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1章 太宠夫君
“我不该太宠你的。”一夜放纵的后果就是腰酸背痛腿软,云浅凉受到了深刻的教训,陷入无限后悔中。
早膳的桌前,云浅凉整个人面色红润,一夜未眠并未让她精神不济,跟吸人精气的狐狸精般,容光焕发,只是神色有点——苦兮兮。
“我错了。”把一碗温度恰好的瘦肉粥放到云浅凉面前,顾亦丞心疼地起身轻轻帮按着她抱怨的地方揉捏,“给你按摩。”
“你认错倒是快。”小口小口地喝着粥,寻思着:这话有点熟悉。
哦,好像顾亦丞这般说过她。
云浅凉倒不是真怪顾亦丞,她若不配合,顾亦丞是不会执意折腾那么疯那么久的,一开始害羞,之后灭灯动情,水到渠成,年轻气盛的小夫妻分开那么久,星火燎原,一发不可收拾,热度直接把人的理智给烧毁了。
云浅凉不喜欢把爱挂在嘴边,从未表现过多的思念与不舍,在外人看来她可能并不是非他不可,所以那些误解的谣言别人说的头头是道,听的人深以为然。
一夜功夫,外面都传她绿了顾亦丞。
云浅凉心里默默诽谤:老娘绿了他还对他那么宠?
经过昨夜,云浅凉十分替未来两人的孩子担忧,总感觉在顾亦丞和孩子之间,她好像会更宠前者。
思及此,脑仁阵阵发疼,云浅凉不由轻叹一声。
“怎么了?还很不舒服?”顾亦丞担忧的目光蒙上一层自责,心疼更甚,“下次不那样了。”
媳妇儿太勾人,他的确是闹得太凶了,胜过之前的每一次。
“不是……”正想实话安慰的云浅凉顿时刹车,但看着那狼狗怜惜的眼神,她只能在心里暗自叹口气,“最近疏于锻炼了,而且我刚才在想其他事。”
“什么事想到叹气的地步?”顾亦丞好奇。
云浅凉含糊道:“预想到我大概不会是个合格的母亲。”
“那我肯定不是个合格的父亲。”那口气骄傲自豪,云浅凉不由疑惑地仰头看向身后贴心按摩的人,他弯腰在她嘴上偷香,满足后才喟叹道:“我肯定会很爱你我的孩子,但他们永远只能排在你之后,只要是对你好的事,牺牲孩子我也会去做。”
云浅凉心“咯噔”一下沉重起来,无尽反酸,艰涩开口,“你不怕孩子恨你吗?”
“无所谓,他们的母亲爱我就够了。”
轻轻松松的回答,当真是风轻云淡,仿佛使随口一句日常,就把千斤重的刻骨铭心砸在人心上,火热滚烫的。
一时间,云浅凉眸色复杂,万千思绪藏在其中,不知从何说起。
沉默片刻,云浅凉半敛瞳眸,把眼中沉重的思绪掩藏起来,好生道:“万一……”
“没有万一。”顾亦丞心领神会,明白她所提的事与跗骨之毒有关,“浅浅,还有一个办法,到那时我会去赌那份渺小的希望。”
云浅凉勾起抹浅笑,心间却越发沉重起来,那个办法定不简单,否则君知怎会不跟她提起,恐怕同样是有性命之忧,把全部的希冀压在渺茫如米粒的希望上,生死薄如纸,不过转念可能就是生死之差,却要拿一切去赌。
“有君知大哥的消息了吗?”云浅凉主动开口打破气氛的沉重。
顾亦丞摇头,“暂时没有,连那个面具男子的踪迹也突然消息了。”
京城情报线最为完善,却查不到两人踪迹,鲜少会发生这种事,除非两人在那之后发生变故,再无活动痕迹,否则不可能没有一点线索。
“那个面具男子是什么身份?”说着,云浅凉把刑部密室的事情告诉顾亦丞,吩咐奴婢,“春花,把我昨日那身衣物带着的图拿给我。”
春花回云水阁前去拿东西,她收拾衣物的时候发现那张图,便将图纸拿到云水阁的住处好生收着了。
“那个密室和地下通道,外公多半知道。”许多东西在大战中隐藏起来,而在动荡里会有机会重见天日,那地下通道则是其一,“先前你在逍遥城的时候,外公给过我一块龟甲金片,他当时没细说,但他那时应该就对你的身份有所知情了,才会突然把金片给我,应当是想物归原主。”
龟甲金片,以及传言中的宝藏,是苍蓝遗留下的东西,唯有她这个皇族血脉有资格继承那一切。
“你怀疑地下通道是与那些宝藏有关?”话落她张嘴吃下一口粥,若有所思,待咽下嘴里的粥方才开口,“若真有关系的话,宋疏瑾岂不是知道情况了,他手里有当初我得到的那块金片,刚好是找到地下通道这一部分的纹路,他恐怕先一步得到了。”
“十之八九是相同的,刘翀为人不够圆滑世故,性格高傲记仇,身处刑部要职胆识气度却完全跟不上,却得到宋疏瑾的重用,必定是有其他原因。”顾亦丞仔细分析,“依你所言,刘翀是知道面具男子的事情,才会听到里面的人用自己的声音说话而没动静,这两人在秘密做着不为人知的事,通道估计不是完整的一套,却被刘翀无意发现了其中之一。”
春花拿着图纸回来,云浅凉便放下手中的碗和勺子,把桌子上的食物收拾到旁边,把图纸摊开。
“我仔细算过了,刑部下面的地下通道的大小和最可能的位置。”图纸上飘逸的数字单位符号一气呵成,笔迹清秀,不难看出书写之人对此十分熟悉和常用,“建造需要符合一定的原理确保地基的稳固,地道的更是需要顾及到上头的构造不受影响,不能破坏地基,因此承重方面很重要,套入公式可以运算出大概。”
“什么公式?”按摩地举动未就此停下,顾亦丞倾身去看,他倒是可以用其他方式去验证猜想,但没办法坐在家里光靠脑子得到相近的结论。
“那边需要学的东西,你们这里没有。”特工需要学习许多知识傍身,以确保在危险时有办法脱身,但这些东西过于超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