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四章 下黑手
舒毓面对苏臻的不信任显得十分生气:“你少看不起人,难道这世界上就你一个人对他是真心的吗?”
面对舒毓敏锐尖刻的反应,苏臻不置可否。他也不想再和舒毓纠缠,便说:“既然你已经有打算,那我就先告辞了,公司里还有一堆事情等着我做。”算算时间,现在赶回公司就得送林静宣回家,他只能把工作带回家去做。
苏臻说着就准备离开,他将将站起来,便觉头晕得厉害,眼前一阵阵发黑。连忙扶住沙发椅背才稳住身体。
舒毓站起来,伸出双手虚扶着他:“苏臻,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苏臻摇了摇脑袋:“我……头晕。”
舒毓说:“头晕的话就再坐会儿吧。”
苏臻看向舒毓,只见她顿时分散出好几道虚影。层层叠叠的幻影中,苏臻看到舒毓在笑。
电光火石之间,所有的事情都串联在一起。
林静宣与家中闹矛盾,必须要收敛他寻花问柳的毛病,舒毓想找一个干净的男人将林静宣套牢,而林静宣又听他的劝,再加上他曾和闻亦荣有过一段往事……
苏臻便成为舒毓眼前最佳人选。
再加上进门就点好的咖啡……
这开发都是舒毓计划好的。
苏臻双腿虚软,黑暗将他完全吞没前,他只来得及对舒毓说出一个‘你’字。
苏臻软软倒下,坐在他背后的男人忽地站起,将他一把捞住。
舒毓对那人说:“扶着他跟我来。”
那人点头,抗着苏臻跟了出去。
旁边就有酒店,舒毓早就在这边开好了房,她领着人径直上楼。
进了房间后,苏臻被扔在床上。
舒毓单腿跪在床上,从苏臻口袋里掏出手机,并用指纹解锁,随后对抗苏臻的人点头示意。
那人拍着胸脯打包票,说一切让她满意,舒毓这才退出房间。
舒毓出了房间后,用苏臻的手机给林静宣发了条微信给林静宣,让他来酒店里找他。
林个苹果收到苏臻的微信后,不由得皱起眉头,随后回道:“去酒店做什么?”语气生硬得很。
舒毓看着林静宣秒回的信息,咬着嘴唇狁了一下,最终回了两个字:“速来。”
林静宣又回他:“你不告诉我原因,我是不会过去的。”看样子态度十分的坚决。
舒毓怕林静宣会真的不来,她想了又想,回了一串奇怪的字符过去,随后便径直将手机关了机。
林静宣看着手机上苏臻回复的一串奇怪字符,心里一跳,担心苏臻出了什么事。
他连忙给苏臻回电话,可是他拔过去时,苏臻的手机已经关机。此时,他才意识到情况不太妙,当下再顾不得手上的工作或别的什么,急匆匆地离开了公司。
林静宣直奔酒店,他按照短信中的地址找到了房间号。
他先是敲了敲了门,没有人应。他又叫了苏臻的名字,仍然没有反应,他握住门反手拧了拧。
‘咔嚓’一声轻响,门竟然开了。
故意没锁门让他进去?
林静宣警觉地推门进去。他顺着门廊往里走时,先确认浴室和卫生间里没人,再一步步走进里面。
空荡荡的房间里根本没有陌生人,只有苏臻躺在大床上,闭着眼睛应该是睡过去了。
与其说他是躺在床上,不如说他是绑在床上。
可惹说他是被绑在床上又不太贴切。
他身上的衣服被脱光,用小指粗的黑色绳子捆成奇怪的姿势,绳子通过各种缠绕和打结,绑出花样。
苏臻平躺在床上,但双手被反绑在身子底下,他的双腿被折叠捆绑,又通过绳子往两边拉扯,他身体最脆弱羞耻的部分,赤坦坦地展示在林静宣面前。
林静宣脑子里轰的一声响,像是在里面炸了一颗原子弹,令他无法思考。他双眼发红,想帮苏臻把身上的绳子解开。
只是,他才碰到苏臻,苏臻就发出‘哼’的一声,就缓缓睁开了眼睛。
他那一声,哼得婉转缠绵,挠在人心上似的,惹得人浑身发麻。
林静宣解绳子的动作紧跟着一顿,他紧盯着苏臻。
苏臻睁眼就看到了他,跟着愣了一下,随后便问:“你怎么也在?”他声音沙哑低沉,还软绵绵的。
苏臻被自己的声音吓到,他想要用手捂住嘴,可他一抬手才发现被人绑住了,而且还是以一个极其羞耻的姿势,全裸地躺在林静宣面前。
那姿势,好像是在对林静宣说:欢迎品偿。
他的脸腾地一下就红透了:“这是怎么回事?”他尽力想要并拢双腿,可是这种绑法太技巧了,无论他怎么挣扎都无法合上双腿不说,反而因为他的动作扯动绳子,导致绳子在大腿根反复摩擦,不仅将那一片的皮肤勒得绯红,还让他察觉到身体的敏感程度大大增加。
怎么回事?
身体为什么会这么敏感?
苏臻强忍住脱口而出的呻吟,强装镇定,他不想在林静宣面前示弱,更不想让他看到自己……不一样的状。
林静宣也觉得眼前的情况有些微妙,于是他连忙举起双手,自证清白:“我是在收到你发给我的短信后赶过来的,一进来就看见你这样了。”
苏臻沉声道:“别管那么多了,先帮我把绳子解开。”
“哦,好。”林静宣应下。
可是绳子的强在苏臻身后,必须把苏臻翻过来才能解扣。
而苏臻被五花大绑得如一只人形粽,别说是翻身,就连动一下对他来说都是折磨。
所以,现在就只能由林静宣把他翻过来,再解开绳结。
苏臻把脸撇向旁边,对林静宣说:“你快点吧。”随后他咬紧牙关,再不发一言。
林静宣抱着苏臻把他翻过来。
苏臻的皮肤火热,林静宣抱着他,像抱着一只热水袋。
林静宣让苏臻趴在床上,开始解扣。
好一会儿,林静宣才将扣解开。这却不是令苏臻最难受的,最难堪的是抽绳子时。
长长的绳子从皮肤与绳索之间摩擦而过,那轻轻重重,快快慢慢的拉扯感,简直是在上刑。