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 起因
不用林峰说,周婧婧和杨欣悦早就觉得可怕了,这个村子死气沉沉,安静得可怕。虽然说这个村子遭到了这么诡异的事件,但是这样的气氛让人感觉实在是太压抑了。
就好似自己说的话,超过一米就听不见,而视野也很差,明明有灯,但是那黑黝黝的树林和路口,似乎有着穿不透的黑幕。
这几个人直接回到车子里面呆着,村子里面的情况都差不多了,剩下的事情就是找出起因就好。
“你是不是有了什么结论了?”玫瑰姐看林峰一脸的轻松,一点也不担心。
林峰伸了伸懒腰:“还没有,不过大致上是有了些眉目。”
“说说呗,不然待在这里多难受啊,蚊子还多。”杨欣悦开始想念家里的生活了。
“嗯!基本是诅咒了,都是姓徐的人倒了,还有比这个更明显的事情?这里鬼气森森,死气沉沉,也不知道是在哪里设下的诅咒,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法。等到半夜阴气最重的时候去查,那么多半能找到,不着急。”林峰知道急也没有用,还不如休息养神呢。
这三个女人开始斗.地.主了,似乎每一台车子里面都会有纸巾的道理一样,三个华夏国的人凑一起,很难不斗.地.主,尤其是没话可说的时候。
不过周婧婧和杨欣悦天然的就怕玫瑰姐,虽然玫瑰姐已经和大家待在一起很久了,但是这个可是沿江市最不可以惹的女人啊。即使狮子很安静,但是气势始终都在。
看到周婧婧和杨欣悦有点畏惧的样子,玫瑰姐当即笑着说:“打牌论规矩,你们为什么赢了反而有些不开心?”
“她们有点怕你,你名声太可怕了,之前连我听了都吓脚软了。”林峰接下来了话。
“哪有,我也是讲规矩的人好吧。”玫瑰姐无奈的笑笑。
林峰这个时候说了:“你们也别怕她了,都是一起玩的,我们都算是朋友了,朋友间不用那么客气。其实,茹宛也是很为朋友着想的人。”
“嗯?什么?宛什么?”杨欣悦第一次听玫瑰姐的名字。
“不是叫你别说出来我的名字吗?”玫瑰姐一脸怒气。
“不好意思,可是还是你的名字比较好听,玫瑰姐一点都不可爱。”林峰抱歉的笑笑。
杨欣悦不太开心,这个男人竟然和这个女人发展到了这个程度了?竟然让一个对自己真名讳莫如深的强势女人说了自己的名字,真是够有手段的。
“我们也没听见什么啊!”周婧婧脑子转的够快,赶紧表示自己的清白。
“继续打牌吧。”玫瑰姐嘟着嘴,明显不开心。
这三个女人慢慢的玩就真的玩熟络了,开始大惊小怪起来。
玫瑰姐从小也不知道在什么环境下长大的,看样子竟然是没跟人这样玩过。
林峰倒是看得出一些过往,都是不怎么开心的过往,但是具体的事情,林峰不想去偷看,这个是朋友间的原则,也是为人的原则。除非是那些找茬的,来求助的。
夜渐渐地深了,月亮没有如约爬上天空,而是阴沉沉的,连星星都没有。那些山看起来就好似丑陋的鬼怪,似乎随时都会过来吞噬人们。
时间到了晚上十一点,林峰睁开眼睛。说道:“可以了,走!往西边走,祸根就在那里。”
林峰一直闭着眼睛,但是随时都感受着空气中的气息变化,一开始就怀疑是西边,但是还要慢慢找,就不费这个功夫。于是就干脆等这些鬼气和死气最浓郁的时候才去找,这样一找一个准。
几个女人一起跟着林峰一脚深一脚浅的就去往西边去了。
习惯了城市的光明,到了乡下的晚上,如果没有月亮的日子,野外真的是伸手不见五指。
“哎呦!刚才踩到了个软软的东西,感觉好恶心。”杨欣悦尖叫道。
“或许是牛粪,要不然是烂果子,别怕,你们都看不见路吗?”林峰自小生活在山村,习惯了晚上走路。
“谁看的见啊!”连周婧婧都抱怨起来,这个林峰就是个怪物,这么黑还看得见,走的又稳又快。
“好吧,喏!荧光符。”林峰引气画符,在三个女人的手上都画了一个荧光符,只要举起手就能照射到前面的近十米的路。
“好神奇,就好像钢铁侠一样,嘿嘿,好酷!”周婧婧玩心大起,晃来晃去。
“别闹了,把蛇吓出来机会被咬的!”林峰听赶忙吓唬着周婧婧。
果然有效果,女生最怕的不就蛇么。
一行人往西边走了将近两公里,渐渐地,连普通人都感受到这里的不同寻常的阴森和恐怖。周婧婧和杨欣悦已经抱在了一起,也不知道是冷还是不由自主的的害怕而战栗。
“这个山洞里面!”林峰手一指,然后大家就进去了,山洞不是很深,没多久就到了设置诅咒的地方。
林峰皱着眉头:“这个诅咒好恶毒,都不知道叫什么名字了,估计是自己创的。不过大概的道理都一样。”
于是林峰拨开了地上的浮土,一个小型的诅咒阵法就出现在了眼前,但是眼前的景象让林峰皱起了眉头。里面是两个头盖骨,上面撒着血液,旁边还有毒蛇的牙齿,一整只的吸血蝙蝠。
好恶毒的诅咒,这个应该是用自己的家族血脉来诅咒徐家的整个家族。这种诅咒应该算是很恶毒的一种了,只要心够狠,拿自己的下几代当筹码都可以,但是仅限于活着的人。比如说,有儿子就只能拿儿子当赌注,有孙子就最多到孙子这一代当筹码。
也还有一种就是拿自己的后代当做筹码,这个不限定几代,高明一点的可以做到,但是没有那么容易。这样的话,以自己后代的残疾缺陷换取某个家族的人灭绝。
眼下这个应该是拿孙子这辈人当做筹码了。倘若诅咒被破解,那么下咒的人就要受到反噬了。
术士只是设下阵法,自己的损害不大。但是献祭者,多半不知道这些或者是已经不顾一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