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一章 不是嫌你脏
有句老话叫什么来着?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这种偷偷摸摸的感觉确实很刺激。
欧季明虽然心里七上八下的,却并没有差点想要收手的意思,反而更加胆大妄为起来。
他的手往辛越的腰上滑,贪婪的触摸。
他知道自己现在已经过分了,辛越可能随时都会醒过来,可他并不想因此而停下来。
落在对方腰上的手更加的肆无忌惮。
甚至想要钻进他的裤子里。
他把脸埋在辛越的肩窝里,重重的呼吸,鼻息间全是他的味道。
心脏怦怦乱跳想他,现在就要,就在这里。
他拉过辛越的手,按在自己裤子上。
软软的有了反应,他摒住呼吸,感受着指尖辛越肌肤的触感。
他不断在脑中子回忆起两人在一起的画面,身体开始沸腾。
他几乎快要控制不住。
倏地从地上坐起来,若不是刚刚起来得快,可能自己此时已经将他按在身下。
看着仍然安睡的辛越,欧季明忽然恨得牙痒痒,自己受如此折磨,他却没事人一样睡得安稳。
小帐篷快要冲破天际,欧季明只能暂且放过辛越,转身去了仓库的另一边。
他缩在角落里,自己脱了裤子……
不一会儿,整间仓库里便响起一阵低沉压抑的喘息声,实在的撩人……
在这阵喘息声中,辛越悠悠睁开。他翻了个的身,突然抬起刚刚被迫碰过欧季明裤子的手,眼神在模糊的光线中晦暗不明。
欧季明解决完了根本不敢回来继续睡觉,而是去外面吹了一阵冷风,绕着仓库跑了十来圈儿,直到自己累得不行才回到仓库里。
原本他打算自己理重新弄一个睡觉的地方,可是当他从辛越身边路过时,见蜷缩在地上的他抖了一下,并更加用力地搂紧自己,就放弃了单独睡的念头,他重新在辛越身边躺下。
辛越如先前一般,一感受到身后的热源便靠了过来。
淡淡的体味立即钻进欧季明鼻间,他忍不住猛地深吸一口气,只觉得自己命苦,怎么就摊辛越了辛越这个磨人精。
两人一觉就睡到了第二天上午,辛越是被饿醒的。
他在衣服堆里极不舒服地动了动。一抬眼就见欧季明就躺在自己身边。
欧季明呼吸均匀还未醒。辛越脸上浮起淡淡红晕,然后下意识地把自己检查了一遍。发现自己身上并无可疑痕迹后,他松了口气。
他撑着身体起床,打算回家再接着睡。
可他昨天夜里一直侧着睡,半边身体已经麻掉,他才撑起身体,就忽然失力,倒了回去。
脑袋砸在欧季明的胳膊上,身体更是撞到了欧季明,几乎有一半与他的重叠在一起。
他顿时一惊,怕把欧季明吵查了,小心翼翼地朝他看去,只见欧季明皱着眉头睁开了双眼。
两人的视线相接,辛越满是抱歉,欧季明的眉头则皱得更深了,眼中闪过一抹痛楚。
他们几乎紧贴在一起,嘴对着对,鼻对着鼻,眼对着眼。
他们有多久没有在早上睁开眼后,第一时间看到彼此了。
他们有多久没有收到对方的早安吻了。
阳光从仓库的玻璃窗撒进来,稀稀拉拉地撒了满地。辛越的脸一半在光明中,一半在阴影里。
时光恍惚回到了分手前,几乎每一个早上他们都是这样醒的。
第一眼看到对方,交换一个或热情或温馨的早安吻,要么起床吃早餐,要么在床上吃对方。
欧季明心里一动,朝辛越吻去。
两人的唇交叠在一起。
辛越几乎是下意识地闭上了双眼。
两人的呼吸胶着在一起,彼此缠绵,细细密密的熟悉触感让三观升级。
欧季明伸手便扣住了辛越的后脑勺,将吻加深。
他的舌尖描绘着他的牙齿,小心翼翼地找到突破口,然后用力一顶。
他的舌头便滑了进去,在他嘴里肆意撩拔。
欧季明太会接吻了。
辛越几乎软在他怀里,被夺去说话的唇舌,他只来得及从鼻子里哼出软绵绵酥进骨头里的声音。
欧季明扼在他后脑的手一路下滑,不住抚摸。从背心到腰际,带起一片痒麻麻的感觉。
然后,手掌从衣摆探入,冰凉的大手触上滚烫的后腰,辛越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他倏地张开眼,原本还染着情欲的眸子顿时清明,迅速染上震惊与诧异。
他双手撑在欧季明胸膛,使力:“你放开我!”
欧季明被迫与他分一开,原本装得满满的怀抱里顿时变得空落落的。
低喘着气,身体里已经有火苗在在游走,是辛越撩起了他的火。
他大力地欲将辛越拉回来,强硬地欲再次吻上他。
他的嘴唇刚碰到辛越的鼻尖,辛越抬手就是一个耳光,狠狠地扇地欧季明脸上。
欧季明的脸被打得歪了过去,嘴里偿到了腥甜。
辛越先是愤怒地瞪着他,两人都冷静了一会儿之后,他甚是无奈地道歉:“抱歉,刚刚我才睡醒,脑子不清醒,我以为你是……家尧。”他撇开目光,不与欧季明对视。
他怕泄露自己的情绪。
欧季明火大:“你别告诉我,我刚才是被你当成唐家尧的替身,你以为是他在吻你。”
辛越皱起眉,抬起袖子擦着自己的嘴:“抱歉,刚才都是我的错,怪我没有看清人。”他那神态动作,就像嘴唇上沾着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一般。
欧季明气结,他这个动作算什么意思?
嫌弃么?
不过是吻了他一下,有必要当做是脏东西一般么?
他心里五味杂陈。
辛越察觉到他的不高兴,对着他尴尬地笑了笑,说:“抱歉,你别介意,我并不是嫌弃你脏,我只是……”他语气微微顿了一下,眼眸回转,然后他说,“你知道我现在和家尧的关系,所以我不想身上再沾上其它任何人的味道,那样他会不开心的。”
欧季明脸上的肌肉乱跳,控都控制不住。
他咬着牙,压抑着愤怒从齿缝里往外挤话:“你这是要为姓唐的守身如玉吗?”他和自己在一起时可没有这么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