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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樊乐儿去哪儿了,为了这件事情高晋还不高兴了很久,因为他的小丫头竟然去找别的野男人了。
没错,就是别的男人!
至于那男人是谁,好像是叫什么青松的,就是那个躲在屋子里,一天天不出门,故意装神秘的男人!
就是因为他这幅见不得人的做派,让乐儿这小丫头天天都惦记着他。
这不,今天终于忍不住,上门去看他了!
而他却被留下看店,想想都觉得生气,想打人!
所以才会有柳婶他们今晚来到店铺里的时候,感觉屋内格外冷的缘故。
不过这样的高晋,高叔自然是不敢让他招呼今晚的客人了,于是他自己亲自上阵,来煮这砂锅,而高晋则是被他发配到了后院烧柴去了。
这样一来,林桃则是在心里高兴很了,以往她也只能偶尔远远地看上一眼,如今她倒是能时不时地看他了。
于是今晚就有了这样的一幕,林桃在洗碗的时候,时不时用带着羞涩的目光,偷偷看向坐在灶台后的高晋,可是只顾着自己生气的高晋确实恍若未觉。
但是林桃的次数一多,高晋倒是什么都没有发现,但是一月却感觉到有些不对劲的地方,好像有一双眼睛总是在偷偷地看他。
最后忍不住好奇的他,他也开始寻找起这双眼睛来,结果就那么正好的和林桃偷看高晋的目光对上了,然后一月心慌了,林桃害怕了,一场美丽的误会就这样产生了!
而樊乐儿这边,在她独自一人来到院子的时候,二狗他们都在忙着明天要卖的豆腐,豆腐干,豆腐皮等东西。
尤其是二狗,在看到乐儿的护花使者竟然没跟着一起来的时候,当下就忍不住调侃起来:“哟,这是明天的太阳要从西边升起的节奏吗!要不然高晋那小子怎么舍得让他的宝贝,自己一个人出门!”
“乐姐姐——”小十二在看见樊乐儿的那一瞬间,就撒开了小短腿,飞奔着来了。
二狗的声音里带着看好戏的成分,但是樊乐儿也不是省油的灯,在稳稳地接住了小十二的小身板后,立马就回怼着二狗。
“怎么,你的屁股已经不疼了吗!”樊乐儿语气平淡,但是二狗却感觉一股寒风刺得他骨缝里都凉。
“哎哟喂,这不是乐儿姑奶奶吗!这是哪股子邪风,不,东风把您吹来了!”
一想到那天的惨痛教训,就算是总不长记性的二狗,也知道不能得罪这小心眼,又有这么多人护着的小丫头了!
“我来检查你的功课,你的算盘打的怎么样了!”樊乐儿就喜欢看二狗这不得不狗腿讨好她,有气不能发的样子,实在是人生中的一大乐趣!
“呃……”向来嘴巴利索的二狗,在这个时候竟然迟疑了,那心虚的模样,樊乐儿看了顿时冷笑了两声。
“哼哼,看来某人不太用功啊!”
面对乐儿的讽刺,这次二狗也是难得的没有反驳。
因为在他看来,自己可以在平日里和大家嬉笑打骂,但是在重要事情上,他还是半点也不马虎,也绝对不会在这种时候耍嘴皮子。
“行了,等会儿我再教你一遍算盘的口诀,但现在我可没空理你!”
樊乐儿这人就是,你越和她杠着来,她就越有兴趣治你,但只要你一旦认怂,没了气焰,她就懒得理人了!
“你不理我,还想找谁去?”二狗看着樊乐儿转身就走的背影,不禁出声呼喊着。
可是却没换回来樊乐儿的转身,但是他这一行为却让旁边的小十二他们看在了眼里,尤其是小十二更是忍不住怼起了她的二狗哥:“二狗哥你这是病,得治!”
“病,什么病?我没有病啊!”二狗有些听不懂小十二的话,这小丫头自从认识了乐儿那坏丫头后,简直就是变了一个人。
曾经那个总是跟在他后头甜甜喊着“二狗哥”的小丫头一去不返,如今变成了一个小魔女,专门折磨他的小魔女。
“按照乐姐姐的话,二狗哥这是爱自虐,乐姐姐都懒得教训你了,你到还舍不得了,可不就是自虐吗!”小十二煞有其事的说着。
“好你个小丫头,又欺负你二狗哥我是吧!这次没人护着你,看你往哪里逃!”
二狗朝着小十二扑了过去,小十二又像上次那样尖叫着抛开了,但是这次没有护身符的她,很快就被二狗给抓住了。
“嘿嘿,小丫头这次看你往哪里跑!”二狗看着被抓在自己怀里的小十二,阴恻恻地笑着。
“乐姐姐你回来啦!”突然,小十二满脸惊喜地往二狗的身后看去。
吓得二狗立马松开了手,转身双手举高,“我没有啊!我什么都没有做!我只是和小十二开玩笑的!”
二狗这完全就是下意识的反应,可是等他眼神聚焦后,发现前面根本就没有人。
“好你个小十二,还敢骗我!”二狗回身去找小十二,可哪里还有那个小丫头的身影。
“是二狗哥你太笨了!”这个时候的小十二已经站在了她们屋子的门口,在说完这话后,一个闪身就进了屋。
二狗在院子里站了一会儿,这才低着头哧哧笑起来,“不是二狗哥笨,而是我这个做大哥的应该的!”
二狗在自我满足了一番后,这才继续动手干活去了。
而早就在青松屋子里的樊乐儿,在听着院子的动静已经彻底安静后,她才重新正式看着眼前这个背对她的人。
“怎么,你是怕自己长得太帅,我会一眼爱上你,所以才不敢让我看你的吗!”
樊乐儿真是不明白,他这么一个大男人,有什么好矫情的,她一个女孩子都主动找上门了,他竟然还给她摆谱上了。
背对这樊乐儿的青松,嘴角不觉抽了抽,他还真是从来没有见过说话如此轻浮的女子!
“我容貌有恙,怕吓到你!”青松不想再继续听樊乐儿在那里瞎嚷嚷,也没有继续再在那里装哑巴。
但他的声音并不好听,沙哑的厉害,就像是磨砂纸擦过无数遍一样的粗砾。
“原来是毁容啦!”樊乐儿用着一副原来如此的语气,但在青松听来却是那么的欠教训。 “毁容怕什么,你得先让我看看到底会不会吓到我,到时候咱们再来讨论这个问题也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