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4章 不幸被抓送入洞房
悟色沉吟好久,笑道:“血儿,咱们先解决了眼前的事情,然后我会着手建立死人界,让死人界与死人客栈相通。”血葫芦叹道:“但愿到那时一切都不算太晚。”悟色笑道:“血儿,你真的认为如来佛祖回归佛界后,他会对付我吗?”血儿道:“师兄,你以为呢?”悟色只是笑笑,他的心中也没有底。
在斩妖台上只呆了一天,杜二乱和静萍已是奄奄一息,将欲奔赴鬼门关。书天看在眼里,心中也极为着急,若是杜家二老死了,杜十五可能永远都不会出来,直到他回归佛界时,然而如来佛祖转世到君子国来做什么,书天到现在还没有查清,她仅知道,只要让杜十五沉迷女色,如来佛祖回归佛界的希望就会变得极为渺茫。书天偷偷吩咐小宝贝,让小宝贝施法维系杜家二老的生命。
杜十五和蒲巧荷来到王城,匆匆赶到斩妖台附近,那里围着许多百姓,全都跪在地上,祈求上天能够降雨。杜十五看到双亲在烈日下备受折磨,心中万分绞痛,而当他看到君子国百姓求雨的画面时,心更加疼痛。
蒲巧荷道:“十五,斩妖台附近有众多守卫看守,单凭我们两个,是救不了叔叔婶婶的。”杜十五道:“我知道,蒲姐姐,只好等晚上再来想办法,希望我爹和我娘能熬到那时。”蒲巧荷道:“十五,我们先回家看看吧,说不定……”杜十五道:“蒲姐姐,你没看到到处都是抓捕咱俩的告示,家中肯定有士兵等候,我们去了就是自投罗网。”蒲巧荷道:“那我们现在去哪儿,在这里也很容易被他们发现。”杜十五道:“只能去一个地方,那就是息府。”
自打杜家二老被抓后,息府中是夜夜笙歌,灯红酒绿,热闹非凡。息然和蒲海两人每天都喝得伶仃大醉,当然杜家二老是息然主动交出去的。这几天息府的大门没有关上过,原因是息然和蒲海在等待蒲巧荷的到来。
入夜后,杜十五和蒲巧荷很容易就进入了息府。息府的下人也不守夜,而是在单独的院子里,对着明月饮酒作乐。两人在息府中摸索了好久,终于来到了息然居住的小院中,院中的石桌旁,息然和蒲海两个正喝得痛快。蒲巧荷看到自己的父亲和息然同流合污,心中悲痛不已。杜十五低声说道:“蒲姐姐,蒲叔叔有些不对劲,你发现了吗?”
蒲巧荷悲声道:“是有些不对劲,他现在变得和息然一样,能……”杜十五道:“我不是说这个,是蒲叔叔的眼神,以前蒲叔叔的眼神很善良,现在他的眼神很呆滞,好像他的脑袋控制不了他的*。”蒲巧荷愣道:“十五,你在胡说什么呀?”
杜十五道:“事情定有蹊跷,蒲姐姐,你在这里等着,我进去查个清楚。”说着就要走进小院,蒲巧荷忙拉住他问道:“十五,你到底要做什么?”杜十五道:“蒲叔叔一定……”蒲巧荷道:“十五,你这样进去,会被他们抓住的,国王下令要杀了你,还有那么多赏金,你千万不能冲动。”杜十五道:“蒲姐姐,那你先藏在这里,我去救……”蒲巧荷道:“十五,我们一起去。”杜十五盯着蒲巧荷看了一会儿,缓缓点了点头。
两人似乎忘记了这里是息府,大步朝大门走去,突然周围响起一片喊声,息府的下人举着火把,从四周涌出来,将两人团团围在了中间。息然大摇大摆地走到两人的面前,嘿嘿笑道:“杜十五,这些天,我一直在盼着你,盼着你将我的儿媳妇带回来,原以为要一年半载,想不到这么快你就送回来了。巧荷,是不是因为跟着这小子的日子太苦,你才会回来的?”
蒲巧荷笑道:“息员外,你家一切都是臭的,我蒲巧荷才不稀罕。”息然从怀中摸出一块金砖,笑道:“巧荷,难道金子也是臭的吗?”蒲巧荷道:“那金子被你所污,当然也是臭的。”息然并不生气,而是笑道:“巧荷,你回来就好,至于这小子,我要将他交给国王陛下,领取那丰厚的赏金,到时咱们一家的生活,就不愁了。亲家,你以为如何?”蒲海道:“这样做最好。”蒲巧荷愣道:“爹,你……”
息然笑道:“将杜十五关起来,明天天一亮,他就变成我们的金元宝了。”
杜十五只得认栽,对蒲巧荷说道:“蒲姐姐,只要你没事,我就放心了。”蒲巧荷闻言心中一酸,走过去抱住杜十五的胳膊说道:“息员外,你关吧,就是死,我也要和十五在一起。”息然气得将金砖扔到地上,怒喝道:“分开……快将他们分开……”
息府的下人在杜十五的后脑勺上轻轻一敲,杜十五便晕了过去,蒲巧荷急得大喊大叫,但杜十五已是被他们抬到了远处。息然道:“今晚正好是满月,巧荷,你和仁儿的洞房花烛之夜,看来就是今晚了。”蒲巧荷怒道:“息然,我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息然笑道:“做人多好,为何要做鬼?将巧荷送到少爷的房间。”
息然看到蒲巧荷被带走,笑着对蒲海说道:“亲家,咱们再去喝一杯。”蒲海笑道:“好,今晚咱们要不醉不归。”息然道:“不对不对,今晚就是醉了,咱们也不归,哈哈……”
蒲巧荷被推进息仁的房间,随即房门被从外面锁住。息仁本来已经睡下了,听到声响又从床上爬了下来,看着蒲巧荷问道:“你谁啊,我不认识你……”蒲巧荷看到息仁全身上下没有穿一件衣服,急忙捂住双眼转过身子,急道:“你……你……”
息仁绕到蒲巧荷前面,问道:“你干嘛要捂着眼睛,眼睛堵住了,就什么也看不到,你是来陪我说话的,对不对?”蒲巧荷不知该怎么办,只得转身跑到墙角,泪水早已洗净了她的粉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