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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齐镜似是都忘记了那晚的事,依旧是他忙他的,我忙我的,有时间就一起吃吃饭,不过,我很快就要出发去拍戏了,有些期待,这一段日子,虽然会累但应该会很好过的,毕竟不用面对齐家人。
出发那天,因为出发的比较早,我就没叫齐镜起床,给他定了一个闹钟,做了早餐,留了个标签,就走了。
下飞机的时候,手机响了起来,我拿起一看,是齐镜,有些疑惑,却还是接了电话,不敢不接啊。
“喂。”等我出声,对面才有了声音。
“已经到了吗?”依旧是那低沉的嗓音,听不出任何的情绪。
“嗯,已经到了。”我如是的回答着他。
“好好照顾自己。”
他这是在关心我吗,呆愣了片刻,还是回道:“好。”
对面又没了声音,而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尴尬的说:“还有事吗?没事我就先挂了,我现在有点忙。”
我静静的等着,可是对方还是没有说话,听着话筒里浅浅的呼吸声,不知为什么,我竟然会有一丝紧张,暗骂了自己一声,不等我再说些什么,对面已经挂了电话。
看着手机,有片刻的失神,还是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打这个电话。
“素素,走了。”华姐已经拿好了行李,在一边叫我。
不再去想为什么,赶忙答应道“好。”快步朝她走去。
酒店是剧组订的,不愧是大剧组,酒店订的都是五星级的,基本上都是艺人和自己的经纪人住一间,很快,办好了入住手续,就回房去收拾行李了,但还不能休息,晚上还有一个聚餐,估计是想让大家都互相认识一下吧。
想到这,不知道会不会遇见杜潇潇,毕竟上次辞演,导演有没有换人也是不确定,尽管不希望遇见她,但这也不是我能决定的,只能顺其自然了,我只想演好自己的角色,如果她还来招惹我的话,我也不想再退让了,毕竟,上次的泼漆事件至今还让我记忆犹新,而我进娱乐圈,她也是“功不可没”的,不好好回报一下,又怎能对得起她呢。
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就跟华姐一起下了楼,聚会的地点就定在酒店的餐厅,等我们到的时候,餐厅里已经有了不少人了,但是几位主角还没到,简单的跟他们打了个招呼,华姐本来想让我往前面坐一点,但是我拒绝了,找了个角落,一个人待着,她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盯着我,奈何我也是犟的很,最后的结果是,她无奈的陪我坐在了角落里。
“素素,不介意我这样称呼你吧。”说话的是一个面目清秀的小美女,大大的眼睛里充满了灵气,是这部剧的女三号,她主动跟我说话,是我万万没想到的。
“当然不会。”
也许是我一本正经的样子逗笑了她,她好笑的看着我,“你很有趣,希望我们能合作愉快!”说着的同时端起酒杯向我示意。
我大方的向她笑了笑,也端起眼前的香槟喝了一口。
“我叫凌灵,交个朋友吧!”说着还调皮的朝我眨了眨眼。
我也被她逗笑了,“好。”和这样有趣的人在一起,在剧组的生活应该不会太无聊吧。
熟悉之后,她告诉我她是因为杜潇潇才亲近我的,她看不惯杜潇潇很久了,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她就想着跟我站在一面,却没想到我这么有趣,她一见我就喜欢上了,女生的友谊总是来的莫名其妙。
对于她接近我的理由,我一点也不反感,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这话说得一点都没错,而且她古灵精怪的,一点都没有明星的架子,很容易让人生出亲近之感。
正当我们谈的愉快的时候,导演和两位主演走了进来,不,是三位,杜潇潇跟在他们身后姗姗来迟,果然她还是女二号,想必在娱乐圈待了这么久,对她来说保住一个角色还是小菜一碟吧。
一进来,她就恶狠狠的瞪向我,这个恶意的眼神,有嫉妒,有厌恶,我也感觉很无奈,一直都是她先来招惹我,怎么好像还是我的错了,懒得理她,转头看向别处。
在导演说了一些场面话,男女主角也发过言之后,大家又开始该吃吃,该喝喝,该交谈的交谈,互相联络一下感情。
华姐让我过去和导演,张岚,程旭他们打个招呼,我有些犹豫,不想让人觉得我在巴结他们,可是不打又确实说不过去,但是在我还在犹豫的时候,凌灵已经抱着我的手臂朝他们走去,自己最近做事实在太畏畏缩缩了,太不符合我的风格了,想着也大方朝她们走去。
去了,简单的打了个招呼,不得不感叹,张岚还真是个精致的女人,即使是这样一个普通的聚会,她也是一丝不苟,妆容得体,优雅大方,想想自己的素面朝天,不禁佩服自己的勇气,忽然有一种淡淡的忧伤,同时女人,差别怎么能这么大呢?
我还在愣神,嘲讽的声音已经朝我袭来“清汤挂面,上不了台面。”
不用说,肯定是杜潇潇那个女人,真是一会儿不作就难受啊,还不等我出言反击,她已经转脸向导演,张岚,程旭他们打招呼,巧笑嫣然。
我去,这个女人是学变脸得吗?这脸变得,真是比孙悟空的筋斗云还快,我这看的也是服气,自己还真是弱爆了。
和身边的凌灵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里看到了“此等贱人非我辈能比!”叹为观止,着实想笑,跟他们说了一声,我俩就继续回到我的角落里,相互扶持,笑出了声,这个女人,跟个跳梁小丑似的,却还在自以为是,真是可笑。
苍蝇就是苍蝇,不一会也追着我们过来了,我挑眉看了她一眼,也许是我的态度激怒了她,她拿起一杯酒就要朝我破去,出于本能,我用手回挡了一下,却看见她把酒全泼在了自己的身上,她惊呼出声,从旁人看来,就像是我把酒破在了她的身上,啊,贱人果然贱招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