的电话,
“子牛……”还没把话说完整,子牛就着急说,“你打来正好!有车么!”“有有!”那是忙不迭,稍后,子牛似乎又来了气怒,“还非得你去!混蛋!”
一句“混蛋”骂的小万找不着北,可也没空想这些,拿了车钥匙就跑下楼去了。
这边俩儿下楼时,子牛把事儿也差不多都跟翀心说了,
原来这电话是子牛同学打给她的,告知她今儿出门要小心,潘天娇余孽在疯狂报复,已经掳了她们一个同学现在还不知所踪!
一提“潘天娇”,这下彻底叫子牛想起来“米万”是谁了!
她的同学们一直称潘天娇的后台是“小驸马”,真没人提过米万的名字,
子牛呢,就算上次他讨好她执勤,就算再早之前宁玉一桌儿吃饭,都没提过他的身份。还是之后翀心告诉她,他是元首的小女婿,子牛一听,那个怔愣!不过翀心一直劝慰她,也没怎样,一般朋友交往就是,这时子牛都还没把他和之前的潘天娇串联到一处儿……这下好,新仇旧恨一下攒起来,子牛算找着“恶霸潘天娇”的后台是谁了!
一上车,小万就感受到子牛熊熊的恶意!
翀心直指着方向盘,“去音乐学院,开车后,我来跟你细讲。”
子牛扭头看着车窗外,眉心那扭得,都抹不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