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五章 代我向您的肾问好
傅槿宴看着偷笑的宋轻笑,无奈的摇摇头,他是真的对她没辙了,挑起他怒火的人是她,最终将他的火气弄得无处发的人也是她。
怎么办?
受着呗,谁叫媳妇是自己死活要娶的,还不惜用上了三十六计,各种坑蒙拐骗,像个拐卖儿童妇女的人贩子似的。
自找苦吃说的就是自己!
两人一路悠悠的回到家,宋轻笑突发奇想的想吃火锅。
“槿宴,你看天越来越冷了,咱们是不是要吃点什么热一下?”
傅槿宴脱外套的手一顿,略带几分暧昧的看着她,“热一下?你指的是床上运动那种热一下吗?”
“啊呸,劳资说的是吃火锅,劳资要吃热热的辣辣的火锅!驱寒,驱寒懂不!”宋轻笑差点没一蹦三尺高,白净的脸被他如此大胆直白的话羞得通红。
虽然她也很想扑倒这个男神级别的人,但也不能这么红果果的说出来呀。
被戳中了心事简直太让人尴尬了有木有,这个嘴巴没把门的老司机!
傅槿宴看着差点陷入狂暴状态的宋轻笑,有点无语。
“我说,你的反应能不能不要这么大?感觉很像做贼心虚呀。”
宋轻笑的脸又热了热,张牙舞爪的威胁他,“再说,信不信我咬你?”
哦?小猫咪被惹怒了,伸出爪子了?
傅槿宴好笑的将自己脖子伸过去,向她勾了勾指头,挑衅的说道:“来呀。”
下一刻,嗷的一声响彻大厅,傅槿宴捂着自己的脖子,不可置信的看着化身小狗的宋轻笑,“宋轻笑,你还真咬!”
这个女人其实是个披着人皮的狼吧?为嘛牙齿这么锋利?
她还真咬得下去!
宋轻笑后退几步,得意的舔了舔自己的小粉舌,似乎在回味刚才的美味。
“难不成你还以为我只是说说吗?那样显得我说话多没用啊。”
她吃准了傅槿宴不会拿她怎么样,才敢这么肆无忌惮的纵身一扑,但她也知道分寸,并没有用太大的力。
只是刚好在他脖子上留下一个暧昧的痕迹,像戳了一个私章,大咧咧的向外界宣布:这个男人已经名花有主了,各路小妖给老娘纷纷退散,否则打得你魂飞魄散。
宋轻笑这傲娇的小模样简直气乐了傅槿宴,他摸摸那个不算深的痕迹,大长腿往前一迈,一下子拉近了两人的距离。
“哼,平白无故被你咬一口,我傅某人从不做亏本的买卖,你说,我要怎样讨回这笔债?”
人在家中坐,锅也从家中来,傅槿宴这个地道的商人当然是要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了。
宋轻笑警惕的瞪着他,嘴上还在为自己找一个合理的说法,“我只是说我想吃点东西,你这个黄暴的老司机就扯到那方面去了,咬你一口还是轻的。”
要不是她学的那点跆拳道在傅槿宴眼里压根不够看,她很想一个横甩腿扫过去,将他按在地下收拾一番。
看着傅槿宴仍旧不停的脚步,宋轻笑有些怕怕的,这丫的气势也太强了吧。
“我告诉你哦,你可不能咬我,万一控制不住把我的脖子咬断了,那你就没老婆了,打光棍了。”
傅槿宴挑挑眉,好心的安抚她,“我的好老婆,不用那样看着我,我不会吃了你的。你放心,我只是想和你深、入、浅、出的谈一谈,不会咬断你的脖子。”
“深、深入浅出?”宋轻笑结巴了。
卧槽,这个禽兽终于要露出他的真面目了吗?
贞操警报拉响,她要不要誓死护卫?
傅槿宴不再解释,而是直接展开实际行动,在宋轻笑还没回神时,一把将她推到墙角,干净利落的壁咚了自己的女人。
他活生生的给宋轻笑示范了一下“深入浅出”这四个字的另一层含义。
宋轻笑被禁锢在狭小的空间里,一张脸红得快要煮熟了,被他吻得手脚发软,脚下像踩着一团棉花,浑身轻飘飘的。
鼻息间都是来自这个男人好闻的味道,冷冷的香,似兰斯馨,如松之胜。
她好像有点醉了。
十分钟后,傅槿宴用额头轻轻抵着她的额头,鼻尖碰触着她的鼻尖,嗓音低沉又性感,像只魅惑人心的公狐狸精。
“怎么样?为夫这么亲力亲为的来教你这四个字的含义,夫人可还满意?”
宋轻笑还以为他要用另一种方式来,结果……
心里这么想着,她嘴上也说了出来,嘴巴快得脑子还停在原地,没跟上。
“看来夫人还想解码另一种姿势,也罢,今天我就舍生取义,牺牲自己的贞操,来让夫人彻底了解一下中国文化的博大精深。”
傅槿宴一本正经的为自己的兽性大发找借口,眸色越来越深,呼出的气息简直能把人灼伤。
他觉得浑身火烧火燎的,有一股热流憋在小腹,让人很难受,很想释放出来,这种感觉,跟宋轻笑在一起之后,出现得越来越频繁了。
该死的!
他正想再度进攻这片甘美之地时,就看见宋轻笑脸上的表情突然变得很奇怪。
她皱着眉头,似是感知了一下,然后才期期艾艾的看着他。
“槿宴,有件事我想跟你说下,你听了可千万别打我。”
“说。”
他有点迫不及待了,连说话都简洁了很多。
“唔……那个……我好像来大姨妈了,你确定,你要浴血奋战吗?”宋轻笑突然有点想笑,是老天爷都看不过去了,所以来解救她了吗?
傅槿宴难得瞪大了那双迷人的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她,“你确定没骗我?”
宋轻笑两手一摊,耸耸肩,“你不信的话看看我的裤子呗。”
今天她刚好穿了一条纯白的裤子。
说罢,她就转过身,示意傅槿宴来证实她话里的真实性。
傅槿宴向下一瞄,正好看到裤子上有一小团殷红的血迹,他眼中的神色一变,深吸一口气,再深吸一口气,然后转身就走。
“哎哎,槿宴,你去哪里?”宋轻笑对于他这突发神经的行为有点摸不着头脑,疑惑的问道。
“洗、澡!”傅槿宴头也不回,一字一顿的吐出两个字。
真是巧合得让他欲哭无泪。
宋轻笑明白了他这洗澡的意思,当即发出了杠铃般的笑声,贱兮兮的补上一刀,“傅总,代我向您的肾问好。”
回应她的是狠狠的摔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