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六章 得意的张峰
“顺我者昌,逆我者亡。你们服不服!”染血的战袍在配上现在他那张嗜血的脸,却是没有任何人敢反抗,看到下面的将士的这般模样,张峰也是仰天大笑。
爽快的笑声不断的传出,也是传到了韩羽学生的耳中,回过头他们却是发现已经退去的大营剩余的人之中,此时也是折损了不少,而且剩下的人看向自己等人的眼神却是如此的渴望,贪婪。
看到这里也是知道就在刚才半壶茶的时间,大营发生了什么事情,而且看情况还是对自己等人不好的事情。
此时的张峰也是意气风发,大权在握。想到一盏茶前他只是一个小小的左侍郎,手中只要几百个将士,而现在虎符在手,近十万的大军归自己掌握,心中的得意之情也是难以抑制,而他也是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前面的这些人,当然最主要还是已经和煞魂一起身死的韩羽。
不过那又怎样呢,现在自己才是唯一的赢家,想着等会把这些人杀死,自己就将登上新的人生顶峰,而他相信这只是一个起点,不会是他的终点。
“现在这里谁还能置我于死地,没有人,哈哈,没有人。此地我无敌!”张峰此时也是把他的秉性完全暴露了出来,没有任何的掩饰,也不需要掩饰。
“去,给我把他们全都杀死吧!一群残废之人,不需要我动手吧!”冷冷的看了一眼还在下面有点彷徨的众人,不客气的吩咐道,现在的他第一次感觉到他是如此的舒服,如此的享受。
听到他的话,下面的将士在一阵犹豫之后也是拿着武器向着韩羽的学生走去,而看到这一幕,张峰却是更加的肆意妄为了,仰头大笑:“哈哈!爽!”完全是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但此时却是没有任何人说话。
下面的将士都是一脸凝重的向着韩羽的学生走去,没有半点的停顿,一幅誓死而归的模样,但越是靠近,众人也是松了一大口气,对于自己的决定也是更加坚定。因为在他们眼前韩羽的学生都没有多少的战斗力了。
就在与周天明的士兵对战的时候韩羽的学生已经是身负重伤,现在不说完全没有战斗力,但也是相差不远。
看到他们现在的模样,韩羽的学生也是下意识的向着秦破天围去,一时间四周已经被完全围死,唯一的一处空地却是那不可过界的界桥警戒线,而现在风三娘依然是在一旁哭哭啼啼,完全的忽视了眼前发生的事情。
看到这些人的举动,那随时就有可能向着自己等人发动进攻的模样,秦破天也是心中憋着一股怒火,自己的老师为了救他们,硬生生的被煞魂给逼入到了这界河中,而他们倒好,完全不领情,反而是恩将仇报。
“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别忘了,是谁救的你们,还有是谁提醒你们离去的。”满眼怒火的扫视着眼前的众人,而在他这凌厉的眼神下,众将士也是下意识的低下了头,紧握的武器也是没有向着他们发起进攻。
而处在后方的张峰看到这一幕,却是满脸铁青,隔得很远就一声狂斥。
“你们在干什么,给我杀,你以为他们会放过你们,在你们来到这里的时候就已经是注定了。他们根本就没有把你们当人。收起你们那假惺惺的恩仇,想一想那些奖赏,那些才是最实在的,而不是你们杀的他们,是周天明,记住,是周天明。”
只是一瞬间,张峰就来到了这大部队的跟前,一把把挡在身边的将士给推搡到了一边,指着前面懦懦巍巍的几人大声的呵斥着。头一转,也是冷冷的看向了韩羽的学生,一声冷呵!
“谁救的,是韩羽,但他死了。而你们就应该下去陪他,你们不是那么的尊师重道嘛!诺,看到没就在你们前面跳下去啊!去陪他们啊!”很是不屑的看着韩羽的学生,对于所谓的尊师重道,在他看来无非是利益不够大而已。要是有了更大的利益,这一切都如同狗屁,分文不值,也就这些文儒的废物才会一直恪守。
“你...”听到此人竟然是如此的猖狂,秦破天也是满脸怒气,而让他更加生气的是,就在张峰的话语落下的时候,他看见了一个他不想看见的画面,原本都已经生不起战意的众人在此时也是面带潮红的望向了自己等人。
而看着自己等师兄弟的情况,秦破天也是面色一悲:“只恨不能杀尽天下忘恩负义的人。”
回过头,面色凝重的对着伤势情况最轻的师弟陈三郎说着:“三郎,我知道你是一个好学生,我的好师弟。但现在听师兄一句话,等会。”
砰!
一记手刀狠狠的敲在了风三娘的颈勃上,而风三娘也是直接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击直接晕死了过去。
“师兄你...”看到秦破天的动作,众人却是心中一颤,不满的指责道。
话还未说出口,秦破天直接摆手阻止而来众人,接着说道:“三郎,把师娘带回到妖族去,不要回来了。我们这些为你们开道,切记一定要把师娘给我带回去,否则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说道后面完全是用吼着对陈三郎说。
听到这话,其他学生也是一脸深情的望着陈三郎同时也是面色开始变得凝固,因为四周已经有着士兵围了上来。
“我不,凭什么是我,你们去,我留下。”听到这话,陈三郎却是当即不满意了,直接瞪脸直甩头。
“三郎,听我的,我们速度没你快,而你的伤势也是最轻的,而且你在妖族比我们混的好。只有你才能把师娘带出去,听话,我以师兄的名义命令你,其他师弟师妹,随我一同应敌,为师弟和师娘开道。”
再也没有给他任何说话的机会,直接把风三娘给扔给了他,其他人也是直接拖着残躯向着四周走去,深深的看了一眼陈三郎,这是他们班级这些在此地的学生最后的希望。
再也没有回头,只留下泪湿巾的陈三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