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2章 这个大美人儿,要被人染指了
虞夫人有一句话说的很对。
有些人的缘分,是上天早就注定了的,哪怕远隔万里,哪怕历经艰辛,可总归还是要凑成一对。
当年在江城,明明是她先爱上了他……
上苍有眼,她亦有心。
再不会,拱手相让了。
她垂眸,望着自己右手上雪白的绷带。
这么多年不人不鬼的日子,她失去了这么多珍贵的东西,连相貌都不是自己的,她遭了这样多的罪。
如今这一切,不过是上天也可怜她,补偿给她的而已。
“妈妈现在啊没有别的心愿,只希望我的乖女儿早点养好身子,早点嫁给含璋……再也不要受任何的委屈了……”
虞夫人摸了摸她的小脸,离的这般近,能看到女儿脸上那些细小的疤痕,密布在眼角鼻梁额头上,真是丧尽天良的恶徒,将她女儿害成这般……
这些疤痕还是要快些消掉的好,她不希望自己的女儿,脸上有任何的瑕疵。
“妈……还有件事,上次爸爸来看我,问我回学校上课的事……”
虞夫人明显感觉到怀中的静微,好像整个人的肢体都紧绷了起来。
“微微心里怎么想呢?”
“我现在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记得了……我不想去学校,妈,我脑子里一片空白,爸爸带来的那些书,我竟然一个字都看不懂了……”
虞夫人不由得沉沉叹了一声,谁都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谁都没想到,静微会伤到了头。
捡回来了一条命,却失去了记忆,脸上也破了相,更让人难过的是,原本那么聪慧的静微,却遗忘了她的所有过去,包括那些让无数人羡慕赞叹的天赋与特长。
虞君谦为此十分难过痛心,可虞夫人虽然也遗憾,但在她看来,女儿活着就是最好的结果了。
她相信含璋也不会在意那些,就算女儿变成了一个毫无特长没有任何闪光点的普通人,又如何,她依旧是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她也依旧会没有任何保留的爱着她。
“不想去,就不要去了,你受了这样重的伤,是该好好养着身子。”
“含璋,他会不喜欢吗?”
静微抬眸看向虞夫人,眼底有着淡淡的忐忑的红色:“你们虽然都没有和我说,但我也知道,他的身份一定很尊贵……他将来的妻子,如果是个一无是处的人……”
静微垂下了眼眸,眼泪一滴一滴的落了下来:“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没有过去,没有记忆,连我和他之间的一切,我都遗忘干净了……可是他那么的好……”
“我真的很怕,他有一天,会不再喜欢这样一无是处的我了……”
……
“听说……你们这次搞来的货,很上等啊。”
“什么货?卢哥可别听外面的人瞎说……”
“怎么,连我都瞒着,是看不起我?”
那人似有些不悦了,冷哼了一声。
四人对视了一眼,慌忙赔笑道:“瞧您说的,我们怎么敢瞧不起卢哥您呢。”
这位可是他们惹不起的大人物,邻国的几个军长将军都和他有毒品生意上的往来。
金三角那种地方,他都出入如入无人之境一般,听说,如今滇南那位大人物玄凌,他都是能说得上话的。
“搞的神秘兮兮的,一天到晚24小时不间断的让人守着,早他吗传遍了,都说是个天仙似的人物……”
那个人人尊称一声卢哥的男人冷笑了一声:“你们既然到了我的地盘,就得守我这里的规矩,管你的货是什么天仙妃子,都得过了我卢哥的手,才能全须全尾的离开这儿……”
四人不由得面面相觑,他吗的这是谁散布出去的风声,怎就惹上了这个煞神。
看来,这次要想安安生生的离开这里道M国,少不得是要让卢哥把那女人给睡了才成。
“回去吧,爷我今晚等着做新郎呢,赶紧他吗的把人给我送来!”
卢哥一拍桌子,四个人慌地站起身,不敢多言,喏喏去了。
一直回到了静微被关的地方,四人方才骂骂咧咧小声道;“这他吗谁走漏了风声?那几人是不敢的,他们要做长久生意,就不能坏了口碑……”
“可除了咱们自己的人,没别人了啊……”
“难不成是接应咱们的那些人?”
“大家都是一条船上的,谁会失心疯了做这种事?”
“那真是奇了怪了。”
“算了,别管这些了,这次不把人给卢哥送过去,咱们也休想过这一关……”
“早知道如此,前几日咱们兄弟也尝尝鲜了。”
“说这些还有什么意思?嗬,那卢哥想吃肉,咱们兄弟也得喝点汤,人给他送过去,他总得给咱们点好货。”
“还是大哥想的周到,那咱们赶紧把人送过去吧,听说卢哥自己用的那些货,纯度极高,咱们平日里碰的压根都没法比,我这都心痒痒的不行了……”
静微再次被绑了双手,嘴上贴了两层胶带,推上了一辆黑色的车子。
在载着她的车子驶离之后,街道对面停着的那辆车上,田芳华静静的看着车子远去,嘴角的笑意一点一点的加深了几分。
消息是她让人透给卢哥的。
卢哥那个人,有权有势有钱,却最贪图美色。
他若得知有个大美人在此,必定要染指。
阮静微,若是被这样的男人睡了,该是让人心里多畅快啊。
她贱卖掉帝都的公寓,毫不犹豫的随着那些人离开A国,来到这陌生的国度,不过就是想要看着阮静微彻底的万劫不复。
真好,她总算是亲眼看到今日了。
有人取代了她的身份留在帝都,将来会顺遂的嫁给厉慎珩。
而她,被男人糟践了身子,又成了裴方野手中的棋子。
这样辗转数个男人身边,这幅身子,怕是也要千人骑万人睡了。
到时候,自诩情深的厉慎珩,还会继续毫无保留的爱着她吗?
就算是厉慎珩把她救回去,他们之间也有了深邃的沟壑,再也无法跨越了。
她从来没有这样感谢过她生母田小芬,她从来没有这样感谢过付雪娇和裴方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